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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四库全书》化毕业论文(2)

2013-05-27 01:19
导读:之后,齐周华诗文案、李绂诗文案迭起。至乾隆三十四年六月,清廷明令禁毁钱谦益遗著《初学集》、《有学集》,终于揭开了禁毁图书逆流的序幕。据清

    之后,齐周华诗文案、李绂诗文案迭起。至乾隆三十四年六月,清廷明令禁毁钱谦益遗著《初学集》、《有学集》,终于揭开了禁毁图书逆流的序幕。据清高宗称:“《初学集》、《有学集》荒诞背谬,其中诋谤本朝之处,不一而足。……钱谦益业已身死骨朽,姑免追究。但此等书籍,悖理犯义,岂可听其流传,必当早为销毁。”于是高宗大动干戈,命令各地督抚:“将《初学》、《有学》二集,于所属书肆及藏书之家,谕令缴出,汇齐送京。至于村塾乡愚,僻处山陬荒谷者,并著广为出示,明切晓谕,定限二年之内,俾令尽行缴出,毋使稍有存留。钱谦益籍隶江南,其书板必当尚存,且别省或有翻刻印售者。俱著该督抚等,即将全板尽数查出,一并送京,勿令留遗片简。”[9]

在其后的两年限期中,清廷严饬江苏、广东地方当局查禁钱谦益著述,下令撤毁钱谦益为他人经史著述所撰“悖谬”序文,派员审查钦天监藏书,销毁占验书十八种,甚至议复朝鲜国王,将陈建《皇明通纪》、朱璘《明纪辑略》在该国禁毁。正是以查禁图书为背景,乾隆三十七年正月,清高宗颁发了求书上谕。由于各地督抚对高宗“寓禁于征”的求书本意深有揣度,因而为不致招惹是非,遂对求书上谕迟迟未作反应。同年十月,虽经高宗严词斥责,各地反应依然如故。《四库全书》开馆以后,乾隆三十九年八月,清高宗最终撕下伪装,将禁书真意和盘托出。他气急败坏地质问内外大臣:“乃各省进到书籍不下万馀种,并不见奏及稍有忌讳之书。岂有裒集如许遗书,竟无一违碍字迹之理!”[10]至此,清高宗“寓禁于征”的求书本意,遂告昭然于天下。

    三、《四库全书》的历史评价

    《四库全书》的编纂,既是一代学术史上的重大举措,也是中国文化史上一桩影响久远的大事。对它进行实事求是的评价,不仅可以深入认识乾隆间学术发展的历史本质,而且也有助于批判地继承民族文化的优秀遗产。

    《四库全书》的历史价值,集中地表现为对我国历代典籍的成功整理和总结。我国是一个具有悠久历史的文明古国,通过数千年的文化积累,流传下来浩如烟海的典籍。自《汉书·艺文志》、《隋书·经籍志》以降,对现存典籍进行清理和编目,成为历代相沿的一个好传统。唐宋间,又将其发展为大型类书的汇编。这样一来,即使是迭经水火,天灾人祸,若干有价值的文献,亦可藉而幸存。明初,《永乐大典》辑成,宋元秘籍,多录其中,类书编纂,可谓登峰造极。然而,唐宋以来诸类书,虽于保存典籍功不可没,但为体例所限,每每内容割裂,首尾不具,难存古籍旧观。于是完整地将历代典籍加以整理和总结,汇编为一部大型丛书,日渐成为发展古代学术文化应予解决的课题。入清以后,随着社会经济的恢复发展,终于在乾隆间把这个课题的解决提上了日程。

