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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上博《诗论》简论“文王”看《诗论》的承传(2)

2013-08-05 01:32
导读:三 关于《诗论》的作者主要有以下几说: 孔子说 马承源先生在整理时依据《诗论》中的合文,将竹书定名为《孔子诗论》,认为说诗者是孔子。晁福林的

关于《诗论》的作者主要有以下几说:

孔子说  马承源先生在整理时依据《诗论》中的合文,将竹书定名为《孔子诗论》,认为说诗者是孔子。晁福林的《从王权观念的变化看上博简〈诗论〉的作者及时代》(《中国社会科学》2002年第6期)则认为上博《诗论》的内容出自孔子,而撰写文字则是其弟子手笔。

子夏说  以李学勤先生为代表。李氏认为:“从传世文献推考,子夏很可能是《诗论》的作者”。[5]持相同意见的还有姜广辉[6]、彭林[7]、江林昌等,其中江林昌持说尤为肯定,并为此写了一组文章,《上博竹简〈诗论〉的作者及其今传本〈毛诗〉序的关系》(《文学遗产》2002年第2期,又《上博馆藏战国楚竹书研究》页100-118)、《楚简〈诗论〉与早期经学史的有关问题》(《中国哲学》第24期)、《由上博简诗说的体例论其定名与作者》(“新出土文献与古代文明研究”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 上海大学2002年7月)。

子羔说 李零在《上博楚简校读记(之一)》(简帛研究网站2002,01,04)中,曾论及《子羔篇》与《诗论》的关系。廖名春也由此着手,通过对留白简与满写简的考察,认为《诗论》简“不能全归诸孔子名下,其中既有孔子之说,也由孔子弟子之说。孔子这位解诗的弟子,很可能是子羔”。[8]

孔子弟子,但不能确定为谁 陈立持这种观点。他认为传世文献中的“孔子曰”、“子曰”、“夫子曰”含义不同,这种不同主要是体现了说话者与孔子关系的亲疏。而《诗论》中只有“孔子曰”,抄写者“应属于孔门再传弟子之记载,至于究竟为哪位再传弟子所为,则难以明确断定”。[9]

非孔门诗传说 郑杰文比较了竹书《诗论》与传世文献中记载的孔子诗说,认为二者在解诗观念及解诗方法上均有很大的差异。从而认为“上博竹书《诗论》作者不是孔子,而是一位虽受孔子早期《诗》学观影响,但主要是接受春秋官学‘以《诗》为史’的《诗》学论说的作者所作”。[10]

诚可谓众说纷纭,迄今尚无定论。上文我们论述了《诗论》与思孟学派学派的关系,尤其与简帛《五行》的关系,似乎也可为我们推测《诗论》的作者提供一种思路。

荀子在《非十二子》中曾批评子思、孟轲的五行学说:

略法先王而不知其统,犹然而才剧志大,闻见博杂,案往旧造说,谓之五行,甚僻违而无类,幽隐而无说,闭约而无解,案饰其辞而祗敬之,曰:此真先君子之言也。子思唱之,孟轲和之,世俗之沟犹瞀儒,嚾嚾然不知其所非也。遂受而传之,以为仲尼、子游为兹于后世也。是则子思、孟轲之罪也。

