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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中学为体,西学为用”——戊戌百年祭(2)

2018-01-13 05:23
导读:学费交得太多了 在鸦片战争中领教了西方的物质威力后,人对所谓西学已开始注意,但认为它不过是物质之学或称为“实学”,作为形而下者乱来对待。



 学费交得太多了 在鸦片战争中领教了西方的物质威力后,人对所谓西学已开始注意,但认为它不过是物质之学或称为“实学”,作为形而下者乱来对待。有少数人编译了一些介绍西方和世界情况的书籍如《四洲志》之类,还翻译了一点著作。1860年,英法联军陷北京,烧圆明园,更触发中国的有识之士要求发奋图强。此时人们以为西方之强,无非是船坚炮利而已,于是就有了所谓办洋务,在二、三十年间办起了一批向西方学来的事业,江南制造局(1865),福州船厂(1866),招商局( 1872),开平煤矿(1875) ,汉阳铁厂(1890)是其著名的代表。 与此同时,由官方出面组织翻译西方图书,江南制造局在1868年开办的翻译馆,是译书的主力,1868-1907年间,总共译出各类书籍159种1075卷,其中半数以上是工程技术、军事和科学方面的。1986年,梁启超编成的西学书目表,包括各处译出的西方书籍,也是“形而下”的科学技术及其他实用的书籍为主,极少人文科学的书,介绍西方体制的书仅得一种《德国议院章程》。中体西用的方针,在译书的选择上也体现出来了。 中国翻译引进的这些西方著作,,大都能代表当时世界的水平,如华蘅芳译的《地学浅释》,就是莱伊尔根据他的名著《地质学原理》改编出来的《地质学基础》,编成仅几年就被中国译过来了。日本人得知江南制造局翻译馆在译这些书,曾派柳原重光前来购买。 中国人见事并不晚,行动也不迟,仅管当时中国对外打败仗,赔了巨款;内部又有太平天国和清政府争战十几年,元气大伤。但终究是地大人多,兴建的这些近代工矿业,其规模多在东亚名列前茅。 江南制造局是一个以造船制炮为主,兼有钢铁、机械等工厂的大型,1868 年,造出了第一艘铁甲轮船惠安号,载重600吨,虽不大,但这是中国、也是东亚第一次造出的轮船。当时日本唯一的海军造船厂横须贺造船所,到1871年才造出小轮船10艘,载重量总计740吨,而1870年江南制造局已造出载重量为1,000吨的威靖号,随后又造成两艘2800吨级的战舰海安号和驭远号,质量也提高了。福州船厂在 1869年造成第一艘轮船,到1880年,累计造出9艘载重1000吨以上的战舰。日本在 1900年造船的总量是5,000吨。 汉阳铁厂具有年产生铁140,000吨的能力,名号铁厂,实际上还包括炼钢和轧钢,目的是要轧出修铁路用的钢轨。1890年,汉阳铁厂开始兴建,1894年出铁,是当时东亚最大的钢铁厂。日本是在中日甲午战争后,得到中国的赔款,才于1897年开始大型钢铁企业八幡制作所的建设,1900年的生铁产量是19,000吨。 为开发开平煤矿而建立的开平矿务局,是中国用机器开矿的头一家,政府先后投入资金120万两。 在走向成为一个国家的道路上,中国和日本当初是在同一起跑线上,有些方面起步还要早一些。中国在1870年有人口约270,000,000人,同年日本的人口是 34,810,000人。1868年即明治天皇即位的第二年,日本全国的税收总额,仅合白银 2,000.000两左右。中国政府1842年的收入是37,140,000两。在内外战争不断加重对人民的搜括后,1891年达到89,684,800两。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中国投入搞物质建设的资金,仍比日本雄厚得多。 江南制造局,在1867-1904年间,得到政府拨款2000多万两。 汉阳铁厂,在1890-1896年间,官方投资500多万两。 福州船厂,从1866年开始筹建算起,到1907年,政府共投入1900多万两。 开平煤矿,1878年和1882年官方两次投入资金共120万两。 这是几项著名的建设,投入兵工,铁路,船运,邮政,电信,矿山等其他项目的资金还有不少。 不过这在大清帝国的财政预算中,还并不占重要位置。 在没有打仗的情况下,维持八旗绿营的经常费用每年就得两千几百万两银子。打起仗来更难以预计。在十九世纪后期,中国内外战争频繁,军费的开支的银两当数以亿计。