浅论文化差异与唐诗英译(2)
2016-08-31 01:31
导读:数量词 在汉语中,诸如“一”、“三”“百”、“千”、“万”等数词随处可见,例如“三思而后行”、“一不做二不休”等等,这种语言习惯不可避免
数量词
在汉语中,诸如“一”、“三”“百”、“千”、“万”等数词随处可见,例如“三思而后行”、“一不做二不休”等等,这种语言习惯不可避免的会体现在唐诗中。例如李白的《秋浦歌》写到:
“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不知明镜里,何处得秋霜?”
这里的“三千丈”是夸张的用法,因为头发不可能长到“三千丈”,熟谙汉语习惯的人都很容易理解,但是对于其他文化背景的读者来说未必就这么容易体会其中的夸张,所以Giles将这一句译为:“My whitening hair would be a long long rope.”用 a long long rope这一具体的形象替代了“三千丈”这个数量短语,虽然意似,但是却失去了原文的艺术冲击力。再看柳宗元的《江雪》中的前两句:“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诗中的“千”和“万”并非是具体的“一千”座山或者“一万”条路,而是用来形容山和路的数量之多。Bynner将之译为:
“A hundred mountains and no bird,A thousand paths without a footprint.”
为了句式工整,“千”译为“A hundrd”,“万”译为“A thousand”,不知道那些异国的读者们能不能体会到其中的含义。
地理名词
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独特的文化内涵,因此一个地名往往会让人浮想联翩,会产生不同的心理反映,比如巴黎总是和浪漫联系在一起,而纽约总是让人想到繁华喧嚣。同样,中国文化也给一些中国的地名染上了独特的色彩。杜牧在《赠别》写到: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Bynner将后两句译为:
“On the YangZhou Road for three miles in the breeze,Every pearl-screen is open.But thers’s no one like her.”
扬州在古代可能相当于现在的上海,是文人墨客向往的消魂之所,曾有“腰缠十万贯,骑鹤去扬州”的说法。 Bynner用的是直译法,可是对与一个外国读者来说,扬州这个地方的文化含义恐怕很难理解,也就难以体会到诗句的精妙,因此许渊冲教授将之改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