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探中国乐的美学独特性(2)
2017-01-26 01:06
导读:远古有西王母族馈我白玉琯,西周有专门研究管理四夷之乐的鞮鞣氏,改夷补中。汉魏晋以后“胡马度阴山”带来了“吞刀吐火”杂技百戏。隋唐两代西域
远古有西王母族馈我白玉琯,西周有专门研究管理四夷之乐的鞮鞣氏,改夷补中。汉魏晋以后“胡马度阴山”带来了“吞刀吐火”杂技百戏。隋唐两代西域音乐,胡旋舞蹈,已是风靡朝野,更为宋元杂剧积累了雄厚基础。文化发展是个渐进和积累的长河,封闭意识是需要启开的,吸收营养也可以加快速度,但我们必须明白文化中的民族独异性是不可能湮灭的。像古代希腊与波斯的战争多么残酷持久,谁又能把一种文明强加于对方?罗马,土尔其都曾占领过地中海沿岸几多世纪,奥林匹斯山上的文明印迹、文化价值消失了吗?大不列巅占领印度多么长久,“阿弥陀佛”在次大陆失去了他的灵光了吗?只要一个民族的人民还存在,它的“乡音”、民俗文化,也包括它的美学独异性就会滔滔流淌不息。这样的洪流是永远不会干涸的。我们要求的不是改变黄土地的颜色,只是把“君临天中”举向云头的鼻脸俯向“四极八荒”,采风配律,奏出我中华“大音希声,大象无形”的新乐章。笔者绝不赞成“断割”“再造”等虚无者的高论。若按某些先生之论,将中国乐(戏)文化来次“割头换血”,“全方位地再造”,岂不都造成了单一的“海派”色了吗?民族乐(戏)的特性,真如人面各异一样,那么希腊乐(戏)的特异性表现在哪些方面呢?正像英国美学家鲍桑葵在《美学史》序言里,对东方美学说过的那句话:“我没资格从事这件任务。”我们站在遥远的东方,向云蒸霞罩的奥林匹斯山与碧波荡漾、深邃莫测的爱琴海望去,除了对人类文明“儿童”的赞叹外,更深刻地剖析,只有靠他们的欧洲老乡鲍桑葵先生来说说明白了。他说:“希腊人却总是以那种冷酷的利己主义,抓住自己的利益不放,把每一个妨碍他的人都当作敌人,拒之千里之外,他们仅仅对两三个有兴趣中的一个兴趣保有专一的忠心。”(转第85页)(接第69页)英国绅士的话未免刻薄了。这个早熟的“文明儿童”在他的乐文化中确实是有些古板的,专注地发展了悲剧事业。而对同时期的阿里斯托芬的世俗喜剧,则给予了冷淡和轻视,直至罗马帝国建立之后,这种艺术才得以发展,形成了欧洲又一个戏剧高潮——拉丁喜剧。但人们认识希腊,也使希腊人引以为荣的还是他的悲剧成就!希腊人通过模仿创造出自己的戏剧,用以传授、教训、和悦、快感。不可否认,他们的乐文化也是他们民族心态的“面孔”。相信欧罗巴也一样绝不会丢掉他们的希腊美学根,欧洲的文艺复兴就是希腊文化根的“蕤宾”,莎士比亚的悲剧就是来自希腊神授。尽管在元、明、清我们的戏剧已发展得相当完善了,但西方从来没有人主张把中国戏剧全套搬将过去。其实没有必要合二而一,还是各有各的特色,各自保持自己的根,组成一个百花齐放、丰富多彩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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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所述,中国文化与西方文化有不同的地方,千秋万代后,这种不同,还会照样存在。这,与我们的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不会变成蓝眼睛、黄头发、白皮肤一样。当然,你可以染成其他颜色,但本色你是改不掉的。正如“贾湖古笛”告诉我们的就是这个理。现在谈什么都是接轨,我们知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种哲学,造就一种人的思维方式、行为方式,实践方式。如《梁祝》《黄河》《茉莉花》等,不但是中国人喜欢的曲子,同样外国人也能接受。特别是《梁祝》《黄河》,看上去是西洋乐器演奏的,但其作曲方式,百分之百是中国传统的。与贝多芬《命运》的方式,是完全不同的。中西文化大背景各异,必然形成艺术思维方式、内容、概念、表现手法等方面的差异,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