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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体论的知识化和本体论的相对性(1)(2)

2016-03-31 01:02
导读:奎因是从一般语义学的观点出发来看科学的语言,他对专门划分出科学语言的范围不感兴趣,甚至不相信科学与非科学之间有什么原则区别。科学世界观上

  奎因是从一般语义学的观点出发来看科学的语言,他对专门划分出科学语言的范围不感兴趣,甚至不相信科学与非科学之间有什么原则区别。科学世界观上的相对主义在库恩的哲学中得到了充分体现。库恩发明的世界观分析认为,科学的世界就是科学的范式,它很难按照逻辑经验主义的语义规则加以理解。科学共同体使用同一范式的语言,并相信同一范式中的具体信念是维持科学的常规活动所必需的。科学作为解疑难的事业并没有固定不变的语义规则。共同体相信不同范式时,他们可以使用同一语词,但却赋予它与自己相信的范式相关联的意义。库恩的研究表明,我们不可能在逻辑语义学的框架内解决科学世界的规范如何有效的问题,无法从逻辑语义学给予科学的世界观一个令人满意的说明。在库恩看来,科学不服从某种本体论,却服从解疑效用的需要。从奎因的观点来看,不同的科学是我们的话语系统中的一个有机的组成部分,当我们接受一种科学时,我们也就接受了这个话语系统所承诺的东西,并且按照这个话语系统的承诺方式接受它。当我们接受它时不一定要有逻辑上的理由,但必须能用来进行有效的谈论。

  我们看到,在对事物和世界的分析中,库恩、奎因等哲学家已经突破了逻辑语义学的限制,但他们的讨论仍然局限在对语言的构成特性的分析上,特别是他们仍然从与科学知识相关联的角度来看待语言和世界。从知识论到文化学是科学主义的本体论观念的又一最重要的发展。从文化的角度看待科学,逐渐扩大了相对主义的影响,把本体论的相对性观念从知识论扩展到了文化学。从文化学的观念出发,世界的基础就不再是逻辑主义的语义学,也不是库恩的世界观分析,而是科学作为一种文化形式的合理性和可接受性问题。如普特南和罗蒂就把科学和科学所表达的世界的基本前提看作文化学的。普特南认为,什么是科学,什么是世界,我们为什么认为科学是好的,科学的世界是客观有效的,这些都是知识论哲学所不能回答的问题。我们接受科学这种话语形式也就接受了这种话语形式所说的世界,这种科学被广泛接受的现实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特征。当我们颂扬科学,给科学加上各种冠冕堂皇的标签时,这是以我们这个时代的人们对科学的期许作为最后根据的。科学适合于我们这个时代认为“好”的各种东西,合乎这个“好”就是理由,一个能给予这个“好”的各种东西以完美说明的理论是不存在的。罗蒂认为,凡是自称能够给予科学的世界以某种镜式说明的哲学一定是无意义的,迷信科学就是这种镜式哲学产生的原因,并非科学需要一种镜式的哲学说明。

  综上所述,本体论的知识化这一发展,前承康德的人本学观念,后继文化语言学的反思。在这期间,世界观发生了两次重大的转变。第一次转变是本体论研究从自我意识理论向语言学的转变,第二次转变是在语言学内,从逻辑语义学的知识论向文化语言学的合理性理论的转变。我们需要对这两次转变的意义作出说明。

  第一次转变是一种反思哲学的视界性的转向,从人的自我意识向语言的转向。逻辑主义哲学认为,从人的自我意识来说明世界和作为这个世界的基础的本体论是心理主义的。应以客观有效的基础来重建对本体论的说明,逻辑主义认为,逻辑语义学可以提供这个基础。这次转向的理论形式是反康德的,但它的动机和目标却是康德式的。全部近代西方哲学,从笛卡尔到康德之间的几乎所有有影响的哲学家都有一个理想,都是要建立一个完整客观的世界观,进一步还要为这种世界观提供一个确定无疑的基础,所以需要哲学的本体论。他们都相信,这样一个世界可以在一种科学知识的真理中得到满足,并且认为这个世界的基础是内在于意识的自我意识理论,这一理论也应是一种科学。当弗雷格扭转哲学的方向时,他并不想改变西方哲学的初衷。他认为内在论哲学无力完成这一目标。哲学不能从自我意识的内在论达到自己的目标,而应在逻辑语义学的框架内重新确立这一目标的基础。

  第二次转变是在语言的范畴内,由知识论的语言观向文化学的语言观的转向。前者从知识构成的观点出发,把语言看作有认识意义的符号系统,分析科学语言的世界观意义和语义学基础。后者把语言看作人类的存在方式,即我们的生存行为的构成方式。在这个意义上,世界首先是我们必须要生存于其中的东西。因此,世界是由话语结成的有生存效用的东西,或者从它的本质上说世界原本就是生活世界,而科学知识所表达的世界仅仅是生活世界的一个部分,它的存在方式与整个语言系统一定是相互适合的。人真正地相信并愿意生活于某个世界中时,它才会成为真理。如神话的、常识的、宗教的或科学的都首先是这样的世界,当人以那种语言作为生存的方式时,他就会以那种方式来谈论对他有意义的事物和世界。那个世界在作为认识的任务之前就已经由生活决定了,尔后我们才去认识它所言说的东西。

  本体论的相对性论点实际上有不同的含义。从库恩、奎因等一些哲学家的观点来看,本体论的相对性是指我们的知识所表达的世界有各种可能的理论和模式,对这些不同的理论和模式及它们所表达的世界没有逻辑上必然如何的理由。而在转向文化之后,本体论的相对性就有了不同含义,不同的人群、不同的民族,以及同一民族在不同历史阶段都说不同的话语,这首先是他们生活的世界不同,因此他们的知识才有实质的不同,他们各自的知识所表达的世界才是充分的。因此,什么样的世界是好的取决于生活世界的信念,而这个信念的合理性可以表达,但这只是一种理由,而没有必然好的根据。于是,结论是只要共同生活中的人们都认同的东西或许就是最好的东西。所以,前者是知识论的相对主义,后者是文化学的相对主义。

  文化学的本体论正在为我们时代的人们普遍接受。这首先意味着科学主义的知识论已经寿终正寝了,这是一个相当大的观念变革。整个近现代欧洲的漫长历史,对科学世界的绝对主义、乐观主义一直是主导的潮流。而今本体论的相对性观念已经动摇了这个信念的基础。这正是本体论的知识化引起了语言学转向的当然结果。不过其后的文化学转向也不可孤立看待,它与前一个转向密切相联系,因为所有这些理论的共同前提是否定自我意识的实在性的唯名论。要把西方现代哲学的方向加以改变就先要否定唯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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