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宋词音乐对曲式手段的运用(2)
2013-05-01 04:29
导读:树头红叶飞都尽,景物凄凉。秀出群芳,又见江梅浅淡妆。也罗,真是个,可人香。 兰魂蕙魄应羞死,独占风光。梦断高唐,月送疏枝过女墙。也罗,真
树头红叶飞都尽,景物凄凉。秀出群芳,又见江梅浅淡妆。也罗,真是个,可人香。 兰魂蕙魄应羞死,独占风光。梦断高唐,月送疏枝过女墙。也罗,真是个,可人香。
据有关专家研究,这后增添的“也罗,真是个,可人香。”乐句,是一个和声乐句,即有众人帮腔的乐句。这个乐句是相对独立的,具有乐段的作用。原来的《丑奴儿》是一个双叠即A+A1的两段式词调,现在加上这样一个起到乐段作用的从节奏形态到演唱形式都相对独立的乐句,就改变了原来的曲式结构,形成了A+B+A1+B这样一种带有再现形态的四段式结构的歌曲。
四、运用“缠令”“缠达”的手法,形成组曲和套曲,使曲式结构更加复杂和庞大,以便表达更为曲折的
故事情节,更为丰富深曲的情感心绪。宋词由最初以小令为主,以后发展为双叠、三叠、四叠又演化出引、近、慢等慢曲形式,只曲内的乐段越来越多,篇幅越来越长,表现的内容越来越丰富。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自我精神和感情的进一步自觉,社会之间的各种矛盾、人与社会之间的矛盾、人自身本我、自我、超我之间的矛盾等等都进一步加剧,人们要表达、要倾诉的事件、情感、心绪、观点、观念等等不断增长,只曲的容量亦难以承载,于是组曲、套曲的形式就应运而生。
就今天可以看到的资料,宋人创作组曲、套曲的方法,主要是“缠令”和“缠达”两种形式。但无论是“缠令”还是“缠达”,现在都无法从宋代文献中直接发现,只能透过宋金时期的“诸宫调”和元人的杂剧来了解其具体形式。关于“缠令”和“缠达”的形式,南宋耐得翁在其所著的《都城纪胜》中讲:“有引子、尾声为缠令;引子后只以两腔互迎,循环间用者,为缠达。”就是说,缠令前有引子,后有尾声,中间由若干首词调相联缀;缠达,则是前有引子,其后是两首词调交替出现。这里讲的是标准的的样式,在实际创作中,则可能有不同的变体。目前可以看到的缠令就多是有尾而没有引子的。宋、金时期无名氏的《刘智远诸宫调》中的使用的(仙吕调)《恋香衾缠令》就是这种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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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香衾》2曲,
《整花冠》2曲,
《绣裙儿》2曲,
《尾》。
再如同时期的董解元在《西厢记诸宫调》中也使用了好多套缠令。其中的(越调)《厅前柳缠令》也是这样的形式:
《厅前柳》2曲,
《蛮牌儿》2曲,
《山麻秸》2曲
《尾》。
缠令还有一种形式就是以一首词调为主,反复出现,其间插入其他词调。如《西厢记诸宫调》中的(黄钟宫)《啄木儿缠令》:
《间花啄木儿第一》,
《整乾坤》,
《第二》,
《双声叠韵》,
《第三》,
《刮地风》,
《第四》,
《柳叶儿》,
《第五》,
《赛儿令》,
《第六》,
《神杖儿》,
《第七》,
《四门子》,
《第八》4曲,
《尾声》。
内容来自www.nseac.com 这里的“第一、第二。。。。。。”等,都是指的《间花啄木儿》词调反复的次数。这样的曲式结构,与西方回旋曲式很相仿佛,结构原理有相同之处。而关于缠达,则可以举宋代曾慥《乐府雅词》中所收录的无名氏的《调笑集句》、郑彦能的《调笑转踏》和晁无咎的《调笑》为例。它们都是用一首七言诗和一首《调笑令》交互轮流重复。这种曲式结构,与西方变奏曲式中的二重变奏曲式的结构形式也是有相似之处的。
另外,还有将“缠令”与“缠达”相结合来组织曲式的。如元代刘时中的套数《端正好》,其前套《上高监司》就是缠达加缠令的曲式:
《端正好》,
《滚绣球》,
《倘秀才》,
《滚绣球》,
《倘秀才》,
《滚绣球》,
《倘秀才》,
《滚绣球》,
《倘秀才》,
《伴读书》,
《货郎儿》,
《叨叨令》,
《三煞》,
《二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