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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追求简单实用,讲求对称的观
中国人在20世纪初期之前几乎没有过“为了理论而理论”,所有一切技艺都是从应用出发,复归于应用。及至现代,虽有说法是西方人注重实践,中国人注重理论。但也是针对中国人的实际运用能力而言。实际上,中国人注重的理论仅仅停留在“够用”的程度,即实践中需要即可——真正再进一步深入研究的很少。特别是人文科学方面,步伐比西方慢了许多。黑格尔指出。在中国“缺乏主观性的自由园地……这儿没有一种自由的、理想的、精神的王国。能够称为科学的,仅仅属于经验的性质,而且是绝对地以的“实用”为主——专门适应国家和个人的需要。”所以,实用性是我们长久以来特别看重的。
三、不喜变动的特性
李守常先生在《东西文明之根本异点》一文中,开篇即指出“东西文明有根本不同之点,即东洋文明主静西洋文明主动是也”。¨可谓一语破的。中华向来是不大热衷于变革的,自古以来,我们“一直视改良革新为大逆不道。”从公布成文法、商鞅变法,到王安石变法、戊戌变法,可以看出:(1)由民众自发要求变法的非常少,只要还能活下去,他们就“不想改变他们所看到的一切事物这一事实”;“(2)即使有变法成功者,也是统治者迫于情势不得不做出的变动。公布成文法和商鞅变法,是因为在当时的特殊背景下——春秋战国时期,各诸侯国为富国强兵、避免“我为鱼肉”,而所采取的应景之策。
中国人喜好“静”,轻易不改变的特性不仅明显地表现在体制发展上,而且于日常生活中也可见一斑。亚当·斯密在《国富论》中谈及中国人的生活水平时称,当时中国的耕作、生产力与500年前马可·波罗所论述的无甚区别.“中国耕作者终日劳作,所得报酬若能够买少量稻米,也就觉得满足。”“所以,中国人不求改进的特性是与中国人容易安于现状的性情相吻合的。或许我们已经认识到了旧生活中面临了某些问题,却自认为无所谓,就此过下去也很不错。正如梁淑溟先生所言:“中国人的思想是安分、知足、寡欲、摄生,而绝没有提出要求物质享乐的。”“西方人的心灵却渴望探求广袤宇宙间的神秘,由此引发改变生活的念头。于是他们发明了火车、枪炮。而中国的发明创造虽然曾辉煌一时,却墨守成规,既不想改进,也不求应用于更广的领域。“西洋人对一事一物喜欢寻根究底……中国人似乎没兴趣。”因此,不管我们曾经领先别人多少,最终都会被赶超。当欧洲人还在用木制工具开垦时,我们已会使用铜器了。当他们掌握冶铜技术时,我们已将手中的铁器运用得游刃有余了。可最后,当人家已进入化生产时代时,我们手中拿的还是铁器。“在精神上缺乏一种对几乎所有这些发明艺术做进一步改进完善的动力”。大到政治体制的改革,小到发明创造的完善,贴切到生活条件的提高,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中国人的精神层面都不追求变革与进步,即使他们认识到了改变的好处,认识到自己的需要。但实际上,西方人发明铁路、火车时根本就不是源于需要,而是他们在精神上喜好探索和变动。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所以,无论如今的犯罪构成理论在学者的眼里看来是多么的荒谬、有瑕疵,多么的不堪一击,对普通老百姓来说,你无法向他们解释清楚为何要变,因为他们实在察觉不出现如今的理论有何不妥,为何要生事端去改变。“中国人既有这种乐天、安命、守常、知足的特性和经验,于是即使有比较现存的方法可以改进生活状况,他们也往往置之不理不睬之列”。而对司法工作者,你又无法说服他们改变既定思维模式。即便有所改变,他们的不习惯更会造成司法实践的混乱与难堪。在犯罪构成理论没有呈现和暴露非常重大的缺陷以前,中国人是还能忍受的。甚至他们会乐于使用他们已经熟稔的理论的。“静”、“不求变”、“易满足”的传统观念,将使得改革犯罪构成理论的理想遭遇尴尬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