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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对奈达的所知和理解(1)(2)

2015-03-12 02:32
导读:奈达上中学时学过拉丁文和德文,在大学主修古希腊文(Classical Greek),也学了法文。他喜爱语言学,对当时一些主要语言学家,如布卢姆菲尔德(Bloom

奈达上中学时学过拉丁文和德文,在大学主修古希腊文(Classical Greek),也学了法文。他喜爱语言学,对当时一些主要语言学家,如布卢姆菲尔德(Bloomfield)、萨皮尔(Sapir)、马利洛夫斯基(Malinowsky)的著作都有研究。然而他选修的课却都是理科,有物理学植物学生物学地质学。奈达攻读的硕士专业是个冷门,英文叫Patristics,他自己解释为the writings of the early church Fathers,牛津大学1998年出版的The New Oxford Dictionary of English(《新牛津英语词典》)解释为the branch of Christian theology that deals with the lives, writings, and doctrines of the early Christian theologians,译成汉语似乎可为“古(代)神学”。1941年,奈达到密执安大学攻读语言学博士学位,两年完成学业。1943年,奈达被美国《圣经》学会会长诺斯(North)博士选中,帮助译者解决《圣经》翻译中的问题。他接到的第一个任务是审阅当时刚从西非加蓬送到学会的《马可福音》译稿。在为美国《圣经》学会工作四年后,即《圣经》联合会成立前的1946年,奈达出版了Bible Translating(《〈圣经〉翻译》)。这本书是他工作经验的总结。《圣经》联合会的成立和美国《圣经》学会在该组织的地位使奈达有无数机会接触翻译实践,这些实践成了他的理论的一个直接来源。在Fascinated by Language一书第7页他说,“In checking manuscripts with translators, I frequently encountered fascinating solutions to widespread problems, but the local translators often did not have the time or thought they did not have the experience to write about such matters. Accordingly, I asked them to tell me as much as they could about what they or we had discovered, and then I would write an article if they would permit the use of their names as authors.”“在与译者共同校对稿件时,我常发现一些普遍存在的问题得到了圆满解决,但是译者常没有时间写文章总结,或者认为经验不足写不好。于是,我便请他们谈他们的发现,或者说,我们共同的发现,然后由我写成文章,如果他们同意在文章中也署名为作者的话。”奈达甚至说,在约四十年时间里,他两百多次出行世界各地的目的就是“要了解不同语言间顺利交流必然需要解决的语言差异和文化差异问题”(见Fascinated by Language一书的第7页)。可见,奈达在主观上对实践的重要性有非常明确的认识。当然,奈达的理论著作远远不限于这类文章,但可以肯定,他的其他理论著作也不是从他人的作品中东搬一点西搬一点拼凑来的,尽管他必然要读他人的作品。奈达的著作产生于在美国《圣经》学会工作期间和从学会退休后对翻译实践的思考、研究。可以说,奈达较之其他语言学家和翻译理论家在全世界更有影响原因之一是,在自1946年起的近六十年里,他周游了世界,的确帮助译者解决了《圣经》翻译中的实际问题,而其他语言学家和翻译理论家缺乏这种机会。他的Fascinated by Language一书记述了他在南部非洲、亚洲、拉丁美洲、北美、东欧、西欧的实际经历,总结了他接触《圣经》翻译实际时遇到的种种问题。对《圣经》译者最有帮助的,是他在1964年出版的《翻译的科学探索》一书提出的“动态对等”(dynamic equivalence) 论。根据这一理论,译者在翻译时,不要拘泥于原文的语言结构,而应掌握原文的意义和精神。只有这样,译者才能解决好翻译中的语言差异与文化差异问题,使译文收到良好效果。据奈达在《语言迷》中第138页说,他曾因此书被一些人称为“father of modern translating”(现代翻译之父)、“grandfather”(祖),甚至“Archimedes”(阿基米德)、“patriarch”(掌门人)。可见,此书影响之大,堪称代表作。《翻译的科学探索》一书的精神所在并非“科学”,而是“动态对等”。可惜,上世纪80年代初,奈达的这本书介绍到我国时,介绍人虽也介绍了“动态对等”论,但与此同时,在相当大的程度上误解和误传了奈达的意思。首先,奈达的代表作Toward a Science of Translation的书名译成《翻译科学探索》就值得商榷。此处Science前用的是不定冠词a,不是定冠词the。如果用英语解释,toward a science of translation的意思是a scientific study of translation,奈达代表作标题Toward a Science of Translation的汉译应是“(对)翻译的科学探索”,不应是“翻译科学探索”。“翻译科学探索”从文字看只能解释为“对翻译这门科学的探索”,与奈达的本意相距遥遥。