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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法国启蒙运动及其在欧洲各国的盟军和弟子的(2)

2013-11-05 01:01
导读:如果说维柯只想撼动他那个时代的启蒙运动的支柱,柯尼斯堡的神学家和 哲学 家J.G.哈曼则是要摧毁它们。哈曼幼年受到虔信派信徒的,该派是路德教

  如果说维柯只想撼动他那个时代的启蒙运动的支柱,柯尼斯堡的神学家和哲学家J.G.哈曼则是要摧毁它们。哈曼幼年受到虔信派信徒的,该派是路德教各派中最注重内省和自我得救的一派,他们希望让个人的灵魂直接同上帝为伴,强烈反对理性主义,易于陷人感情极端,最关心的是道德义务的刻板要求和严格自律的需要。十八世纪中叶,腓特烈大蒂试图把法国文化和军事、和社会方面一定程度的理性化,引人东普鲁士这片他的属地中最落后的地方,结果在这个虔诚的、半封建的传统普鲁士社会(这里也诞生了赫尔德和康德)激起了特别猛烈的反抗。哈曼最初是启蒙运动的信徒,但是在经历了一次深刻的精神危机之后,他转而反对这场运动,发表了一系列论战文章,它们风格怪诞,充满奇异的影射和古怪的想法,故意语焉不详。他尽量让自己与法国那些冷漠而傲慢的思想和情趣的独裁者们保持距离,因为在他看来,他们的优雅、明晰、流畅而肤浅的风格是可憎的。哈曼的观点是建立在这样一种信念上:所有真理都是特殊的而非普遍的:理性没有能力证明任何事物的存在,它只是一个方便分类和组织材料的工具,但它所根据的模式与实在并不一致;所谓理解,就是同人或上帝交流。对他来说,就像对于更古老的日耳曼神秘传统一样,宇宙本身就是一种语言。万事万物,植物和动物,都是上帝同他的创造物进行交流的符号。一切都取决于信仰;信仰就像感官一样,是获知实在的一种基本官能。阅读《圣经》就是倾听上帝的声音,他用一种他恩赐于人类的、他们能够理解的语言说话。有些人具备理解他的方式和观察宇宙的天赋,而宇宙和《圣经》、教会中的神父和圣徒的启示一样,就是上帝的一本启示录。只有对人或物的爱,能够揭示万物的真实本质。爱公式,爱普遍命题和定律,爱科学或庞大的概念和范畴体系中的抽象观念,是不可能的,这些符号过于一般,无法接近实在。而法国的启蒙者们却用它们遮蔽了自己的眼睛,看不到具体的现实,看不到只能由直接获取、尤其是通过感官获取的真实经验。      语言直接反映着不同的和民族的生活:"每一个法庭,每一所学校,每一种职业,每一个团体,每一个宗派,都有自己的语言",我们吃透这种语言的意义,是怀着一种"情人、朋友和至交"的"热情",而不是用规则、用打不开任何一扇门的空想的万能钥匙。法国的"哲人们"和他们那些英国的追随者告诉我们,人只追求快乐避免痛苦,然而这是荒谬的。人们追求生活。创造。爱恨,他们吃饭饮酒,祭拜神灵,牺牲自我和理解世界,他们追求这些,是因为他们不能不如此。生活就是行动。就像虔敬派的伟大奠基人--斯彭内尔、弗兰克和本格尔--教导我们的那样,只有深人到自己的内心,经受"认识自我的励炼"的人,才能认识生活。一个人在把自己从无人性的思维的窒息性围困中解脱出来之前,他不可能理解自己和别人,或理解我们是如何以及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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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曼是以杂乱无章和不时闪烁出独到见解的方式讨论,他的门徒赫尔德则要建立一种严密的学说体系,来解释人性及人在历史中的经验。