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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千年的追问 一; 中国20世纪美学的大门是新一代(3)

2013-08-30 01:02
导读:还必须提及的是鲁迅的“以毒攻毒”式的反抗。甚至连尼采都要向“向复仇感和怨恨感宣战”,可是鲁迅却认为“憎人却不过是爱人者的败亡的逃路”、“

还必须提及的是鲁迅的“以毒攻毒”式的反抗。甚至连尼采都要向“向复仇感和怨恨感宣战”,可是鲁迅却认为“憎人却不过是爱人者的败亡的逃路”、“爱之深切,故亦恨之深切”,结果他偏偏忽视了:这“以毒攻毒”的“毒”并非他独创的的法宝,而正是他的反抗对象——中国所先行赋予他的,须知,这本来正属于他毕生反抗的目标之一。因此,以毒攻毒本身反倒证明了他对予中国传统文化的不自觉认同,证明了他不但根本没有摆脱中国传统文化的控制,并且反而为他所最憎恨的中国传统文化所伤。在同中国传统文化的拼死搏斗中,中国传统文化的“毒素”也再塑着他自己。于是,他“睚眦必报”,宁可“错杀”、也不“错过”。希望变质为绝望,热爱蜕变为憎恨。既没有上帝来裁判,便干脆由自己裁判,不妨以目偿头,也不妨以头偿目。甚至,鲁迅总是在不停地搜索着“敌人”的影子,他没有意识到中国的刘邦、项羽、陈胜、吴广们所说的:“彼可取而代之”,“大丈夫当如此也”、“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等等,都并非来自人性觉醒后的爱的呐喊,而只是出自被压迫者对于压迫者的深仇大恨,结果竟然不再是去治病救人,而是去消灭病人。当然,消灭病人要比治疗病人容易得多,但是那已经不是一个医生的职责。早年学医的鲁迅竟然出此下策,不能不说是一种对于神圣职责的回避,不能不说是已经距离爱的圣坛越来越远。;
傅雷谈到莫扎特时说:“他自己得不到抚慰,却永远在抚慰别人。最可欣幸的是他在现实生活中得不到幸福,他能在精神上创造出来,甚至可以说他先天就获得了幸福,所以他能反复不已地传达给我们。”;遗憾的是,在20世纪,我们未能在中国看到自己的“莫扎特”。那么,在新的世纪,谁是能够担当荒寒、冷漠的美学家,谁是能够深情悲悯世界的美学家?鲁迅在上个世纪初曾经呼唤:“今索诸中国,为精神界战士者安在?有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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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诚之声,援吾人于善美刚健者乎?有作温煦之声,援吾人出于荒寒者乎?”;令人遗憾的是,这仍旧是我们在新的世纪之初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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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于是,在21世纪,我们必须扪心自问,我们怎样比王国维、鲁迅走得更远?;
唯一的途径,就是为中国补上极为重要的新的一维:信仰之维、爱之维。;
这就是我们所能够超越王国维、鲁迅并且比他们走得更远的所在。人与世界,存在着三个维度,即人与自然、人与、人与自我。自上个世纪初伊始,我们在人与自然的维度引进了西方的“科学”,在人与社会的维度引进了西方的“”,但是在人与自我的维度,却没有引进西方的“信仰”。其直接的结果,就是百年来尽管几经周折,民主与科学在中国却始终没有扎下根来。他们之于中国,就好像是油浮于水,而不是盐融于水。究其原因,无非是对于产生民主和科学的西方宗教背景的忽视。犹如移植了两棵大树,却没有注意到它们生长的土壤(所以中国人的心态才竟然是强调“远水不解近渴”)。中国美学也如此,德国作家托马斯·曼在剖析普鲁斯特何以写不出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罪与罚》中拉斯科尼科夫这样的充满思辨的大学生形象时,说过这样一句话:“这不是缺乏知识,而是良心。”显然,中国美学缺乏的也是“良心”即新思想得以生长的土壤。终极信仰的匮乏限制了我们对于生命的敬畏、对于苦难的悲悯。我们没有任何的精神依赖,充斥着心灵的黑暗。任何人想要跳过这个心灵的黑暗去推进美学的建设,都无异于白日做梦。;
