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信息哲学?(4)
2014-10-08 01:18
导读:从教科书设定的距离上看,哲学是一个充满无休止的责难和各种异乎寻常主张的学科,就好像处于长期危机状态似的,这对学生是个打击。表象永远是这样
从教科书设定的距离上看,哲学是一个充满无休止的责难和各种异乎寻常主张的学科,就好像处于长期危机状态似的,这对学生是个打击。表象永远是这样,事实上,责难在思想强有力的动力中展开,主张则要求必要的深度,恰当的辩护水准以及它们全部的意义,而所谓的危机证明是在创新与正统哲学之间的一种颇有成效和不可避免的辨证。由拜纳姆和摩尔所强调的这种反思的辨证,在把信息哲学建设成一种成熟的哲学研究领域的过程中,起到了主要的作用。至此,我们已经看到历史的一面。这便是它何以在概念上得到解释的。
4、反思的辨证与信息哲学的涌现
要想达到涌现和繁荣的目的,思想需要通过不断地赋予数据以意义来使它所处的环境有意义。因此,精神生活便是对原始语义空虚恐惧(horror vacui semantici)的成功反动:无意义(用非存在论者的话便是“尚未有意义”)的混沌威胁着要把自我撕成碎片,要把它淹死在自我视为虚无的异化的他者的深渊,而这种原初的湮灭恐惧则迫使自我不断将任何语义为空的空间填充上自我所能聚拢起来的任何意义,其成功程度与背景约束,数据以及文化发展所允许的一样。这种存在的语义化过程,或者说自我对非我(non-Self,用费希特的话)的反动,存在于事实叙事(个人认同、日常经验、社区特质、家庭价值、科学理论、常识信念等)的传承和进一步的阐述,维系以及提炼之中,这些东西在逻辑上和背景上(有时完全)受限于各种数据,同时也受到各种数据的挑战,所以它们需要适应这种状况并得到解释。历史地看,这一过程的演变在观念上导向一种日益变化的、更加丰富和健全的世界架构。从语义学的角度看,它是四种概念挤压的结果:
1、叙事的元语义化(metasemanticisation)。对新的个体自我(他同样也需要相应的叙事)被外化为实在后所做的任何反动的结果,现在认为是自我被迫语义化的进一步的数据。反映转向反思并意识到自身就是需要解释和有意义的实在的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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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文化的去界限化(de-limitation)。这便是外化以及分享由自我设计的概念叙事的过程。有意义的经验世界从一个私人的、主体内的和人类中心论的建构转移到一个越来越是主体间的和去人类中心论的实在。话语团体通过维系、改善和传播一种语言(孩子学习语言就像遇难者拼命抓住一块漂浮的船板似的那样迅速)——及其概念的和文化的内涵——而分享使世界有意义所需的宝贵的语义资源。叙事因此变得愈来愈友善,这是因为与其他非挑战性的自我分享而非消除疑虑距一个自我的距离并不远,因为友善的叙事也是从某个未知的神灵那里继承下来的。作为特殊叙事的生产消费者(produmers)不再受制于空间或时间,社区的成员由一组明显的跨越物理(trans-physical)空间的人员组成,事实上,他们在功能上由其愿意并选择居住的语义空间定义。全球化的现象更是一种消除旧有界限和创造新边界的现象,因此是一种文化去界限化的现象。
3、自然的去物理化(de-physicalisation)。物理世界充满监视和刀剑、石头和树木、汽车和雨水以及作为社会认同(性别、工作、驾照和婚姻状况)的我,但是这样的物理世界正在经历一场虚拟化和疏远化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即便是最基本的工具、最
戏剧性的经验或最动人的情感——从爱情到战争、从死亡到性——均可以装入虚拟中介的框架,因此也就获得了信息的光环。艺术、商品、娱乐、新闻和他我均被置于一面玻璃镜后面,被人体验。在虚拟框架的另一方面,物体与个体完全是可以替换的并常常成为绝对无法区别的理想类型的标记:手表实际上就是思沃奇(swatch,瑞士手表的商标名),一支钢笔只有是名牌时才够得上礼品,一处地点被视为度假地,一间庙宇变成历史遗址,某人是警官,而一个朋友可以仅仅是存储在微机上的声音。个体实体被当成可以任意处理的特例。此处和当下的含义被改变了、扩展了。通过快速的多任务运行,个体的自我可以在更多的地方存身,甚至自我均体会到被同步感知的方式,因此,自我可以穿行在不同的生活中,它们没有必要融合。过去、现在、未来根据当下的时间被重塑为离散和多变的间隔。当前各种事件的各种投射和难以分辨的重复将其自身扩展到未来;未来事件在可以预期的现在被预测和预先经历;而过去事件在可以重播的现在被寄存和再体验。充满无法仿效的事物和不可重复的事件的非人类世界愈来愈多地进入视窗,而人性则通过视窗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