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在多大程度上规范思想(1)(3)
2016-02-22 01:12
导读:这里将会遇到的第二种异议,是特别由哈贝马斯针对我个人的 理论 而阐述过的。其问题是:如果有人——例如我——断言语言是这种东西,通过它我们才
这里将会遇到的第二种异议,是特别由哈贝马斯针对我个人的 理论 而阐述过的。其问题是:如果有人——例如我——断言语言是这种东西,通过它我们才把世界经验表明为一种共同的世界经验时,他是否低估了语言以外的经验方式呢?当然,语言的多样性并不是什么反驳。这种相对性不具有那种将我们卷入语言的永远摆脱不了的魔力之中的方式,正如我们中每一个稍微能用不同语言思想的人所知道的那样。但是难道就不存在其他非语言方式的实现经验了吗?有对统治的经验的和对劳动的经验。这是例如哈贝马斯用来当作反对解释学要求的普遍性的两个证据,(1)他公开地把语言的相互理解解释为——我不知道为什么——内在意义之封闭的循环运动之一种方式,并称之为民族文化传统。于是,民族文化传统首先就是一种统治形式和统治技巧的传统、是自由理想、秩序目的诸如此类的传统。谁会否认我们自身的人类机能并不仅仅存在于说话之中呢?我们应当承认,一切语言性的世界经验所经验到的是世界,而不是语言。难道我们通过语言性的阐释所表达的不是同现实的遭遇吗?遭遇到统治和不自由导致了我们的
政治 思想的形成,而正是劳动的事件、功能的事件,是我们在掌握劳动过程时作为我们人类自我发现的道路来经验的。如果以为,并非首先存在着那些使我们人类的自我理解、我们的评价、我们与我们自己的谈话赖以具体实现并具有批判功能的经验,即我们人类在统治和劳动中生存的具体经验,那将是一种虚假的抽象。我们活动在一个语言性世界中,而且借助于一种通过语言而预先形成的经验来熟悉我们的世界,这一事实决不剥夺我们批判的可能性。相反,它向我们敞开了超越我们的习惯和我们的所有预先图式化的经验之可能性,因为我们在与别人、与不同的思想者谈话时使自己经受着新的批判的考验和面对新的经验。根本来说,在我们的世界中一开始就是、并且永远还是与同一件事相关:把语言形式化到习俗和社会规范中去——在它们背后总是也存在着 经济 利益和统治利益的。但这恰好就是我们人类的经验世界,在其中我们已在参照我们的判断力行事,但这就是说,参照我们对一切习俗都批判地对待的能力行事。实际上,我们把这种能力归功于我们的理性在语言上的虚拟性,而语言例如说并不对我们的理性造成妨碍。于是,我们的世界经验并非只是发生于学习说话和语言训练中,这肯定是对的。正如哈贝马斯在引用皮亚杰的研究时所认为的,有一种前语言的世界经验。有把我们彼此联系起来的体态语言、表情语言和手势语言,有笑和哭,这方面的解释学是由H·普列斯纳提出来让人们注意的,也有一个由科学所建造的世界,在其中数学符号化的精确的特殊语言最终使理论构造之坚实基础成为可能,而且它还带来了一种制造和操纵的能力,这种能力向我们直接显现为homofaber[制造工具的人]或者人的技术发明能力的一种自我表现方式。但毕竟,所有这些形式的人类自我表现本身都永远必须被纳入到心灵与自身的那种内在对话之中。共2页: 1 [2] 下一页 论文出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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