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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最高法院在违宪审查的作用[①](1)(2)

2016-09-24 01:00
导读:二、最高法院的法律解释“提请权” 根据我国《宪法》第67条的规定,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有权解释宪法和法律;《立法法》第43条又规定,“国



二、最高法院的法律解释“提请权”


根据我国《宪法》第67条的规定,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有权解释宪法和法律;《立法法》第43条又规定,“国务院、中央军事委员会、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和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各专门委员会以及省、自治区、直辖市的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可以向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提出法律解释要求。”因此,我国最高人民法院有法律解释的提请权。同时,《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法院组织法》(1979年第五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通过,1983年第六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二次会议修正)第33条规定,“最高人民法院对于在审判过程中如何具体应用法律、法令的问题,进行解释。”1981年第五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九次会议通过的《关于加强法律解释工作的决议》规定,“对法律的立法解释或规定,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进行,对审判、检察工作中具体运用法律的问题分别由最高人民法院或最高人民检察院解释”,因此法学界一般认为,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的法律解释是立法解释,最高人民法院的法律解释是司法解释。[⑤]司法解释的特点是司法机关在司法的过程中进行解释,而不能脱离司法案件进行解释,司法解释是具体解释,立法解释是抽象解释。《立法法》第43条规定的最高人民法院向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提请的法律解释,应该是对法律的抽象解释,因为,一方面,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只能作抽象解释而不能涉及具体案件,如果它作具体解释将是侵犯司法权;[⑥]另一方面,最高人民法院提请的法律解释也必然是抽象解释,因为如果需要对法律作具体解释,最高法院自己就能解释,不必请求立法机关解释。[⑦]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那么,《立法法》第43条规定的最高人民法院向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所作的法律解释是否包括宪法解释呢?根据宪法第67条的规定,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权力的第一项是“解释宪法,监督宪法实施”,第四项是“解释法律”,将“解释宪法”与“解释法律”作前后分别规定,说明二者是不能包容的,前者显然是更重要的权力。公权力的行使必须有法律明确授权,而不能轻易类推以扩张权力,各国宪法对各种国家权力多以例举的方式加以规定即是证明,如果做扩张解释一般需有法定机关依据法律授权并遵循法律程序才能进行(如较为常见的是立法机关通过立法程序制定法律对相关的宪法授权进行扩充),法无授权即禁止,否则会给公权力的滥用留下空间。因此,根据《立法法》的规定,我国最高人民法院只有“法律解释”的提请权,而没有“宪法解释”的提请权。

接下来的问题是,我国最高人民法院提请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所作的法律解释是否可能涉及该法律的合宪性呢?《立法法》第42条规定,“法律有以下情况之一的,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解释:(一)法律的规定需要进一步明确具体含义的;(二)法律制定后出现新的情况,需要明确适用法律依据的。”该条文显然排除了通过法律解释来进行合宪性“审查”的可能性,但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在对法律作“进一步明确具体含义”的解释中,可能会做合宪性解释,却不会、不能作“违宪”推定。而在做“合宪性解释”中,在解释有关法律条文的同时,也有可能涉及对宪法相关条文的解释。如刑法第54条规定,“剥夺政治权利是剥夺下列权利:(一)选举权和被选举权;(二)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自由的权利;(三)担任国家机关职务的权利;(四)担任国有公司、企业、事业单位和人民团体领导职务的权利。”如果最高人民法院在具体案件中对适用刑法这一条文有争议而提请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对该条文作法律解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在解释这一条文时,有可能论及这一条文的宪法依据,这样可能连带出对宪法第34条的解释,即宪法解释。宪法第34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年满十八周岁的公民,不分民族、种族、性别、职业、家庭出身、宗教信仰、教育程度、财产状况、居住期限、都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但是依照法律被剥夺政治权利的人除外。”这样最高法院提请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进行的法律解释就可能“推动”宪法解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既有法律的解释权,又有宪法的解释权,它在解释法律的时候,如果认为必要,可以“附带”进行宪法解释。但这属于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的自由裁量,最高法院不能要求宪法解释,而只能要求法律解释,在法律解释中是否需要进行相关的宪法解释,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定夺。但即使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作出了宪法解释,它也仅仅是一种宪法解释,而不太可能是违宪审查,因为它在审查和解释法律时对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制定的基本法律只能做合宪性解释,对自己制定的非基本法律一般也不太可能作违宪解释,因此这种宪法解释不太可能推动违宪审查制度的启动。因为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进行法律解释或宪法解释的目的是弥补宪法和法律中的矛盾与缝隙,而不是、也不能、或不会认为法律违反宪法而宣布其无效(因为法律是它自己制定的或是比它更高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制定的)。即使发现法律与宪法不一致,它也要通过“解释”来打圆场,而不会迫使法律修改以适应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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