这样,要战胜心灵的黑暗,唯一的方式不是逃避到儒、释、道之中,而是毅然建立与终极信仰的联系(只有“远水”才解“近渴”)。;
中国自古以来就没有终极信仰的维度。人与世界可以划分为现实维度与超越维度,前者是必然的领域,后者是自由的领域。现实维度分为人与自然和人与社会,这在中国始终存在,这就是“天人合一”与“天人合德”。超越维度是人与自我的维度即终极信仰的维度。它是一种在人把自己与世界割裂为自然与社会维度之前就已经发生的与世界之间的不可分割的联系。因而是意义的而并非功利的。它不可或缺,但是否发生与如何发生,却以不同的条件为转移。在中国,它就并未发生或者只是以遮蔽的方式发生。这就是:以假冒的方式去遗忘,亦即凡是在需要灵魂的时候就以“内在超越”来取代,以“天下”与“汗青”来取代。神圣之为神圣,不是在自己的“上面”而是在自己的“前面”,光明与黑暗、爱与恨也只是互相对比的两个方面,“人皆可以为尧舜”,甚至“为仁由己”。鲁迅说:中国只有“官魂”与“匪魂”,没有灵魂,就是对此的洞察。也因此,我们的美学在整体上缺乏一种伟大的东西,并且存在一个巨大的精神黑洞。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在现实的维度中展开,没有更高的终极信仰的价值依据,长期感受不到幸福与爱,长期感受的只是苦难。然而,有苦难却没有苦难意识,有耻辱却没有耻辱意识,有悲剧却没有悲剧意识;;有使命没有尊严,有命运没有罪恶,有意淫没有爱情,有卑贱没有高尚,有忧世没有忧生,有“通之变”没有“究天人之际”,;长期置身苦难之中,却没有能力体验苦难,也没有能力表达苦难;有自然生命但是没有神圣生命,有自由但是没有人;有解脱但是没有救赎……关注的尽管确实是生命,但却只是生命的盈足而并非生命的负疚,只是通过取消向生命索取意义的方式来解决生命的困惑,以致每每陷入失去存在参照物之后的茫然不知所措的困窘之中。心灵因此而猥琐、肤浅、残缺不全。至于活动,则无非是人人可以作秀的所在,是一种自我礼赞、自我美化、自我欣赏、自我圣化的活动,苦难总是失重,审美的中国又总是落后的中国,不但无法与苦难、耻辱的命运相称,而且只是麻木的顺民、冷漠的看客、闲适的隐士的逍遥放纵的写照。; (科教范文网 fw.nseac.com编辑发布)
由此我们看到,中国美学已入大限,也已经走到历史的尽头,只有借鉴西方的思想资源,才可能完成新的凤凰涅磐。雨果、荷尔德林、陀思妥耶夫斯基、托尔斯泰、卡夫卡、艾略特、克尔凯郭尔、帕斯卡尔、索洛维约夫、舍斯托夫、别尔嘉耶夫、弗洛伊德、胡塞尔、海德格尔、舍勒、马丁·布伯、乌纳穆诺、马塞尔、蒂利希……的身影,就是这样终于涌入我们的眼帘。他们不是对等地反抗痛苦、绝望,而是把自己置于痛苦、绝望之上。在他们,神圣之为神圣,应该在人的“上面”而不是在人的“前面”,应该是“使……成为”的东西,同样,光明并不与黑暗对等,而是远在后者之上;爱也并不与恨对等,而是远在后者之上。因此,不论是“光明”抑或“爱”,都是要无条件固守的东西,而固守“光明”抑或“爱”,都绝对不以这个世界也爱他们和也给他们以光明作为回报。即便是整个世界都给他们以仇恨,即便是整个世界毫无光明,他们仍旧要爱这个世界,仍旧要给这个世界以光明。因为,爱与光明都是他们的内在需要,并且绝对不以外在世界为转移。;
上一篇:(一) 海德格尔在其著名的《作品的本源》一文( 下一篇: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