荀子于此言及子游,似乎思、孟为子游后学。关于这一点,先秦典籍缺乏记载,难以详考,但仔细推绎,子思受业子游也不无可能。一、《韩非子·显学》没有提到子游学派,但《荀子·非十二子》却提到“子游氏之贱儒”,说明子游学派是存在的。二、荀子的记述当有其依据。《礼记·礼运》,有人认为是子游门人之所记[11]。《礼运》篇大谈“五行”,如,“人者,其天地之德,阴阳之交,鬼神之会,五行之秀气。”又说人是“五行之端”等等,思孟学派的五行说或导源于此。同时子游说“善”、“恶”存乎人心,是“心之大端”似乎又与后世儒家的“心性”学说有关,而其对人的正面肯定也与孟子的“性善”说有一定的渊源关系。三、《论语》明确记载子游以“文学”著称,子思作品与“文学”关系密切。以《诗》为例,上文引梁人沈约语,言《礼记·中庸》、《表记》、《坊记》、《缁衣》皆取《子思子》。今本《礼记》引诗共88处,其中《坊记》14处,《中庸》16处,《表记》18处,《缁衣》22处,占了近80%,这绝非偶然。《礼记·檀弓》中多引述子游之语,且多褒扬,所以人们推测《檀弓》也是子游后学的作品。其中有一段文字对于我们考述子游与思孟学派的关系非常重要。

有子与子游立。见孺子慕者,有子谓子游曰:“予一不知,夫丧之踊也,予欲去之久矣。情在于斯,其是也夫?”子游曰:“礼有微情者,有以故兴物者。有直情而径行者,戎狄之道也,礼道则不然。人喜则斯陶,陶斯咏,咏斯犹,犹斯舞,舞斯愠,愠斯戚,戚斯叹,叹斯辟,辟斯踊矣。品节斯,斯之谓礼。”

郭店楚简《性自命出》有大致相同的表述:

喜斯陶,陶斯奋,奋斯咏,咏斯犹,犹斯舞,舞,喜之终也。愠斯犹,犹斯戚,戚斯叹,叹斯舞,舞斯踊,踊,愠之终也。

陆德明《经典释文》在“礼记·檀弓下》“愠斯戚”下注“此喜愠哀乐相对,本或于此句上有‘舞斯愠’一句,并注皆衍文。”,对照简文,陆德明的推测是正确的。《礼记·檀弓》既然明确记载这段文字是子游之语,则属于思孟学派的郭店简,乃至马王堆帛书、上博简与子游的关系就不言而喻了。从《檀弓》及《性自命出》来看,子游不反对“情”,但其“以礼节情”的观点,与《诗论》简在遵礼的前提下,以“情”、“志”论诗主张是一致的。这一点尤其应该引起我们的注意。

另外,《论语·子张》载子游曾讥讽子夏逐“末”而舍“本”,而子游之“本”大抵即《论语·阳货》所载其任武城宰时所推崇的“道”以及政治上的“大同”、“小同”思想。“大同”、“小同”思想的表述见《礼记·礼运》。崇“本”可以看作是子游对儒家典籍进行道德阐释的思想路线,与《诗论》相通。另外“大同”、“小同”思想在郭店简中也有所反映,如《唐虞之道》歌“禅让”。所以康有为称子游后学有子思、孟轲,为孔道大宗。[12]姜广辉先生则称子游、子思、孟子为早期儒家中的“弘道派”。[13]至于子思与曾参的关系,章太炎先生在《征信论》中已有驳正。当然这并不排除子思曾受曾子影响,荀子批思孟学说也说其“闻见杂博”。曾子、子思一生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鲁、卫,曾子影响子思也很有可能。

帛书《五行·说》中又两次引了“世子”的话,说明世子也传子思之学,李学勤先生认为“《五行》之经文为子思之说,传文乃世子之意。”[14]。关于世子,《论衡·本性》篇:“周人世硕”,《汉书·艺文志》说世子“名硕,陈人也,七十子弟子”,此时陈为楚灭,故世硕实为楚人。以楚人而传学于楚地,则子思学派的作品频频出土于楚墓,也在情理之中。帛书《五行·说》中所引世子之言,一为“世子曰:人有恒道,达……”一为“世子曰:知轸之为轸也,斯公然得矣。轸者多矣,公然者,心道也。”都是围绕着“道”而说,与子游崇“道”同,这也可为世子传子游、子思之学的一个表征。

总之,我们认为,《诗论》与子游学派关系密切,传《诗论》的有可能是子游及其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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