为慎重起见,笔者特地于2004年11月9日请教奈达本人,究竟该书书名的意思是a scientific study of translation,还是the study of translation as a science。奈达于11日明确答复说:“In any case, my book Toward a Science of Translation is, of course, a Scientific Study of Translation. The contents of my book should make clear my intent.”(当然,我的书Toward a Science of Translation只可能意为“对翻译的科学探索”,从书的内容就可看出我的用意。)80年代初介绍奈达的人除把Toward a Science of Translation错译成“翻译科学探索”外,还写过一篇重要文章《翻译是一门科学》,以后又大声疾呼“必须建立翻译学”。可见,介绍者并不仅仅把奈达代表作的标题译错了,而且误认为奈达代表作的精神就在把翻译视为科学。奈达的理论介绍到我国大陆后,一些人大谈特谈“翻译是一门科学”,与介绍者的误解和误传不能说无关。奈达的“动态对等”论对《圣经》翻译有很大帮助,产生了重大影响,但奈达并没有象有的翻译理论家那样,高估甚至夸大翻译理论的作用。奈达对翻译理论能否解决译者遇到的实际问题持否定态度(请参阅《中国翻译》2000年第5期笔者与奈达的一次翻译笔谈)。在Fascinated by Language一书的第77页,他重申了这种态度,说:“Translators learn to translate by translating because the process of translating is essentially a skill and not a content-learning, as in history. And because translating is a skill, it must be demonstrated, not just talked about. In fact, one of the best ways to learn how to translate is to pay close attention to how an expert translator explains precisely what he or she is doing in the process of transferring the meaning of a source text into a receptor language.”(“译者通过翻译学习翻译,因为怎样翻译说到底是门技术,不象学习历史,在于了解具体内容。由于翻译是门技术,就必须演示,而不能只空谈。其实,学习翻译的一个最好办法是听译家细说怎样用译语把原文的含义表达出来。”)“Some of the best translators know practically nothing about linguistics or sociolinguistics, or even sociosemiotics. But they do know how to understand texts both objectively and subjectively, and they produce excellent examples of the close natural equivalent in meaning and impact.”(“有的优秀译家其实根本不知语言学、社会语言学、甚至社会符号学为何物,但是他们非常清楚如何从主观与客观两个角度理解原文,译文自然流畅,意义贴近原文,效果可与原文相比,堪称典范。”)但是,奈达的这种否定并不是对翻译理论作用的全盘否定,他只是说,实践比理论对学习翻译、提高翻译能力的作用大。笔者觉得,从Fascinated by Language一书第75页的一段话我们对此可见一斑。他说:“Lectures that include plenty of appropriate examples can communicate a great deal about actual translation principles and practice, but people learn far more from guided practice than from lectures.”“引用大量好例证的讲座对了解翻译原则和实践有很大帮助,但在有人指导下进行实践比听讲座会更有收获。”接着,奈达谈到《圣经》联合会翻译培训班的做法是上午讲座(既讲原则又讲实例),下午分成三人或四人一组翻译同一选段,由咨询员指导遇到的实际问题。这种做法无疑没有排斥理论,但明显以实践为主。奈达的理论著作无论文章或书都有个特点,就是有血有肉有结实的骨架,读者容易看懂。他谈翻译不用图表,不搞层出不穷的术语翻新,但他的理论著作在世界各地译界比那些图标术语成堆的流传广泛,影响也大。他在Fascinated by Language一书的第117页至第132页对《圣经》翻译五个具体问题的介绍很典型,其中只有译文分析比较,没有列出任何据说可以广泛适用的方式方法,更没有什么公式。在Fascinated by Language一书的第33页,他说他的一贯想法是把话说得尽量明白,不用那些纷繁复杂的术语和语法结构(constant desire 是to be as clear as possible regardless of the complications in terminology and grammar)。共2页: 1 [2] 下一页 论文出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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