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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汉字识别研究的新进展(2)

2013-05-25 01:13
导读:对语音、字形在汉字阅读中的作用的发展变化的研究发现,初学阅读者更依赖语音,而熟练阅读者更依赖字形[23],但是周晓林等[24]发现即使对年幼儿童来

对语音、字形在汉字阅读中的作用的发展变化的研究发现,初学阅读者更依赖语音,而熟练阅读者更依赖字形[23],但是周晓林等[24]发现即使对年幼儿童来说,在强调语音而非语义的实验任务中,语义激活的强度和时间进程也不弱于语音激活。并且认为这是由于字形到字音到语义以及字形直接到字义的计算速率(computationalefficiency)。由于汉字的形音对应的任意性,降低了字形到字音的计算速率或激活传输速度。而且由于汉字中同音字很多,一个激活的语音表征对应着许多语义激活模式,从语音激活难以得到确切的语义。另一方面,汉字的字形(特别是形旁),能够提供大量的语义信息,直接从字形到语义是一条迅速有效的途径。

林泳海、张必隐[25]研究了中文音韵在词汇通达中的作用。在词汇判断任务中,单字词的音韵没有启动效果,说明中文视觉认知是直通语义的,而单字词在命名任务中以及同韵双字词在词汇判断任务中存在启动效应,结果表明音韵在词汇通达中存在一定的作用,表明在中文阅读中语音的通路是存在的,尽管这条通路较弱。研究者进一步认为,中文词的认知可以说两条通路都存在。但是,尽管这个研究说明了语音通路的存在,却并没有说明语音和语义激活的先后顺序。

综合以上研究可以看出,汉字识别有自动的语音激活作用,但是这种作用可表现为程度的不同,它取决于识别字的熟练程度、任务要求和语境的作用条件等[20],因此每一个研究只是揭示出某一个条件下的规律。

1.3语义在汉字识别中的作用

汉字识别的目的是提取汉字的意义。而字义提取和其存贮方式有关。在心理词典中,每一个词条都包含了与这个词相应的语音、形状和意义。在汉字心理词典中,语义激活并不封闭在语义系统内,而会立即自动扩散到相应语音和字形表征。启动词不仅对其语义相关字有启动效应,而且对相关词同音词、形似同音单字词的命名也有显著促进作用;对与相关词形似音不同的词有抑制作用[26]。

朱晓平[27]则从另一个角度进行了研究。他将语境划分为相关、无关和中性三种,还将语境限制强度分为高、低两种,目标字词的笔画数分为多、少两组。采用在句子语境中的汉字命名作业研究了语境效应的作用点。实验一以大学生为被试,发现三个变量的主效应均极其显著,语境与词频的交互作用也显著。在高限制语境中,语境与词频有限制交互作用,而在低限制语境中,两者呈相加关系。说明高限制语境信息作用在词汇提取阶段,低限制语境信息作用在后词汇处理阶段。实验二以小学四年级学生为被试,发现在高、低两种限制条件下,语境和词频的交互作用均存在。这可能是因为小学生加工单字(词)的速度较慢。实验三在降低了目标字(词)呈现亮度的条件下重复实验一,得到仅在高限制语境下语境类型与笔画数之间存在明显交互作用。说明在字词的视觉编码由于亮度而变慢时,语境效应可能发生在视觉编码阶段。从三个实验的总结果来看,语境确实能够影响词汇的加工,而且语境效应的作用点是灵活的。

采用ERP方法的研究发现,具体字联想引起的PSW(正慢波)波幅和P800潜伏期分别大于抽象联想字引起的PSW波幅和P800潜伏期,从而提示具体字联想和抽象字联想的脑机制有所不同[28]。但是到底有何不同,尚待进一步研究。其研究结果还表明,汉字的形音义加工之间存在再加工的反复过程,其关系错综复杂,难以分割。证实了以前有关研究的结果。

1.4汉字识别与大脑

由于汉字本身的独特性,识别汉字时,是否还像识别拼音文字那样,左半球占优势?高定国等[29]曾对汉字认知与大脑两半球之间的关系进行了回顾,基本上有两种观点:一是认为汉字认知主要是左半球的功能,另一是认为汉字是大脑左右半球并用的“复脑文字”。高定国等人倾向于后者,后者也得到有关研究结果的支持:郭可教、杨奇志[30]以大学生和小学生为被试,采用同一的汉字对刺激材料,让被试进行字形、字音、字义的异同判断,结果发现,字形、字音和字义的认知均与大脑两个半球有关,显示出汉字认知的复脑效应。用汉字—图形意义整合判断的实验进一步验证了字义认知的复脑效应。张武田等人[31]研究结果也显示,当时汉字字音或字义进行匹配时,两半球之间的加工优于半球内的加工,即两侧大脑半球协同活动要比单侧半球加工效果好

近年来脑成像技术开始应用于与汉语字词识别有关的领域,使研究者可以对汉语字词识别的脑内加工过程直接进行研究,不再仅仅通过观察行为来推测大脑中的活动。脑成像技术包括事件相关电位(eventrelated potential, ERP)、 正电子发射断层扫描(positrone mission tomography, PET)、 功能磁共振成像(functional magmnetic resomancei maging,FMRI)等。目前我国运用ERP方法对汉字识别进行研究的较多,fMRI的运用开始起步。汉语单音节较西文丰富,有利于用ERP方法进行研究。魏景汉、匡培梓等采用汉字形音义正启动和词义联想方法,对汉字的形音义进行了全视野和半视野系统研究,发现汉字认知始于100—160ms之间,大脑两半球在汉字认知过程中存在着差异,在约200— 270ms之间左脑加工占优势;左脑可能需要右脑传来必要的信息后才开始加工,但是左脑开始加工后即占优势[32]。这个结果与行为研究[30]所得出的结论并不一致。魏景汉、罗跃嘉采用提高非注意纯度的跨通路延迟反应实验模式,对汉字形音识别的跨通路注意ERP的研究[33]结果表明,听觉N1最大峰均位于额中央部,视觉N1最大峰位于两侧枕部与颞后部,具有明显的通路差异性。近一步的研究[34]采用汉字形音判断作业,又发现N1头皮分布表现出明显的通路间差异:听觉N1最大波峰均位于中央部,视觉N1分布于两侧枕部,这一结果与非语言实验结果不同,与英文实验结果也不同。从而提示:对汉字字形(视觉)的最初加工可能发生在视觉初级中枢(两侧枕部),而对汉字字音(听觉)的初步加工可能是在整合中枢(中央部)而不在听觉初级中枢(颞叶)。

2 评论与展望

从以上综述来看,近十年来汉字识别研究取得了很大进展:研究中更多地考虑到汉字本身的特点,而不仅仅是将汉字作为拼音文字的对比材料来进行研究;提出了针对汉字特点的成分和整字平行加工说;研究更加细化,如在字形加工中,注意到部件及部件频率、部件组合频率等因素的作用;采用新技术进行研究,如脑成像技术,眼动技术,增加了对汉字识别研究的角度、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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