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醉绘画艺术解读(1)网(3)
2013-08-05 01:32
导读:这批几乎皆以女性的万千仪态为母题的国画作品,体现了陈醉按自己的学术观点阐释女性美、人体美的推进过程,也体现了他将自己的丰富修养集结于绘画
这批几乎皆以女性的万千仪态为母题的国画作品,体现了陈醉按自己的学术观点阐释女性美、人体美的推进过程,也体现了他将自己的丰富修养集结于绘画的渐入过程。以《女娲》系列(1995)为界,他的国画创作实践可分为前后两个阶段。
1995年以前的国画创作,其总体格局和倾向一定程度地延续了他表现在油画上的一般兴越,“陈醉式油画风”由强渐弱地吹过这一阶段的画面。它表现为对情节、情景的相对的讲究,对画面构成性、装饰性的追求;手法上有糅合中西的倾向,但更多地运用了
现代绘画的造型手段,如抽象、分解、重构等;作品之间的画风变化,频繁而跳荡,多样而异趣。很明显,画家是在努力地探索各种可能性。这一系列的探索,赋予《故园明月在》(1992)、《长恨歌》(1989)《二泉》(1989)《乡思》(1990)、《谁染霜林》(1991)、《榕荫古渡》(1993)等作品,以殊异的风格和别样的情调。画家旺盛的创作热情和广泛的审美趣味,深厚的
艺术功底和超强的变革能力,都在这些异彩纷呈的画面上得以说明。
与后期的创作相比,这一阶段的作品着重表现了一种“现实”的女性美。作为女性美的载体,画中女子不是来无踪去无影的仙女,她们有这样或那样的“现实背景”,来龙去脉是清晰的、合乎逻辑的。譬如,沐浴于盛唐温泉的贵妃(《长恨歌》1898)、踟蹰于断墙残垣间的摩登女郎(《传人》•1993),还有或徘徊椰林或掩以蕉叶的农家少女(《椰林深处》,1991;《细雨沙沙》•1992),等等。不言而喻,嵌入“现实背景”的女性美,使审美具有一种“合理性”。
《女娲》系列的推出,开启了一个更有深入之得的创作阶段。该系列依凭“神话”的支持,将女性美从“现实背景”中“抽象”出来,成为几无障碍和遮掩的“赤裸裸”的美。尽管《女娲》仍有某种过渡的性质,譬如它来源于神话,但端绪已经理清,把女性美提升到生活中的“更高的层次”的路数已经明了。“神话”很快就脱离了神话,显现出它的“理想”本质;“抽象”也不必委身于抽象手法或抽象的形,它的确切意义就是“理想化”。于是,接踵而至的裸体女子,虽有“现实”的感性特征和魅力,却毫无可供盘根究底的“现实背景”。女性美在后来这些裸体形象上,升华、净化为毫无羁绊和伪饰的“赤裸裸”的纯粹之美。“理想化”使女性美从现实中“超越”,它赋予审美以更多的“合情性”,审美对象也因此突破了“女权主义”的狭隘,成为抚慰人类感性世界的妩媚女神或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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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多苦恼
问题的解决,使画家的创造力得到进一步的解放。它带着画家激涌的热情、抑郁的思绪甚至或原始的欲望,带着画家化为心理图式的文气和诗、书、画、文的全面修养,喷薄而出,直泻卷面。迹化于幅间的,是一个出神入化的境界。对创作者来说,它包含着一种走笔如神游的快畅审美体验;对欣赏者来说,它透射着一种静观如神抚的沁心审美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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