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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杂剧的“宾白”与“表白”(1)(2)

2016-02-03 01:20
导读:元杂剧中的“宾白”,应当也同样具有这两层意义。以往的解释(“两人对说曰宾”),揭示出第一层含义;而元刊杂剧中“唱宾”的提示,暗示出第二层

  元杂剧中的“宾白”,应当也同样具有这两层意义。以往的解释(“两人对说曰宾”),揭示出第一层含义;而元刊杂剧中“唱宾”的提示,暗示出第二层含义。姑且推测,凡使用官话对白的,即为“宾白”。
  不过,元杂剧术语“宾白”及其念诵方式,未必直接从汉赋继承而来。我们知道,汉末佛教传入以后,其思想与仪式在各阶层均产生了巨大影响。佛教讲经,以座上讲者为“主”,座下听者为“宾”。但到“论”或“论义”(论议)的时候,则须“宾主往复”,一问一答,共同探讨经中奥义。佛教十二部经中有优婆提舍,是梵语Upadesa的音译,意译为“论”或“论义”(论议)。论义的起源很早,最初是为对付外道诘难,树立佛教威信而设立的,故所谓“宾”,本应是外道。但佛教内部,也可以“假立宾主”,实质上成为一种仪式,具有戏剧性。唐释道掖撰《净名经关中释抄》卷一有云:“优婆提舍,此云‘论义’。宾主往来,诠正理故。”(注:《大正藏》第85册,第508页。)马鸣撰、梁释真谛译《大乘起信论》卷一有云:“假立宾主,往复析论,论量正理,故名为‘论’。”(注:《大正藏》第44册,第245页。)宋释智圆《维摩经略疏垂裕记》卷八记云:“净名为主,文殊为宾。宾问主答,即往复也。”(注:《大正藏》第38册,第812页。)佛教论议传至我国,自六朝到唐宋的几百年间都十分兴盛。唐道宣《大唐内典录》卷四记梁武帝萧衍:“每大法会,帝必亲览,以观讲论。宾主往还,理致途趣,如指掌也。”(注:《大正藏》第55册,第267页。)这种论议中的“宾主往还”,或即戏曲“宾白”的近源。
  本来,我国春秋战国时期即有“处士横议”之风,汉代又有儒生论议。佛教传入之后,以“论”、“论义”意译梵语中的Upadesa,两种风格相近的讲学活动十分自然地结合在一起。因此可以说,我国的佛教论议是中印文化交流的产物。相比之下,佛教论议远较儒生论议位置重要,并且推动了论议的伎艺化、戏剧化进程。这是我们将戏剧术语“宾白”的近源归于佛教的主要原因。 本文来自中国科教评价网
  关于论议,张弓、王小盾等人分别从不同的角度作过研究。他们指出:论议是一种至少由两人参演,以论难双方围绕若干命题互相诘难、辩驳为形式特征的伎艺;论议的戏剧性很强,北齐著名优人石动tǒng@④的滑稽表演、以往被人们归入参军戏的《三教论衡》,其实都属于论议表演;促使论议伎艺最终形成的主要条件是:佛教的传播、清谈的兴起、广场艺术的盛行;唐代论议把讲学活动所固有的对机智捷辩的讲求,发展成为特殊的娱乐形式;把三教圣人及其经典,转变为嘲谑戏弄的对象。(注:参张弓《隋唐儒释道论议与学风流变》,《历史研究》,1993年第1期;王小盾 潘建国《敦煌论议考》,《中国古籍研究》第1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第169-227页。)毫无疑问,石动tǒng@④对大德僧人和佛祖的嘲弄及《三教论衡》之类的表演,没有佛教的掺入是不可想象的。
  但佛教自己创立的严肃的讲经、弘法活动如何衍变成对自身的嘲诮了呢?宋释神清撰《北山录》卷九有云:
  昔周道安《二教论》、隋彦琮《通极论》,姿纵心目,出没玄奥;假立宾主,先设奇难,后始通之。……而后世李仲卿等得之,穿窬为盗,隐其所通,演其所难,以制《十异九迷》等论,诳彼所不知者。(注:《大正藏》第52册,第628页。)
  这里涉及到释道二教的斗争。“隐其所通,演其所难”,的确是论议活动从严肃的讲经转向伎艺表演的关键。不难想象,佛教初入中原,面临种种怀疑、诘难甚至排斥,“假立宾主”所具有的戏剧性,很快便被人利用,论议的性质遂发生了变化。这种情况当然不始自唐代,只不过唐代的佛道斗争更加尖锐而已。
  在佛教文献中,论议中的主宾关系常得到明确提示,敦煌文书伯3219号正面,(注:参见陈祚龙《唐代敦煌佛寺讲经之真象》,《大陆杂志》,台湾,第86卷,第6期,1993年6月,第249-250页。)记唐代敦煌佛教讲经中宾主问难的实况,就依次标有“宾难”、“主答”。这种以“宾难”、“主答”为方式的对话,普遍存在于讲经活动中。假如移到戏剧中,就是“宾白”。又,《北山录》卷五有“释宾问”,慧宝注云:“假设宾主之问答,以释吾门之疑滞也。”且看下面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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