财政预算外的开支如咸丰、同治两个皇帝的安葬,同治、光绪两个皇帝的婚礼,每一项的耗费都达几百万两。 1894年,中日战争爆发,都已向西方了一段时间的两个东方国家,进行了一次较量。交战的结果众所周知,这里只想说,单就物质条件讲,中国海军舰艇的吨位性能,大致和日本相当;中国兵工生产的能力,也应能满足陆军的装备,失败的原因显然并非物质不如人,海军的覆灭最能说明这中体西用行不通,经过实战的军官,提出了不能只学西方的技术,海军的章程也应学西方。 但是,此时朝野仍在强调物质救国,而实践已在告诉人们,仅抓物质建设,这物质建设也搞不好。 江南制造局在1875年造出驭远号后,只再造过几艘小船,而在1885年后,根据政府的指令,不再造船,改为修船了。福州船厂也在1907年终止了造船的任务。原因都是造出的船成本太高,造船不如买船。 汉阳铁厂在出铁后,从原料供应到产品销售都有困难,负债累累,官方办不下去了,便在1896年将铁厂连同大冶铁矿和萍乡煤矿一起交给盛宣怀招商承办,也不过是仅能作到用大冶的贴矿砂去还债,日本的八幡制作所用的就是大冶的铁矿砂。 开平煤矿最后走上和英国人办的煤矿合并成为开滦煤矿的道路。 在戊戌前后曾热了一时的官办矿业,十有九亏,到丁文江写“五十年来之中国矿业(1872-1921)”时,在他列举的十二个矿务局中,没有停办并还能盈利的,只有湖南和黑龙江两局;湖南靠开采铅锌,黑龙江靠金矿。 我们交了太多的学费。 失败的原因可以列出许多条,但关键的一条就是这中体西用。 象这汉阳铁厂,是编过《书目答问》、精通中学的张之洞创办的,它的失败便很能说明。这个铁厂是张之洞做两广总督时,看到许多洋铁进口,土铁销路不好,因而想到,何不自己也用西法炼铁;便派人到国外买设备,准备在广东建铁厂。这用意无疑是好的,但还没等设备运到,他已调为湖广总督,于是这铁厂也就跟着他走,最后选定建在汉阳,但武汉附近不产炼焦煤和铁矿石,厂址定了才又去找。幸好大冶有铁矿,匆忙开采,而焦炭只好远到开平乃至英国去买,价格比英国自用的高了三倍:大冶的铁矿石含磷多,本硷法来炼钢,但买来的却是酸法炼钢的设备。1893年工厂大体建成,1894年5月开始出铁,但高炉吃不饱,两个只开了一个;吃饱了也不行,因为成本太高,生产得越多越亏。到1896年,官方办不去了,只得交盛宣怀招商承办。铁厂出铁后四年才确定在江西省萍乡开发可供炼焦的大煤矿,但等到这个煤矿建设起来,欠债也更多了。别的决策、管理不当的问题还很多,看起来是些具体的事情没办好,追起原因来,是没有具有科学头脑会办这些事的人。 在中体西用的方针下,即使有的人学掌握了“西学”,也不能展其所长,因为他没有得圣人之道, 所以严复在英国学习海军回来,还是去参加了四次科举。 1902年,桐城派文学大师吴汝纶奉命筹办京师大学堂,因中国从未有过这样的学校,便到日本去取经,日本人告诉他,日本的兴起是因为重视,而他们的教育已不是以中学为体。他们说原先日本也是“专奖励孔孟朱氏之学,童儿八、九岁读书,先自四书始”但是他们在美国的炮舰打开日本的大门后,便“上下一心,学泰西之学”。他们不把科学当成形而下者,而是认为这是古代东方所从未考究过的, “其理则天地固有之理,而世界万国所通有,决非西人之宜私者也”。他们不赞成 “中学”“西学”的提法,认为你中国人学到手了就成了你中国的学,何必计较是谁的学。这与中国一些人开头反对学西方,抗不住了,便贬低它为形而下者,只当作技艺来学;或者说这些东西中国早就有了,西学还是中国传过去的呢。对待西学的这两种态度一比,中国败于日本的原因,也不难清楚了。 难以走出的怪圈 洋务派被有些史家称为顽固派,反对康有为变法革新,他们主张中体西用,自不用说。接触了西方近代思潮,主张变法维新的康有为,和光绪皇帝在百日维新中,决定废八股,办学堂,练新军,修铁路,开矿藏,鼓励民办工商业,……提出许多设想,下过不少诏书,确在力求革新,但在宣布变法的诏书中,仍然表示要“以圣贤义理之学植其根本”。还是中学为体,西学为用。 而且这不是康有为出于策略上的考虑,将中体西用作为一种权宜的措施。 在康有为的思想深处,对中国的伦常名教也是欣赏的,忠于皇帝,他在那里身体力行。他认为中国的物质文明固然落后于西方,精神文明还高于西方呢。1898年,他在著名的公车上书中要求变法,虽也看出了“同此兴作,并为至法,外夷行之而致效,中国行之而益弊者,皆上下隔塞,民情不通所致也。”并根据“先王之治天下,与民共之”的道理,提出为了上下沟通,每十万户公举一人到朝廷备皇帝顾问的建议。