他对科学深感兴趣,并热情地从中尤其是从生物学和生的发现中获益。他也乐于向法国人表示较多的好感,这是幻想家哈曼不愿意做的。但是赫尔德学说中那些进入了他所激起的各种运动之思想脉络的,却是有意与法国启蒙运动的社会学假说相对抗。他认为,不管理解什么事物,都是对其个性和过程的理解,这需要一种能力,他称之为对世界观一一某种传统、某种文学、某个社会组织。某个民族、某种文化、某个历史时期的个人--的感情投入。要想理解个人的行为,我们必须理解社会的"有机"结构,只有以此为根据,才能理解其成员的精神、活动和习惯。和维柯一样,他认为理解一种宗教,或一件艺术品,或一个民族的性格,人们必须"进人"其独特的生活条件:一向在北海波涛中经受风浪打击(他本人在游历西方时便有过这种经历)的人,能够充分理解古老的北方吟唱诗人的歌谣,这是那些从未见过北方水手搏击风浪的人们所绝对做不到的;只有那些努力进人约旦丘陵上那些原始牧民的经历的人,才能真正理解《圣经》。根据巴黎的品味仲裁者所制定的一套所谓普遍正确的教条主义原理,给各个文化整体的优劣分出三六九等,是既徒劳又盲目的做法。每一种文化都有自己独特的引力中心,除非我们理解了它,我们是无法知道它的性格或价值的。因此,赫尔德热衷于维护对创造性活动有着独特贡献的原始文化,他喜爱人类精神的几乎每一种表现和充满想像力的作品,而且只为了它们自身的缘故。艺术、道德、习俗、宗教,从悠久传统中成长起来的民族生活,是由过着一种统一的共同生活的整个社会创造的。对共同的经历所做出的形象的集体反应,有其统一的表现形式,在它们之间或内部进行分门别类,完全是后来的中愚钝而教条的书呆子对它们的人为歪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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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民族的歌谣、史诗、神话、庙宇和风尚,他们的衣着样式,他们所使用的语言,其作者是谁?是这个民族本身,是从他们的全部所作所为中流淌出的整个灵魂。最野蛮的行为,莫过于无视或践踏一种文化的遗产。所以赫尔德谴责罗马人摧残土著文明,也谴责教会(尽管事实上他本人是个路德派修士)强迫波罗的海人民皈依教会,强迫他们适应与他们的自然传统格格不人的基督教模式,他还谴责英国的传教士对印度人和亚洲其他居民采取这种做法,由于把外来的社会制度、宗教、形式强加于他们,而这些不属于他们的东西只会使他们偏离自然的发展,结果使他们精致的本土文化遭到了粗暴的破坏。赫尔德并不是一个民族主义者:他认为不同的文化,就像是人类大花园里众多和睦相处的鲜花,能够也应当共存共荣。不过,在他对空洞的世界主义和普遍主义的猛烈攻击(他也以此谴责法国的哲人们)中,无疑存在着民族主义的种子;它在十九世纪他那些好斗的弟子中间迅速成长壮大。
  赫尔德是受着奥匈帝国、土耳其和俄罗斯帝国压迫的各民族的文化民族主义的最伟大倡导者,最后也成了奥地利、德国和其他各地的直接的民族主义的伟大倡导者。他否定当时在巴黎走红的绝对进步的标准:任何文化都不仅仅是走向另一种文化的工具;每一项人类成就,每一个人类社会,只能根据它自己的内在标准加以判断。尽管他后来试图建立一种历史学说,在这种学说中,他以一种多少有些含糊不清的方式,把全人类描述为正在向着一种共同的人性发展,它包含着所有的人、所有的艺术和所有的科学,不过对欧洲思想产生最深刻的,还是他早期对于个体本质的相对主义情感和他对每一种文化的赞赏。在伏尔泰、狄德罗、爱尔维修、霍尔巴赫、孔多塞看来,只有一种普遍的文明,它蓬勃成长的表现,此时由一个民族来代表,彼时又由另一个民族来代表。赫尔德则认为,存在着多种多样不能彼此对比的文化。