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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后期延安文学中的“语言”(1)(2)

2014-04-13 01:00
导读:为了便于大家理解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不妨略举几个例证如下: 例一:葛洛在小说《我的主家》中写道:“农民们都是很傻瓜,很怕惹人的。” 例二:雷

  为了便于大家理解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不妨略举几个例证如下:
  例一:葛洛在小说《我的主家》中写道:“农民们都是很傻瓜,很怕惹人的。”
  例二:雷加在小说《孩子》中有这样一些句子:(1)“可见老百姓唯利是图的态度是非常强硬的。”(2)“于是贫弱的言词覆盖不住的飞腾的感情,使她(指农妇——引者)满脸烧得通红,急颤着,露出了一付文化教育贫弱的格外可怜的窘相。”(3)“这是第三者的问题,不是她们两个的事,向来是悲剧以外的人才觉得悲剧的崇高!”
  例三:马加在小说《通讯员孙林》中写道:“老乡蠢笨的摇了一下手,向着一条清冷的大道走开了。”
  例四:徐仲年在一篇小说里写一位妇人骂丈夫的话,是这样的:“你利令志(智)昏妄想在枪尖上跳舞!我看你在这片成千盈万的同胞的血所染赤的疆土上能立足几时!你是人还是畜生?是人还是魔鬼?胆敢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   倘若需要,这样的例子还可继续开列下去。由此可见,延安作家在整风前描写根据地农民确实存在居高临下、不贴切的问题,其中所用的语言学生腔甚浓,所表达的感情也多为知识分子想当然的感情,更有与毛泽东设定的文化(文艺)观念存在颇不一致之处,这就是对农民的丑化现象的不断发生。关于这个问题,毛泽东早就表露了相当警觉的态度。周扬曾在“民族形式”论争中写过一篇题为《对旧形式利用在文学上的一个看法》的论文,发表前送呈毛泽东斧正。文中认为,“现在的中国社会是一个新旧交错的社会,但一般地说,旧的因素依然占优势”,因而在“落后的农村”生存着的依然是一个“老中国”的子民,作家理应对之采取批判的启蒙态度。毛泽东对此特别严肃地指出:“其中关于‘老中国’一点,我觉得有把古代中国与现代中国混同,把现代中国的旧因素与新因素混同之嫌,值得再加考虑一番。现在不宜于一般地说都市是新的而农村是旧的,同一农民亦不宜于说只有某一方面。就经济因素说,农村比都市为旧,就政治因素说,就反过来了,就文化说亦然。……所以不必说农村社会都是老中国。在当前,新中国恰恰只剩下了农村。”因此,“五四”式启蒙观念或鲁迅式改造国民性观念与毛泽东意识形态化了的农村和农民观念是相抵触的,除非对之加以符合意识形态化的转换性改造和利用。
  
  二
  
  如所周知,在文艺整风后所开展的群众性文化运动中,延安文化界不仅于演出戏剧时大力采用陕北方言,而且在整个文艺领域更为深刻地引发了一场向民间艺术形式和民间语言学习的热潮。这在总体上是为文艺整风精神和党的文学观所内在决定了的,是为新的意识形态宣传所要求的话语形式决定了的。因为,为了使新的意识形态体系获得其中国化的完整表达方式,毛泽东在话语形式的构成上做了带有革命性的探讨,并且最终完成了对于“五四”现代白话文的否定之否定。
  在毛泽东看来,新的意识形态理论要想在党内和中国扎根、生长,就必须反对“党八股”,因为它是主观主义和宗派主义的“宣传工具,或表现形式”。他认为,“党八股是对于五四运动的一个反动”,是历史地形成的。就话语形式而言,新文化先驱者以白话取代文言,建构一种有利于形成民族国家认同的现代白话,是“很对的”,但它后来逐渐造成了对“五四运动本来性质的反动”,而且与“五四”新文化先驱者本身所具有的“形式主义的方法”这一内在缺陷一起,形成了一种与工农大众和民族传统相隔离的东西,这就是洋八股或党八股。因此,“如果‘五四’时期反对老八股和老教条主义是革命的和必需的,那末,今天我们用马克思主义来批判新八股和新教条主义也是革命的和必需的”。若不给予反对,“则中国人民的思想又将受另一个形式主义的束缚”,“中国就不会有自由独立的希望”。显然,毛泽东的言说方式和思维方式仍然是“五四”式的,深知由他主导的意识形态理论变革离不开语言形式的变革,两者是二而一的关系。在当时的战争环境下,当然这有一个追求言说效率的现实问题存在,正如毛泽东所言,“现在是在战争的时期,我们应该研究一下文章怎样写得短些,写得精粹些”。有人曾据此把毛泽东倡导语言形式变革的原因仅仅归结为“战争”或救亡的需要,这是不尽准确的。应该说,这是新的意识形态理论得以完整确立的需要,是政治实用主义的需要。因为按照马克思主义的观点,理论只有通过武装群众才能产生革命性的物质力量,而这自然就涉及一个宣传问题,一个向谁言说与如何言说的问题,正如毛泽东所言:“如果真想做宣传,就要看对象,就要想一想自己的文章、演说、谈话、写字是给什么人看、给什么人听的”,而共产党“是为群众办事的”,是要把自己的理论“灌输”给人民大众的,因此,在语言上就必定要求把现代白话予以创造性转化,在向群众语言、外国语言、古人语言学习的基础上进一步发展出自己的语言形式和言说方式。显然,这种新的语言是一种与新的意识形态宣传相符合的语言,是一种革命的白话,它在话语方式上形成了一种“毛文体”。“毛文体”其实并不是一个独立存在的系统,它是与新的意识形态理论紧密联结在一起的。共2页: 1 [2] 下一页 论文出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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