但强调的还是“富国为先”对富国之法说的最多也最为详细具体。 不管怎么说,康有为能有治天下与民共之的思想,是比洋务派进了一大步,引述先王或出于托古以求改制,但他确实是认为自由民主在中国是古已有之,中国的政治体制没有西方那样专制,因此在这方面的变革不是当务之急,当前最主要的是把物质建设搞上去。 在他于1905年写的《物质救国论》中,讲的最是明确: “夫自由二字,生于欧洲封建奴民之制,法国压抑之余,施之中国之得自由平等二千年者,已为不切。” “中国之病弱,非有他也,在不知讲物质之学而已。中国数千年之文明,实冠大地,然偏重于道德,而于物质最缺。” “然则吾国人之所以逊于世人者,但在物质而已。物质者至粗之形而下者也。吾国人能讲形而上者,而缺于形而下者,然则今而欲救国乎,专从事于物质足矣;于物质之中,先从事于其工艺兵炮之至粗者,亦可支持焉。若舍工艺兵炮,而空谈民主革命平等自由,则使举国人皆卢骚、福禄特尔、孟的斯鸠,而强敌要挟,一语不遂,铁舰压境,陆军并进,挟其一分时六百响之炮何以御之?” 他说的物质之学,就是自然科学和技术。对学习西方的科学技术,康有为是很重视的,但对民主自由,显然没有兴趣。 孙中山和康有为不同,他反对帝制主张共和;认为人的政治地位按帝、王、公、侯、伯、子、男、民这样分出高低,一级压一级,不平等,提出在革命以后,人人在政治上都应该是平等的。这是孙中山伟大的地方,中国过去有过无数次起义和革命,都没摆脱这金字塔的控制;梁山泊的好汉还未得天下,虽然仍在称兄道弟,实际上已等级森严,为谁当寨主和排座次大折腾。 但是我们把孙中山的言论全面考察一番,却又能发现,孙中山也认为在中国争取自由、平等和民主不是紧迫的任务,要紧的是发财。 下面他这些言论,足以为据。 “中国自古以来,虽无自由之名,而确有自由之实,且极其充分,不必再去多求了。”“因为中国政治的进化早过欧洲,所以中国两千多年前便打破了封建制度。欧洲到现在还不能完全打破封建制度。” “中国人尚不缺自由,故不知自由”。(《五权宪法》,1921) ” “就物质一方面的科学讲,外国驾乎中国,那是不可讳言的。” “现在对中国人说要他去争自由,他们便不明白,不情愿来附和;但是对他说要请他去发财,便有很多人跟上来。……人民正是受贫穷的痛苦的时候,忽有人对他们说发财把他们的痛苦可以解除,他们自然要跟从,自然拼命去奋斗。欧洲一二百年前为自由战争,当时人民听到自由便象现在中国人听到发财一样。……因为中国现代到了民穷财尽的,人民所受的痛苦是贫穷;因为发财是救穷的独一无二的,所以大家听到了这个名词便很欢迎。” 不错,在中国是有许多人只想发财,对自由民主没有要求,但是孙中山忽视了一个更重要的根本性的原因,就是这中国的伦常名教的作用,它渗透在人民生活的各个方面,使许多人失去独立的人格意识。 孙中山仅把周朝那种分封诸侯的制度当做封建制度,所以他说两千年前封建制度就已被打破。他的理解可以和我们今天的理解不同,但这也导致他认为,政治地位上的阶级,经过辛亥革命,已经铲平了。他提出按人的天赋分出的圣、贤、才、智、平、庸、愚、劣来定人的地位的高下,并称之为真平等。他过分强调了这天赋,而又如何做到公平地按天赋分其高下?孙中山也许寄希望于考试,实际上并无良策。这就为中国的封建等级制,用改头换面的办法保存下来,大开方便之门。 只要中国伦常名教还存在于广大人群的头脑中,尽管没有皇帝了,社会还会按封建秩序运作,就可以虽无皇帝之名但得皇帝之实,因为仍有许多人觉得不能没有皇帝。在新的形势下,只有愚蠢如袁世凯,才想到要皇帝的头衔和恢复封赐爵位。 不容怀疑孙中山对共和的忠诚和对民主(他许多时候叫做民权)的追求,但也可以看出,他存在着矛盾的心态。他一方面看到“这两百多年以来,欧洲的政治进步不但是赶到中国,并且超过中国,所谓后来居上。”但随即又说:“中国今日的弊病,不是在不自由、不平等这些地方。如果专拿自由、平等去提倡民气,便是离事实太远,和人民没有切肤之痛他们便没有感觉;没有感觉,一定不来附和。”他的这些看法,我们可以理解为作为一个政治家出于现实的需要所作的考虑。他呼吁民权,但又感到:“民主国家进步反是很慢,反不及专制国家的进步,象日本和德国那一样迅速。”因为讲民主了,政府就容易无能,而专制的政府反而效率高,他和康有为都很赞赏被称为铁血宰相的俾士麦,当时的中国实在是太贫太弱了,也许是病急乱投医吧。