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论人生是一场没有终点的放逐(2)
2015-03-04 01:08
导读:两个孩子,生活在一个如有坚硬厚壳的世界中,我们看不见他们生活中的任何一丝暖色。面目模糊的母亲脚步沉重:衰老的舅舅在仿佛被废弃的大工业城中
两个孩子,生活在一个如有坚硬厚壳的世界中,我们看不见他们生活中的任何一丝暖色。面目模糊的母亲脚步沉重:衰老的舅舅在仿佛被废弃的大工业城中见到两个孩子,粗糙的手伸向他们,眼睛里也没有任何的温情与喜悦:警察局里神色冷漠的人们。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两个孩子是否温饱。当大雪飞落。警察局里的人、街道上的人们突然
戏剧化地定格,只有两个孩子,从僵立着的人群中自由穿行而过,继续漂泊之路。对于“父亲”虚幻的寻找,是孩子们对于外部世界的探寻与对于成人世界的介入,年少的身体里蕴藏着奔涌的力量,要打破生命中的冷漠死寂。因此“自我放逐”。
而成人世界对于卤莽的闯入者。向他们展示了丰富而有情的一面:一个不得志的男演员亦父亦友地对待他们,陪他们玩耍,倾听他们的心声,一个如父亲般沉默冷峻的卡车司机带他们上路。给他们食物:可是些微的喜悦安定之后却是残酷无奈的成人礼:那个男演员马上要去当兵了,薇拉爱着他,可是很快发觉他是个同性恋。而卡车司机竟然在车厢中强行侮辱了还未成年的薇拉,并且将他们抛在荒野。他们梦想的“父亲”们所建构的成人世界,带给他们更多的是失落与伤害。没有任何一个温暖的怀抱可以将他们收留。他们只能继续前行,继续着他们在成人世界中依旧“被放逐”的命运。
当薇拉从卡车拖车里爬起来,摸到了一手的血,她在车挡板上擦了一下,血迹像花瓣,于是她将它画成一朵莲。在影片的最后,孩子们扑向浓雾中的一棵大树,似乎这就是他们意念中的“父亲”。这种苦涩的诗意,是安哲罗对于孩子们的命运的一种悲悯。影片中一个略显突兀的情节是:古老的手掌雕像被直升机从大海中捞起,一个标志性的安氏长镜头下,这只手掌的食指明显已经折断。古老的雕像所暗示的传统文明已经崩塌,而指明方向的手指再也无从指示,因此,只有“悲烈的主观情意,同时还渗透进创作者的主观情感判断。如美国著名影片《现代启示录》。影片一开头就用了一组意像性的表现手法,黎明前的越南丛林。天有一丝亮光。静静的、伤感的男声独唱和伴奏的琴声从远处飘来,然后又从远处传来轻松疲倦的直升飞机马达声。随后两架直升飞机的滑橇徐徐掠过画面。这一“造型——空间”语汇给人的情感刺激是异常强烈的,我们感到丛林里曾经遭到毁灭或者将要遭到毁灭,或者丛林里蕴藏着人类的恶梦。故事还没有开始,这里没有情节,没有动作,也不是故事将要展开的具体地点。而是通过摄影手段的隐喻性体现出了创作者对人类命运的担忧和伤感,以及对大自然抱着的怜悯之心。画面随后是直升飞机叠印上尉的头部。头顶冲着银幕下方,好像整个人类世界都颠倒了,上尉的眼睛一开一闭注视着画外的人类世界,这究竟代表了谁的眼睛呢?是剧中人上尉的。还是创作者的,亦或是观众的?仿佛都是又都不是,总之这是一对注视着全人类的眼睛。再配以飞机的马达声。组成了一组极有抽象意味的造型——空间形象,这形象一经出现,就预视了影片的宏观视点。空间的变形实际上已经改变了物与人一般的空间比例,达到某种视觉上的强调和暗示。
同一画面的不同空间组合。是现代影视摄影画面空间表现的一种方式,也是画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