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聚会艺术到新理想主义 (1)(2)
2013-08-13 01:11
导读:“那真是一个培养一种自由主义精神的时代。”王能涛笑着说,“当时经常有漂亮的女教师来找他,我们就很羡慕,心里想这种工作既吸引人又自由,如果
“那真是一个培养一种自由主义精神的时代。”王能涛笑着说,“当时经常有漂亮的女教师来找他,我们就很羡慕,心里想这种工作既吸引人又自由,如果我们以后也能做这样的工作那该多好。”1984年,他在已经在齐齐哈尔某个军工厂工作了五六年之后,突然又考上了中央
民族学院美术系,向他青年时代的梦想迈进。
艺术上的探求
王能涛后来把他的艺术创作分为三个时期。哪三个时期?他是这样划分的——
第一个时期,五彩缤纷的表现主义时期。那个时候他相对而言还是比较幸运的。虽然也曾经很苦恼地在那个大型军工厂画了几年的广告牌和写了几年的标语宣传口号。但是考上中央民族学院美术系的只有他一个,应该说他很高兴了。但他不然,他很不知足。因为视野的被拓宽。
80年代,是一个很热闹的时代。劳森伯第一次访问中国,这个大胆的西方艺术家一来就把中央美术馆的墙壁打了个大窖窿,他的艺术表现方式完全不按中国传统的方式来进行。这一下子把王能涛他们吓呆了。因为他们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艺术——想一想在他来之前,哪一个画家的作品不是被规规矩矩地在墙上挂着?有谁敢没事了把中央美术馆的大墙上捅一个大窖窿?同一时期,波普艺术进入中国,对他们又是一次冲击;再接着,85新潮艺术运动也在社会上开展起来。这一切都给了接受传统的美术教育与艺院教育的他们莫大的刺激。青春期的骚动与不安还有对艺术半知半解的认识搅得他们发起痒来。他们开始举办自己的艺术展。同时把一些锅碗瓢盆挂在墙上,美其名曰“艺术”。
1987年他在读期间,自已伙同同学及比较要好的朋友举办过一个“无题”艺术展。既为“无题”自然也就没有套路。他们把展厅里接进了一根塑料管,专门让人往里面灌水以制造流水声。同时,还规定每一个来看艺术展的人都必须要在烛光下看……年轻时期的幻想和激情在支配着他们,也同时给他们无限广阔的艺术联想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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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大学流行看佛、释、道等宗教方面的书,还有人看弗洛伊德和萨特。我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过来猛看一把,总觉得生活与我们过意不去。就这样,自寻烦恼。一方面在学校好好地学着画油画,一方面狂喊乱叫,好像世界都要给我们颠覆了似的。”
1988年,他毕业,被分配到北京国际世纪艺苑工作。那也是一个艺术机构,可他觉得,这怎么也看来不像是一个搞艺术的人要从事的工作。正好他很早就已经开始早恋,女友是空军歌舞团的一个演员,待遇也不错,他们很早就住在了一起。等到他把户口一留在北京,她一分房,他就离开了那个单位,从事自由艺术创作。
最早也做生意,从事一些商业艺术活动。其间还从事过与房地产相关的活动。不过主要仍然是以艺术创作为主。他运气够好,认识了一个在加拿大使馆工作的人员,那个人经常地给他介绍一些国外的买主,就这样,他就在一种使馆文化的滋养下面滋润起来,一直到1995年在宋庄买下自己的房子。也就是这个时候,他开始画他的第二批作品,也就是红色系列。
“一开始我比较注重表现主义的东西,着重表现青年时期的变异以及由社会动荡所带来的不安。后来这种情况好转。到宋庄之后,我冷静地想了一想,觉得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总是执着于给一些使馆区的外国人画画那样创作下去了,就冷下心来创作了一批表现了一定理想主义精神的东西。当然,那个时候这种精神状态自己也还不是十分地明晰,只是觉得是受一些过往生活和童年经验的影响。因为毕竟是在一个理想主义与乌托邦精神泛滥的时代成长起来的。”就这样,他边画油画,边注意国际上艺术动态的发展。
开放时代的文化浸泡
1999年,他因为一次意外的机遇到了法国,受到法国一位普通公民的赞助。那个法国人家里很有钱,酷爱艺术,在巴黎离雨果纪念馆不远的地方有自己的一套房子,他经常利用这套房子来举办一些艺术展览,由此来资助一些世界各地在物质上比较贫困但是却具有良好发展前景的艺术家。王能涛因为一位朋友的邀请他到了法国,参加了这一次的展览。这一次的法国之行对于他个人而言收获是巨大的。一是自己的一些艺术创作得到了艺术观众们的承认,二是拓宽了视界,开始明白什么是真正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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