作为管理国家的方法,孙中山对君主的集权并不是都否定,当然,他没有忘记民主,所以想出了个让四万万阿斗来当皇帝的办法,但这四万万人如何来当皇帝呢?一时不容易办到,自然还是先搞物质救国,而中学为体自然也无需触动。 民主自由和发财,究竟什么是当务之急?或者能不能齐头并进?要裴多菲来回答,自是很简单,但在东方,真是个很难回答、使人长期困惑的问题,因为维系社会中那种金字塔结构的机制,高度成熟,深入人心,从短期效果来看,一个头脑比 “宋人议论未定而金兵已渡河”要好;如个这个头脑健全英明,确实能凝聚众人的力量,创造出辉煌的的业绩,但是要是这个头脑出了点毛病呢,微小的偏差也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一言兴邦,一言丧邦”并非进言者本身有那样大的作用,而是这统帅全局的头脑听取了这一言。究竟怎样好,看来只能由来作结论,也很难以自己的愿望为转移。本节文字中引述孙中山的话,除注明出处者外,均引自《三民主义·民权主义》,1924 从自己做起,迎接新世纪 有些历史现象的出现,看起来是偶然的,但并非可用偶然来解释。我们听到过许多对过去的惋惜,譬如说,假使不是慈禧太后把海军军费用去修颐和园,中国买下了被日本买去的那条快速战舰,甲午战争的结局就将改观;或者说如果不是袁世凯告密,戊戌变法成功,中国岂不是另一种局面。实际上只要中学还在为体,出现的历史场面或有不同,而中国对日本的失败是必然的。 因为要变革这中国祖传的圣贤之道,确是一种痛苦。昔日的辉煌,天朝上国的架子,成为人们心理上的沉重负担。承认外夷的技艺还有长处,肯去学习是难得了,现在要承认人家也有形而上的道,并比我们的高明,更是难矣哉。 日本人没有这么重的历史包袱,所以步子走得比我们轻快,跑到我们的前面。但是也不能说已完全摆脱了过去的,法西斯在日本一度得势,就与他们的历史文化背景有关:康有为、孙中山都赞赏俾士麦,德国人自然更是推崇,而纳粹在德国的兴起,也就不是偶然。这也使他们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各家都有各家难念的经,也就是说都有自己的实际,超越现实的理想,在当时是无法实现的。 所以,不能责怪张之洞,为什么要提倡中体西用,他能有这种想法,在那视外来事物如洪水猛兽的年代,已属不易。他是交了许多学费,但他所建立的汉阳铁厂等企业,总算给后人留下了点现代化的根基。 也不能责怪康有为,他如不是打起中学的大旗,托古以求改制,他的变法设想,何以能到庙堂之上。再说他从中学中孕育出来,能跨出这前人未曾走过的一步,已属非凡,怎能要求他有现代的民主政治思想。 更不能埋怨孙中山,为什么在封建势力前表现得软弱。他在漫游历史时把中国的积弊看的很清,但回到现实,形势比人强,他还能有什么选择?他的思想在当时已属超前,再说博大深厚的中国传统文化的魅力,即使伟大如孙中山,也难摆脱混渗透其中的中国伦常名教的影响。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在出现全局性的错误后,仅归咎于上面,解决不了问题。我们自己在那里呢?这“责”我以为不是去当什么精英,挑什么重担,能把自己从中学解脱出来,不去计较什么等级台阶,能有保持自己独立的人格,有自己的头脑。就不会出现千夫诺诺,仅一士在谔谔,甚至一个也没有。 所以问题转回到阿Q,值得重提这国民性,我们要成为一个现代化的国家,这一课看来还必须得上。有一个提法很好,从我作起。每一个人都把自己铸造成了有用之器,每一个人都具有自己独立的人格,这个国家何愁不强大,何愁不受人尊重。 近来有加强素质教育的提法非常好,只有人的素质符合现代化需要,国家才能实现现代化。而教育的成功需要时间,需要耐心,需要韧性。过去的挫折,往往是因为操之过急。 一百年,整整一个世纪,中国人走过了漫长的路,虽然盘旋曲折,但总是在向前,中国的大门已向世界敞开,中学西学的高下之争已无意义,中国传统文化中的精华,经过科学的审视,必将得到发扬,普及全世界。但也不可忽略其中的封建幽灵沉渣泛起,或改头换面,或借尸还魂,甚至仍着旧时衣冠招摇过市。 行百里者半九十,何况我们走了还不到九十里。 让我们别了这中体西用吧,但是我们也不会忘记先行者的艰辛的开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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