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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第一,司马光把董仲舒的对策由《汉书》中的汉武帝七年提到了汉武帝元年,这是司马光的一个创举;第二,司马光不像班固那样将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作为一个独立的事件,而是破天荒地把其作为一个过程来看待:董仲舒对策;卫绾罢黜刑法;赵绾和王臧议立明堂;增置博士;郡国举孝廉;制策贤良等;第三,司马光的“过程”说与司马光当年“砸破缸”一样,确有聪明独到之处,它既紧扣核心主题,又将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实践过程完整地展示给了史学界,在当时做到了能自圆其说。同时,它既解决了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实证问题,也解决了诸如“举孝廉”、“兴太学”等问题。
因此,司马光是“过程”说的鼻祖。管教授说,“把汉武帝罢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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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家独尊儒术作为一个过程来看待,并非司马光首创”,这是可能也不妥。;四、笔者89年对司马光的“过程”说的批判与吸收;
应当指出,司马光的“过程”说,也不是无懈可击。这一做法毕竟玩的是“砸破缸”的小聪明,并不“深遂”。后来,他也受到了学术界的多方质疑。但史学界的主流思想对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一直都持肯定态度,他们或是扛“班固大旗”,或是扛“司马光大旗”,或是对二者进行调和,兼收并蓄。史学家们对此也都心照不宣。
早在1989年前,笔者就开始重视对司马光的“过程”说的研究,在89年南京市纪念“五四”70周年的大会上,就提出了自己的新说,认为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是个谎言,实际应为田蚡“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罢黜百家’:在先秦,百家包括儒、法、道、墨、阴阳、名、农、纵横、小说、杂等家。其实,这些家真正涉及到问题的不过是儒、法、道、墨四家。汉初,墨家自行匿迹,四家只剩三家。此时(黄老)占统治地位,儒、法在野。据《汉书·武帝纪》载:早在董仲舒对策前,汉武帝元年,‘丞相卫绾奏:“所举贤良,或治申、商、韩非、苏秦、张仪之言,乱国政,请皆罢。”秦可。’法家即被罢;武帝好儒,窦太皇太后好黄老(道),武帝二年田蚡等以儒反黄老,被窦太皇太后免官;武帝七年,董仲舒才在贤良对策中提出‘臣愚以为诸不在六艺之科之术者,皆绝其道,勿使并进。’但是,早在武帝六年,‘窦太后(即窦太皇太后——引者)崩,武安侯田蚡为丞相,绌黄老、刑名百家之言,延儒者数百人’,道家即被罢。这能叫董仲舒‘罢黜百家’吗?”(6)
笔者认为:1、我的这一“过程”说,在方法上总的来说来自司马光,是对司马光的“过程”说的吸收;2、我抛弃了司马光把董仲舒对策提到汉武帝元年和坚持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做法;3、我提出了一个新的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说,其“过程”是:卫绾罢黜;赵绾和王臧议立明堂;田蚡“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等;4、我首次从“过程”说的角度,肯定了田蚡在汉武帝尊儒事件中的地位。
当然,笔者的这一观点后来自己也觉得不合适,就将其放弃了,于是就撰写了《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子虚乌有——中国近现代儒学反思的一个基点性错误》一文。;
五、管教授之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过程”说再讨论;
从以上分析中可知,我说司马光是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过程”说的创始人、班固没有“过程”说、我本人89年采用过“过程”说,都不虚。而且,我们也已知道:管教授的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说的“过程”说与司马光的“过程”在本质上是完全一致的。
我们不妨在作点比较:第一,管教授与司马光的目的相同,都为了证明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第二,管教授与司马光的“过程”说的相同点:1、“罢黜刑法——剪枝弱干”(管),卫绾罢黜刑法(司马光);2、“议立明堂——公开较量”(管),赵绾和王臧议立明堂(司马光);3、“增置博士——表彰儒学” (管),增置博士(司马光);4、“制策贤良——理论完成”(管),制策贤良(司马光)等。可见,二者基本相同,只是管教授的说法有点花俏。
第三,管教授与司马光的的“过程”说的不同点:1、董仲舒对策的时间在汉武帝七年(管),董仲舒对策的时间在汉武帝元年(司马光);2、郡国举孝廉(司马光),管教授的大作无。3、“绌抑黄老——政治实现”(管),司马光无;4、“任用儒吏——组织更新”(管),司马光无。值得说明的是:他俩在董仲舒对策时间上的不同,只是主要点不同,不是根本不同,因为他们都肯定董仲舒对策事。他们在其他方面的不同,都可忽略为零,因为这些都是可以解决的。司马光比管教授多了个“郡国举孝廉”——当然,管教授可补上这一点,补上不是打补丁,是水乳交融。管教授多了两个“绌抑黄老”和“任用儒吏”,不能说司马光就没有,他是隐含在其中了。他的“隐含”具有十分重要意义。如果谁说司马光真没这两点,就会闹学术笑话,这正是司马温公的睿智之处。
请广大读者和管教授一起看看,我说他的“过程”说是“炒司马光的冷饭”,可能有点臭词乱用,但他吸收的是司马光的“过程”说,应当没有疑义。
管教授说:“我的文章中引用的也没有一条是来自司马光的。”这话不假,可他忘了:吸收别人学说的观点、方法,不一定非要“引用材料”,没“引用材料”的吸收仍是吸收。
管教授说:“我也从来没有贬抑司马光。”吸收了司马光的根本方法,不高度评价司马光,反说不是来自司马光,这对司马光不公平。“不公平”本身就有“贬抑”的意思在里面。;
由此可见,管教授否认他的“过程”说来自司马光恐怕站不住脚,他的其他辩词也没说服力,笔者说他“炒司马光的冷饭”是有事实根据的。由于笔者水平有限,文中不当之处,敬请批评。;
注:
(1)孙景坛:《汉武帝确有“罢黜百家”吗?——答南京市委党校管怀伦教授》,
http://www.confucius2000.com/admin/list.asp?id=1704
(2)管怀伦:管怀伦就“罢黜百家”问题致孙景坛书;见附录。
(3)管怀伦:《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确有其事——与孙景坛同志商榷》,《南京科学》,1994年第6期,
http://www.confucius2000.com/confucian/hwdbcbjdzrxyqs.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