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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形而上学或者概念把握的理性还在现代有地位的话,那么,似乎在第二种省思中,它以解释生活为目的:在历史性生活的解释学(狄尔泰)和世界意识的现象学更新(胡塞尔)中,难道不正是在这里一种先行的赋予[Vorgabe]被理性所继承并且由此建立了一种新的第一科学了吗?但是,这里必须注意先赋[Vorgabe]的区别:形而上学时代的智慧[先赋]提出真理的要求并且以内在的理性[Vernuenftigkeit]为标志,这种理性呼唤出哲学的理性[Vernunft],而现代理性的先赋是“无理性的,体验的生命……,一如它在历史、世界和语言中展示自身并且总是被阐释出来那样”(VGM 231)。因此,不再可以把这种被体验的生命的“众说纷纭的”[“doxischen”]形态放到逻辑上透明的科学统一性中,而只能放在一种奠立意义的理解学说中,理解在这里是对本身无理性的生命的理解。这种从根本上不同的逻辑表明现代解释学之思只是对概念把握理性的“模仿”[Simulation]。维特根斯坦对生活的语言性的省思给上述“形而上学的余烬”(VGM 188)一个结束,哲学概念的规范区别在语言游戏的多样性中灭亡了,语用的理性[Vernuenftigkeit]在一种logon didonai[讲故事][4]的形态中显示自身,这种理性在被制定的生活形式中,在消除任何论证的呼喊——“我正是这样来做”——中被取消了。; 以变化的目光关注业已完成者,博德结束了对历史(哲学或者形而上学的历史)和世界(现代省思的世界)两大“全体性”的工作,此后尚待完成的是理性关系的建筑学与语言及当代或者次现代之思的交锋:以建筑的方式,博德要用以整体为目标的三段式建筑学阐明次现代的看来似乎不可简约的多元主义,他把无序的次现代(梅洛-庞蒂,福柯,德里达),结构的次现代(雅考普森,巴特,列维-斯特劳斯)和形态(莱尔,奥斯丁,达米特)区分开来。接下来最后一步应该是对在西方智慧形态[复数]中给予尺度的“言语”的尊崇和评价,至此,博德的思想自身最终作为爱-智慧而圆满结束。;
;;;;;; 博德的事业在当今的哲学风景线上当然显得像一块漂流石般孤独,作为敢于体系化的思想的见证,它现在就自身方面屹立在其自身使命的完满之前,“理性地谈论理性”(VGM 16)。它以时常夺人心魄的西方之思的建筑学面对读者,这种建筑学无疑地要求矛盾。每一次交锋在这里都应该把博德下面的话铭记心上:“因为批判不在原则上也就不在整体上造成区分,所以它停留为学术活动,这种活动没有超出诸如牢骚的价值。”(TM 46)
贺伯特·博德的重要著作:;
《形而上学的拓扑学》,卡尔·阿尔贝出版社,弗莱堡/慕尼黑 1980。(书店已售完);
Topologie der Metaphysik, Karl Alber, Freiburg/München19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