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自己才能的性质与限度(2)
2015-12-14 01:05
导读:我常常觉得,比起写文章来,我可能更适合于写书。写书可潜思、深入、全面,而近一百多年来我们一直仓促行动得太多,潜心思考得太少。从外在条件来
我常常觉得,比起写文章来,我可能更适合于写书。写书可潜思、深入、全面,而近一百多年来我们一直仓促行动得太多,潜心思考得太少。从外在条件来说,比起”文革”时期来,写
日记,小道消息,私下评论的自由我们早已经有了,不必”道路以目”而能够”偶语诗书”,当然,重要的是要有公开(向公众)表达的自由、公开运用理性的自由—而最优先的就是出版自由,我想,我们在相当程度上也已有了这方面(严格学术意义上的)出版书籍的自由。报刊,尤其是电视虽然有它的巨大威力,但是也有它的问题和限制。作为思想型的知识分子,也正是在对自由有一些合理及不合理的限制时、在争取合理的自由而它又未全部到来时,他们的工作才最有意义。此时,保持着一种紧张也可努力深入。并且,对什么是”自由”也还须有认真的反省。在某种意义上,今日”正是著书好时光”。而从内在的条件来说,我也喜欢先尽量收集全一个主题的资料,对之做一种尽量系统的思考,我也喜欢安静而非喧嚷,并觉得自己能有一种很大的定力。总之是要安心写作,有时我觉得自己不写作就几乎不能够连续地、系统地思考,有时甚至觉得仅仅由于放慢写作而丢失了许多有价值的思想。但写作并不是指写用来发表的东西,而毋宁说更多地写那些不供发表的札记、笔记。读书、思考与写作的比例要合适,积累与发表的比例也要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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