属于一个既定的共同体,通过共同的语言、历史记忆、习惯、传统和感情这些摸不着又剪不断的纽带,同它的成员联系在一起,是一种和饮食、安全、生儿育女一样自然的需要。一个民族能够理解和同情另一个民族的制度,只能是因为它了解它自身的制度对它有多大的意义。世界主义排除了一切使人最有人性、最有个性的因素。因此他攻击那些被科学洗了脑的法国哲人(赫尔德只把狄德罗当做一个例外,他的作品乖张而有想像力,充满突发的洞察力,这使赫尔德由衷地感到亲切)所接受的错误的机械论人类模式,他们只知道机械的因果因素或每个国王、立法者和主宰者的专断意志,他们有时是明智而仁慈的利他主义者,有时则自私、腐败、愚蠢甚至邪恶。但是塑造人的各种因素要比这丰富得多,它们因时代和文化的不同而不同,所以不能被纳人这些简单而枯燥的公式之中。"每当听到一个民族或时代被归结到几个概念之中时,我总是感到害怕;因为像民族、中世纪或古代和这些词汇,无不包含着巨大而丰富的差异。"德国人只有在德国人中间,犹太人只有回归他们古老的巴勒斯坦土地,才真正具有创造性。那些被迫离开自己的根而流落他乡的人,虽然仍然活着,却会逐渐衰亡:欧洲人在美洲失去了自己的品德,冰岛人在丹麦衰落。生搬硬套(这不同于一个社会对另一个社会的那种无意识的、不被察觉的自发影响)导致矫揉造作和徒有其表,造成艺术和生活的退化。德国人必须是德国人,不能做三流的法国人;生命维系于始终浸淫在自己的语言、传统和当地感情之中汗篇一律就是死亡。授科学支配的)知识之树会杀死生命之树。      此种对于意志的强调,以牺牲只能在预定的思想范畴中运作的深思熟虑和知觉为代价,深深进入了德国人对道德自由的认识,由此弓!起了对的反抗而不是与它和谐相处,以及对本能倾向的克服,也引起了对强制性力量--不管它是来自人还是物--的普罗米修斯式抵抗。这又导致了对如下信念的否定:所谓理解,就是接受知识证实理性的必然性、从而也证实在非理性状态中仅仅作为人的障碍而存在的那些东西的价值的观点。这种拒不与现实和解的观点,在其后来的浪漫主义形式中,宣扬不断反抗--它有时以悲剧告终--对人类观念无动于衷的盲目的自然,反抗权威和传统--不受批判的的巨大梦魔,它具体表现在当前压迫人的制度中--日积月累的重压。因此,当布莱克把洛克和牛顿斥为大敌时,其原因是他指责他们企图把自由的人类精神囚禁在封闭的理智机器中;当他说"囚笼中一只知更鸟,令上天震怒"时,囚笼所指非他,就是牛顿的物。它剥夺了生活中无拘无束的人类精神的自由自发的生命。"是生命之树,……是死亡之树",洛克、牛顿和法国的理性人,谨小慎微、实用主义的恭敬态度和(英国首相)皮特的警察统治,在他看来,也都是这个梦魔的。在席勒的早期剧作《强盗》(1781)中,也存在着一些类似的思想,剧中以失败、犯罪和死亡告终的悲剧英雄卡尔·穆尔,他的激烈的反抗,是不能仅仅依靠知识,依靠对人性、环境或任何事情的更好理解而避免的。知识是不够的。启蒙运动的信条--我们能够发现人的真实需要,能够提供技术手段和行为规则使其得到最大而永久的满足,这就是走向智慧、美德和幸福的方式--是和卡尔·穆尔那种高傲而狂暴的精神格格不人的,它拒绝自己生活环境中的观念,也不会被--譬如说--上一代人的"启蒙运动"所鼓吹的改良主义渐进说和对合理组织的信念所缓解。"把雄鹰的飞翔歪曲为蜗牛的步伐。"从原则上说,人性不再被理解为能够做到与自然和谐一致:在席勒看来,在精神和自然之间已经出现了一种致命的卢梭式断裂,人性已经受到伤害,艺术力求予以缓解,但它明白不可能完全治愈这个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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