    《四库全书》按照传统的经史子集四部,区分类聚,部次群籍,把历代文献井然汇聚于一堂。尤其是《四库全书总目》的编纂,将著录、存目诸书撮举大要,评论得失,兼及作者生平爵里介绍。承先启后,继往开来,既是我国古代目录学集大臣的著述,也为清中叶以后对传统学术的全面总结和整理,提供了一个成功的范例。虽然由于历史的局限,《四库全书》于佛、道两家典籍,意存轩轾,摒除殆尽,不能说不是一个重大的缺陷。但是作为中国古代学术文化主体的儒家学说,则得到了较为完整的整理和总结,从而使之成为批判地继承民族文化优秀遗产的一个较好的认识对象。

    清代学术,以对中国传统学术的整理和总结为特征。风气之开,虽清初诸儒已然发端,考据、校勘、辨伪、辑佚,从顾炎武、阎若璩、毛奇龄、胡渭,到惠栋、卢文弨、顾广圻,一脉相承,代有传人。但确立规模,蔚成风气,则无疑应自《四库全书》编纂始。《四库全书》开馆后,将一时学术界俊杰网罗其中,辑佚书于《永乐大典》,理群籍于中秘内府,“辨章学术,考镜源流”,不啻治学风尚的一种无声的典型示范,其移风易俗的力量是无与伦比的。正如乾嘉史家章学诚在回忆周永年、邵晋涵二人当年的学行时所述:“乙未(乾隆四十年——引者)入都,二君者方以宿望被荐,与休宁戴震等特征修《四库全书》,授官翰林,一时学者称荣遇。而戴以训诂治经,绍明绝学,世士疑信者半。二君者皆以博恰贯通,为时推许。于是四方才略之士,挟策来京师者,莫不斐然有天禄石渠、句坟抉索之思。而投卷于公卿间者,多易其诗赋、举子艺业,而为名物考订,与夫声音文字之标,盖骎乎移风俗矣。”[11]邵晋涵故世,其生前友好洪亮吉为之撰《邵学士家传》,于《四库全书》编纂,尤其是邵晋涵、戴震诸人学行予一时学术风尚的影响,亦有详尽阐述。他说:“乾隆之初,海宇乂平,已百馀年,鸿伟瑰特之儒接踵而见,惠征君栋、戴编修震,其学识始足方驾古人。及《四库》馆之开,君与戴君又首膺其选,由徒步入翰林。于是海内之士知向学者,于惠君则读其书,于君与戴君则亲闻其绪论,向之空谈姓名及从事帖括者,始骎骎然趋实学矣。夫伏而在下,则虽以惠君之学识,不过门徒数十人止矣。及达而在上,其单词只义,即足以歆动一世之士。则今之经学昌明,上之自圣天子启之,下之即谓出于君与戴君讲明切究之力,无不可也。”[12]以《四库全书》的编纂为契机,考据学空前发皇,我国古代学术从此步入对传统学术进行全面总结和整理的阶段。

    乾隆间修《四库全书》,本是一桩文化盛事,似乎无论如何不该与摧残文献相联系,然而严酷的事实表明,二者极不协调地共存于同一时代,却是不可抗拒的历史现实。一方面,清廷既要以图书编纂来显示其“稽古右文”的文治业绩;另一方面,迄于清中叶,君主专制政治体制痼疾的加剧,以及一代王朝统治衰象的暴露,又使之惧怕异己思想潜滋暗长。因此,为这种矛盾心态所驱使,清廷的大规模征书,其起始便有不可告人的寓禁于征之深意。自乾隆三十九年八月起,清廷征书的表面目的已经达到,于是高宗便揭去遮掩,人为地制造了旷日持久的禁毁“违碍”书籍逆流。历时近二十年,迄于乾隆末,数以万部计的大量典籍横遭禁毁,冤滥酷烈的文字狱遍于国中。这样,在取得编篡《四库全书》巨大成功的同时,中国古代文化也蒙受了一场空前的浩劫。其结果,不仅使宋元以来的大量典籍毁于一旦,而且经过君主专制淫威的斧铖之后,《四库全书》著录诸书,或滥加抽毁,或肆意改窜,已非尽古籍旧貌,这给其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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