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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德里达的历史语境与支援背景*(1)(3)

2016-03-22 01:28
导读:让我们再来比照一下早期的德里达。德里达在《生成》中抓住了胡塞尔的“原素”(hyle)这一概念大做文章,指出现象学在这一点上的漏洞和困难并以此


让我们再来比照一下早期的德里达。德里达在《生成》中抓住了胡塞尔的“原素”(hyle)这一概念大做文章,指出现象学在这一点上的漏洞和困难并以此为基础提出一个雄心勃勃的计划:为现象学奠定本体论的基础;他还认为,他人的存在的不可还原性说明胡塞尔无法走出唯我论;他也认为胡塞尔本质上是个现象主义者而非现象学家;直到《声音与现象》中,德里达仍然在寻找胡塞尔对自己的“不忠实”即自相矛盾之处(尽管严格的文本学将会证明很多时候这是他对胡塞尔的误读)。

另外,根据C.Howells的考证[5](P33),萨特对“自为”的“自身在场”的 分析 要比德里达在《声音与现象》中的分析早二十多年。《存在与虚无》第二部分第一章引用胡塞尔为例说明即使是最坚决的在场哲学家也不能完全回避隐含在一切意识中的反思性。萨特在《存在与虚无》中还像后来的德里达一样讨论了时间的本质,甚至在此基础上提到了“延迟”的思想:“自为”事实上总是含糊不定的,因为它的存在是不断的延迟和延期[4]。

很明显,尽管德里达“已开始以另一种更严格的方式去阅读胡塞尔”,尽管德里达已经“与萨特分道扬镳”,但萨特的观点和话语却始终是德里达无法摆脱的阴影。C.Howells也表示了相同的惊讶:“在胡塞尔的个案中,德里达自己的分析同萨特的惊人地接近,而且他的现象学批判的基础几乎与萨特是同一的。”[5](P33)

德里达为什么要掩饰他与萨特之间的传承和亲缘关系呢?这一点确实令人费解。C.Howells对此作过一些提示,也许可资 参考 :“20世纪60年代德里达对萨特的态度是叛逆的。当德里达似乎在重复他不愿承认其构成先驱者文本的一种分析的一般思路的时候,这种情况就更为严重。30年之后,当他带着明显的愉快去探讨他们 政治 和哲学某些方面的共同立场时,德里达对他的态度明显宽容了。”[5](P33) 本文来自中国科教评价网

芬克(EugenFink)是德里达在早期的胡塞尔研究中常常引用的人物,德里达并不讳言芬克对他的巨大影响,特别是芬克1933年的突破性作品——“胡塞尔的现象学哲学与当代思想”——给他带来的剧烈震撼。德里达在《生成》的写作过程中就已接触到芬克的这个文本并把它列入该书的 文献 目录。芬克的这篇文章(据说曾得到过胡塞尔的首肯)的特殊之处在于,作为胡塞尔晚年的亲密助手和胡塞尔思想的最权威的解释者,他在文中讨论了先验现象学的几个悖论。芬克认为,先验之我与经验之我不同,但不是不同的“某物”,它的存在与心 理学 自我的存在相互重叠。他们的关系完全不同于世界上已发现的任何事物之间的关系,没有任何逻辑能对此加以解释。它的本质是现象学最根本的悖论。这些悖论都起源于这一事实,即先验现象学试图为世界的存在提供一个“超世间的”(extramundane)的基础——同时无须把这一“超世间性”(extramundaneity)设定为纯粹的超越性。这一基础必须同时是内在的和超越的。在芬克看来,为了在基础这一问题上与他人交流,必须以一种新的方式使用世间的(mundane)语言,而这需要一个新的差异逻辑。[6](P144)

芬克对先验现象学悖论的揭示引起了德里达极大的兴趣,他在“‘生成和结构’与现象学”(1959年)一文中详尽地描述了观念对象的先验性存在方式,在一篇关于“现象学的心理学:胡塞尔1925年夏季学期的讲座”[5](1963年)中德里达花了近三分之二的篇幅介绍了现象学心理学和先验现象学之间的平行关系的特殊性,这一介绍后来在讨论先验之我与经验之我的“令人震惊、奇妙非常的”(德里达语)“平行论”时又原封不动地直接搬到《声音与现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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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唐·迪克陶[6],“德里达先生……毫不掩饰地表示,他和他的许多从现象学开始哲学生涯的同代人都受到过迪克陶的《现象学和辩证唯物主义》这部著作的影响”。[7](P27)《现象学和辩证唯物主义》的主旨思想是一方面把辩证法引入到现象学之中,另一方面立足于辩证唯物主义,通过对动物心理学和 经济 历史的分析,提出一种有关意识起源和理性生成的理论,也就是说,借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 方法 为现象学寻找本体论的基础。从德里达早期著作对唐·迪克陶的引用和批判来看,唐·迪克陶至少有三个观点得到德里达的注意和认同:第一,当胡塞尔在“几何学的起源”中把几何学的真理奠基于人类实践(Praxis)之中时,他已经朦胧地预感到回到外在的、现实的存在和经验的、事实的历史是不可避免的;第二,这并不意味着回到经验论历史主义是不可避免的,在辩证唯物主义中,我们所处的层面位于还原之后,但这种还原并没有删除现实的 自然 (wirklicheNatur),现实的自然在其 发展 中蕴涵了主体性的全部运动;第三,这种主体性运动决不是主观主义,相反,胡塞尔在《几何学的起源》中正是他的“主观主义立场”阻止了他的哲学的进一步跨越[7]。特别是唐·迪克陶的第二个观点值得关注,它能使我们避免这样一种常见的误解:辩证法以及后来的解构主义彻底铲除了胡塞尔的主体性思想。德里达从未抛弃主体性思想,在20世纪90年代以后,经过改造的“先验主体性”概念占据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共3页: 1 [2] [3] 下一页 论文出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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