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没有渺小的体裁——近期儿童诗巡礼(1)(2)
2017-07-04 01:03
导读:我们这个时代,在它盛世繁华的外表下,毫无疑问也会潜藏着一些隐痛、无奈甚至忧伤。许多乡村少年因为生活的驱使,过早地告别 校园 、告别童年和故
我们这个时代,在它盛世繁华的外表下,毫无疑问也会潜藏着一些隐痛、无奈甚至忧伤。许多乡村少年因为生活的驱使,过早地告别
校园、告别童年和故乡,到远方的城市去寻找自己的前程。他们是真正意义上的弱势群体,因为他们其实还是一些孩子,还正处在成长阶段。很少有人会去关注他们的生存状态和精神世界。所幸的是,我们的诗人在关注着他们。他们那孤独、单薄和无助的身影一次次出现在那些真诚的诗歌里,如曾学东的《燕子》、张泉的《栀子花般的笑意》、莫问天心的《公交车站卖艺的盲人》。
在这样的诗歌面前,我们没有必要去要求它在艺术上的纯粹与圆润。不,能够如此直面现实、关怀民生,呈现诗人的道义与良知,才是它最纯粹的质地。这些诗歌里有的地方或许稍嫌直白,有的在语言上锤炼不够,“诗味”有所欠缺,但这些缺点并没有从根本上损伤诗的素质。我们能拥有这样的作品,不能不为儿童诗感到自豪。在底层关怀的主题下,我们的儿童诗人毕竟也能够在场,而没有缺席。诗从生活中来。诗从对于生活的真切的感受和独特的发现中来。只有真实和鲜活的生活,才能够养育出同样真实和鲜活的诗与诗人,这是一个永远的真理。
乡村忆念
加缪曾说:“对大地的想像过于着重于回忆,对幸福的憧憬过于急切,那么痛苦就在人的心灵深处升起。”其实,对于诗歌,我们所需要、所渴求的并不是太多,也并非多么奢侈。一片青草地,一点来自山谷的风声,就够了,就足以使心灵变得柔软,发出回声。
秋天一到/村外河滩上的芦苇/就忙着给我们写信//那些灰白色的小小信笺/落在树枝上/落在屋顶上/落在草垛上/落在行人的衣裳上//收到这样美丽的信/我们该怎么回呢(陶天真《抒情的乡村·芦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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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着这么单纯和朴素的诗歌,我想到了一个无法回避的诗歌命题:乡村忆念。我想到了大地、乡村、田园和种种淳朴的农业文明,所投射在一代代诗人心中的无限的光亮与温暖。
对于许多儿童诗人来说,思绪一旦回到童年的乡村,正如诗人曼德尔施塔姆和帕斯捷尔纳克们回到自己的城市、自己的列宁格勒一样,真可谓“熟悉如眼泪,如静脉,如童年的腮腺炎”。那些比膝盖更低的泥土,就如一道低低的门槛,横在我们的命运里;而我们的生命和诗意,也注定了会与大地、泥土连在一起,并且从泥土里获得向上或向下的力量。
也因此,对乡村生态的关注,对农民生活的关怀,对逝去的乡村童年的追忆,也成为许多诗歌作者的一个沉重而永恒的主题。他们的诗歌里总是呈现着一种永恒的、挥之不去的“土地道德”的情怀。像土家族诗人谭岷江的《山寨四月·农具和耕牛》,以及另一位同样是生在乡村的土家族诗人谭国文的《石头与村庄》,这样的诗,其实与风花雪月无关。它们具有一种纯粹和朴素的情感力量,足以唤醒那些多年来已经迷失在城市的大街上和楼群里的乡村之子的沉睡的灵魂,使更多的人明白,即使是在灰暗的生活中,毕竟还有一些我们所热爱的事物,是能够用我们的双手和心灵把它们保存下来的,因而,对乡土与生活的热爱也是可以做到始终不渝的。这是许多乡村孩子命运里与生俱来的、与泥土息息相关的生命的隐痛。 共2页: 1 [2] 下一页 论文出处(作者):
悼亡深处见真情
试论《红楼梦》中一僧一道的哲理蕴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