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当前中国写意人物画创作发展中值得探讨的问(2)
2015-08-09 01:08
导读:如果说原本这两种不同的表现语言都只在各自的领域里发展,各自都有各自骄傲的理由,偏偏它们在世界一体化的进程中相遇,这就免不了碰撞,这种事已
如果说原本这两种不同的表现语言都只在各自的领域里发展,各自都有各自骄傲的理由,偏偏它们在世界一体化的进程中相遇,这就免不了碰撞,这种事已经开始在两三百年以前,结果只是近一个世纪前发生。偏偏又有些艺术的探究者把这种碰撞看得如此重要,呕心沥血、穷尽毕生精力去探索这种碰撞带来的结果。
纵观中国人物画的近代发展史就是一个中华文化坚守本质却放开胸襟、吐故纳新、兼收并蓄的曲折发展史。如果我们对比世界大文化的背景下来考察中国人物画时,有时候会免不了产生一种自怜的感叹,曾几何时,大唐的人物壁画是何等的气派!那种雍容华贵,那种磅礴气势!有时候,我们的绘画又真像就锁在闺阁中的小脚女人,只顾了精巧和粉腻而忘了祖宗的大气!又曾几何时,我们又像着了魔一样赶着去除掉小脚女人脚上的裹布,慌乱之中连同精巧的女人一起扔到了窗外!
百年来,我们中国的画家像朝圣一样赴欧洲,去意大利,造访卢浮宫,他们在达芬奇、米开朗基罗和鲁本斯的鸿篇巨制面前驻足感动,至今仍然乐此不疲。我们不得不承认,正因了这些,中国绘画汲取了大量的营养,才有了长足的发展。我们还是回到这里的主题——来自油画的挑战,问题是我们现在能够迎接这个挑战吗?无数中国画家已经通过自己的努力或者正在努力接受着这个挑战。
结果如何呢?应该说还没有结果。屈指数来中国写意人物画近代的鸿篇巨制,除了我们能够举得出徐悲鸿、蒋兆和、周思聪、黄胄、李伯安,寥寥元几,题材的表现纵深和涵盖度更是无从谈起。比较来说,反而是油画这棵外来的树种在中国上扎下了根,繁枝茂叶。
2,来自自己的挑战
考察一个物种的生存发展状态,离不开其自身内部的原因。中国人物画在发展过程中产生过像顾恺之、吴道子、张泽端等古代人物大家,近代后,特别是西学渐进以后,我们仍然没有像达芬奇、米开朗基罗和鲁本斯那样的作品出现,这显然是一个不能类比的例子,那是不是可以这样说,是中国画本身限制了这样的大作出现呢々曾经也有不少人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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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知道中国画的制作是靠毛笔、水和宣纸相互作用而成的,长期形成的工笔重彩和写意画的分野代表着不同的制作方法和不同的视觉效果。由于制作工具、材料的不同,中国画形成了一整套绘画理念以及制作技法,可以这么说,这些绘画理念和技法都不是为创作像鲁本斯、德拉克洛瓦那样的巨制准备的。当年徐悲鸿创作《愚公移山》时,显然是受到西力油画的启发,他想用纯粹中国的画法达到他在卢浮宫得到的那种震撼,但是在他完成大画具体制作时,可以想象,在突破传统表现技法时遇到的困难。
中国画讲究“写”,感动在先,观察在眼,构思在心,胸有成竹,挥洒而就。这种写意中国画的创作过程显然不适应大幅创作,人物画更难,首先在构图上,写意匦家遇到的是两难的选择:如果将草图构好,再誊写在正稿上,失去了新鲜感、生动感,写意的状态出不来;如果不打草图,人物的布局显然难以控制,特别是国画不可能像油画那样,从大概轮廓人手,不断地涂改,国画一笔下去就是细节,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