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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游戏:既参与又对抗——儿童文学欣赏的游戏(3)

2014-06-14 01:07
导读:纽曼认为区分游戏和工作的是三个指标,即内部控制、内部真实、内部动机,强调自为性和自由性。真正进人欣赏状态的儿童正是想象自由,情感激越,在

    纽曼认为区分游戏和工作的是三个指标,即内部控制、内部真实、内部动机,强调自为性和自由性。真正进人欣赏状态的儿童正是想象自由,情感激越,在自为的游戏空间里体验快乐、感受自由的状态。此时成人的外部干预如果过强,比如一味强调懂得某个道理,并进行理性的分析和的解剖,那么儿童在阅读欣赏游戏中的自主体验将会下降,阅读的兴趣将会消失,此时游戏可能会异化为非游戏,最终导致儿童逃离阅读。

    众所周知,在儿童的世界里,也存在一些成人本位的作品,一些教训意味十足的作品,一些与儿童价值观与情感愿望发生抵触的作品,它们被称为“限制性文本”。面对这样的文本,儿童更表现出一种本能意义上的逃离。加拿大儿童文学理论家佩里·诺德曼提出要让儿童把抵抗作为一种阅读策略,学会“反读文本”,即学会远离文本操控的策略,抽离其中的成人意识形态假设,“在生命叙事和虚构文本所提供的广泛范围内的主体位置中去了解,去选择,而不是让某个特定的主体位置强加于自己的头上。他们可能会丧失浸淫于文本世界的乐趣,但得到了构建自我的权力,他们因此会获得更大的乐趣。”显然,这样的阅读欣赏可以冲击和改变人们头脑中已成定势的“现实观念”和“世界图景”,获得一种更深层意义上的自由。

      关于儿童文学游戏性欣赏的这种“顽”即对抗的特性,我们还需将界分外担忧的“灰色童谣”现象也纳人到我们的论述中来。“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哭。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包?我去炸学校,老师不知道。一拉弦,赶快跑,轰隆一声学校炸没了。”类似“灰色童谣”迅速的原因一方面来自创作的缺失,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它们满足了儿童宣泄不满的需求。虽然其中关于暴力和性的思想内涵不利于儿童的身心健康,但是这些童谣的确在某种程度上反映了孩子们在不和谐完美的师生关系中、在过重学习压力之下产生的一种烦恼。从游戏的角度看,儿童吟唱此类歌谣的心态其实就是一种对成人权威约束暂时性的逃避和对抗,在不满宣泄后去体味一种短暂的心灵快乐和自由。其实游戏有时并不是一种行动方式,而是一种“自由的心向”和“主体性态度”。朱自强教授说:“对中国的童年生态产生根本性影响的不是以电视为中心的媒介,而是以升学为中心的功利主义的学校教育和家庭教育。在这样的生存环境中,游戏成为儿童对抗压力的有效措施。也许,该指责和反思的并不是儿童吟唱歌谣的游戏心理,而是我们依然不够完善的教育制度。

      需要说明的是,儿童在文学欣赏中表现出来的这种对抗绝非主动的挑战,而是承受压力后被迫的应付手段,属于自我保护的防御机制,是一种消极的反抗,但这种消极的反抗也是儿童读者的主体性发挥。“顽者非劣,而正是儿童精神和少年状态的重要表现特征”。在参与到文学欣赏这一游戏活动的过程当中,儿童既以自己的主动性、创造性生动活泼地体现出主体的特征,也以独立性甚至是叛逆性淋漓尽致地表现出主体的特征。从某种程度上说,游戏,是投向无趣人生的智慧之矛。儿童文学作家陈丹燕曾以十分欣赏的口吻谈到少L童的反抗:它“会激发成人世界的反省,这种反抗和反省,是成人世界最清新的力量,人类因为它们而努力向善。更为重要的是,儿童通过对抗在游戏中获得的解放感和自由感,并不仅止于逃避现实或从现实束缚中挣脱出来的解放和自由,而是进一步朝向自身的“人性”的解放和自由。这也许也是游戏——“顽”的意义。

  三、和思考

    儿童的文学欣赏同成人一样,也是欣赏主体的一次盛大的精神盛宴。但作为一个特殊的接受群体,他们在将作品的“势能”转化为“动能”的过程中,又显现出比成人更为强烈的游戏性特征。这主要是因为儿童是“我游故我在”的生存主体,他们势必将这种保有人性之真纯、寻觅快乐和自由的游戏精神携带至儿童文学的欣赏活动中,一方面表现出比成人更为积极忘我的参与,另一方面又体现出一种并非有意的对抗和反叛,在“玩”与“顽”的生命历程中释放和投射自己的心理能量,从而获得精神的成长。儿童文学欣赏的这种浓厚的游戏特质也进一步引发了我们如下的思考:

    思考之一:从游戏一词的东西方语义比较中,可看出人们曾不约而同地给它赋予“无意义”、“无价值”等贬义,但伴随着人类在自我解放道路上的探索,游戏逐渐具备了崭新的内涵。从席勒开始,“人同美只应是游戏,人只应同美游戏”就已振聋发馈。这一观点之后,幼教之父福禄贝尔把游戏看作是万善之源;杜威把它看作是儿童优良的个性品质;迈克尔·默里惊叹游戏“称得上是西方新方向的里程”,是人性可望走向复归之途;伽达默尔说,“游戏是一种存在的给出和继续”……的确,游戏表达了童年的生命,儿童只有在游戏中才能获得最丰满的存在和最高度的自由。站在这样的哲学高度审视儿童文学欣赏的游戏特质,我们可以获得这样的认识:儿童的游戏性欣赏实乃儿童天然诗性性质的延续,正是这种游戏性的欣赏才能避免使他们过早地变得现实、理性甚至偏枯、异化,避免使他们的生命和谐在现实的压力下荡然无存。所以,成人理应悉心守护儿童这颗原装的阅读童心,守护这条由游戏通往的道路。

    思考之二:康德认为游戏的特性是主体发挥生命力影响客体,其发生必须具备两个方面的条件:一是客体具有无目的合目的性的形式,二是主体处于自由状态。也就是说,游戏状态的形成离不开主客体二者平衡谐和的关系。儿童文学欣赏中的客体自然是儿童文学文本。这就提醒儿童文学作家一定要创作出“无目的合目的性形式”的作品,寻求儿童文学文本结构与少年儿童读者期待视野的融合,创作出淡化作品的意义指向,用语浅近通俗,不是强调作品的庙堂性而是强调作品的广场性、狂欢性,留给读者一个个较大阐释空间的作品。只有具备这种游戏精神的作品才能与儿童的接受心理相契合,也才能使儿童成为一个真正的游戏主体,在阅读欣赏中发挥自己的主动性、独立性和创造性。

思考之三:游戏的目的之一在于“争得人类生活的自由”,但游戏也有极强的内部规则,主体只有自觉自愿地遵循规则才能使游戏顺利进行。儿童文学欣赏的游戏规则同样凝聚着最精炼的社会形态,包括秩序性、性、时间性和标准型等等。在儿童文学的欣赏过程中,成人的参与也必须遵循这样的规则。遵循规则并不是指一味地顺应和迎合儿童心理,无论是亲子共读,还是教师的文学阅读,怎样在遵循游戏规则的基础上有效进行,则成为新的论题等待着我们作进一步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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