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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张艺谋电影中的“中国红”元素(1)(2)

2014-02-06 01:16
导读:粱酒中。 《大红灯笼高高挂》中,从颂莲直视观众说出自己出嫁当妾的无奈,到对着迎亲花轿的轻蔑一笑;从对来者不善的丫环雁儿来个下马威,到洞房

粱酒中。
  《大红灯笼高高挂》中,从颂莲直视观众说出自己出嫁当妾的无奈,到对着迎亲花轿的轻蔑一笑;从对来者不善的丫环雁儿来个下马威,到洞房花烛夜老爷被唤走的淡然置之:从次日领教陈宅老规矩的不屑不恭,到受到梅珊的冷落后拂袖而去,都有着强烈的自我意识和反叛精神。而后点灯受宠的虚荣,点菜捶脚的享受,使她于压迫中渐生希望的梦幻,不自觉地汇入争宠夺爱、日渐炙热的权力斗争中。变本加厉地成为封建制度的坚决维护者。这一切都围绕着红灯笼,点灯、灭灯、封灯,红得吸人血,红得发冷。


  《秋菊打官司》中秋菊不满于代表着权力的村长的不公,腆着大肚子,裹着红头巾,穿着红棉袄,拉着一车又一车红辣椒,重复着蜿蜒的羊肠小道,一次又一次走进政府的大门,把官司从村里打到乡里,从乡里打到县里,由县里打到市里。她向权威发出挑战,找村长说理不卑不亢,执着地“要个说法”。
  《我的父亲母亲》中母亲对爱的执着与忠诚尤为动人,如特意穿父亲最喜欢的大红棉袄去听他上课;几天围着山转,找父亲送给她的红发卡;为着父亲能天天看见,精心编织挂在教室房梁上的红;等待父亲归来时,她还是红棉袄、红围巾、红发卡,等到白雪盖满了全身;在寻找父亲的路上,暴风雪最终压倒了那一抹红。
  
  四、意象合一
  
  色彩感知是人类共同的心理感受,它不受地域、民族、国家、文化、年龄、性别等因素的影响。色彩是一种文化,对色彩的感知就是一种文化现象。中国艺术追求把握体现物象生命本体的“意”。中国电影色彩往往通过色彩在情与景的交融中,追求超越画内有限空间以达到画外无限空间的哲理意味,在以象写意,以象达意中,获得“意象合一”的艺术境界。意象意境是中国传统美学的一个重要范畴,为中国电影注入了民族特色。在张艺谋的作品里,红色以少有的大面积的高明度和绝对的纯度,来营造了“张氏”独特意象,建构整体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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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高粱》中的红高粱是影片的重要形象,随着影片戏剧情节的深入发展和人物命运的神奇变化,最后高粱由大片绿色变为一片红色,与剧中的故事和人物的命运有着情与景、血与肉、生与死的密切联系。荧幕色彩(狂舞的红高粱)在影片中呈现出来的,此时的红高粱升华为一种以象写意,以象达意,意象合一的境界。“我爷爷”和“我奶奶”在那片野高粱地里,以天地为证,在高粱的维护中开始生命力的苏醒,舒展的高粱为之热舞,为之歌唱。作品结尾,“我奶奶”死于侵略者的炮火中,悲壮地倒于血泊中,此时“日食”不期而至,染红了大地,染红了高粱地,也染红了那壮美的御敌战场,但很自然地构造出一幅“天人合一”的绝妙意境:“我奶奶”死得其所,感天动地;“我爷爷”内心悲伤,日月动容;“我爹”悲歌情深,响彻云霄。这种“意象合一”的境界,产生于象内之境和象外之境的融合,通过这种现实中的自然色彩同情节与人物的融合,达到情景交融,使影片产生富有思想内涵和人生哲理的意境,以此显现出影片的艺术感召力量及其审美价值。


  在《英雄》中,作为倒叙中虚拟的“红色”,是无名欺骗秦王的谎言,是飞雪对残剑的爱情虚拟的背叛。在艳丽浓厚的朱红色装点下,飞雪手持如月的弯刀,上下翻飞于金黄色的胡杨林中,整个画面既有中国民间艺术的浓烈艳丽,又兼有西方油画的厚重感。在大片金黄色中又镶嵌两点朱红,动中有静,空灵剔透,气韵生动。
  
  五、结语
  
  综上所述,电影本身的存在意义之一是尽其所能地去感动观众,带动观众思维的延伸。色彩作为电影艺术的一种不可或缺的表现形式,往往通过对人物场景空间的色彩布局和构成、视觉气氛的渲染、画面构图的经营、色彩运用的变化使观众感受某种超出故事情节之外的内容。张艺谋用自己与众不同的色彩语言,尤其是用红色赞美女性,用红色讴歌生命,用红色表现人性。一句话,用红色构筑电影。红色与人物命运、人性善恶相联系,共同参与情节,构成了作者整体的荧幕视听的逻辑结构。他以“民族神话”为载体塑造了一个抽象、奇异、隐喻性的“中国”。他一直用电影来诠释着中华民族文化的深层内涵,在这个特定的领域,他为西方呈现了一个古老、神秘、苍茫的东打。而如何以不同角度,以不同形式,以不同目的将中国文明展示于世界人民,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是每一个中国人值得思索和追寻的问题。这一命题在当下消费主义文化泛滥的背景下,尤为重要与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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