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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史学:论艺术与史学的共性详细内容(3)

2015-09-22 01:43
导读:(三)超然冷漠TOP 摆脱史学困境的关键在于史学家自身的完善——一种从身到心的化。在今天的西方中,由于技术合理性统治的强大作用,人们的思想意



(三)超然冷漠TOP

摆脱史学困境的关键在于史学家自身的完善——一种从身到心的化。在今天的西方中,由于技术合理性统治的强大作用,人们的思想意识、行动等等一切都日益一体化:对立面消失了。人们成为单向度的。马文·哈里斯比较全面地描述了这种情况:“要使人民服从不能全靠恐吓和威胁,而在很多情况下是使他们和统治集团一致,因壮观的国家盛典感到高兴和自豪。象宗教行列、加冕典礼、凯旋游行之类的公共壮观场面,可以抵消贫困和剥削造成的离心效果。在罗马帝国时期,帝国之所以能一直统治人民,办法就是让他们观看格斗竞赛的宏伟壮观的竞技场面。国家也通过电影、电视、无线电播音、大型比赛、卫星运行、登月等强有力的技术,转移民众的注意力和使他们得到娱乐。那些受政府津贴的专家们通过现代媒介,把成千上万的听众、读者、观众的思想意识引入一条既定的轨道。而‘娱乐节目’通过空气或电缆直接播入贫民区的房屋或公寓住所,可以说是现代发明的一种最有效的‘罗马竞技场’。电视和无线电广播不仅给观众提供娱乐从而阻止离心行为的发生,而且还能使人们不上街。但最强大的控制手段不是娱乐界的麻醉剂,而是国家控制的普及、教师和训练每一代人,提供为人们生活和福利所必需的技能和服务,这样做显然是在满足复杂的文明对工具及手段的需要。此外,教师和学校还花大量时间市政学、、公民资格、社会调查等课题。这些研究课题有很多关于文化、人民和的假定,它们都明显或暗示地表示该社会的体系是优越的。很多教师和学生没有比较的观点,没有意识到他们的课本、课程、课堂讲述在很大程度上支持着现状。”在这样的环境中,人们逐渐获得了一种“幸福意识”:政府不断地许诺更高的工资、更好的住房、更好的娱乐,而这些又不断地实现,那么我们有什么必要不满现实呢?这种情绪逐渐吞噬了所有高级文化——、绘画、诗歌、文学……在这样的环境中艺术将会怎样?是甘心于碌碌无为的“循规蹈矩”,从而在现实中沉寂下去,还是……人们普遍认为:今天的艺术家是孤独的。他们孤独地生活,孤独地创作。他们怪异的生活方式是明确拒绝普通人介入的警告牌。他们的作品——极度抽象的符号、晦涩的释义、材料与工作方式的一反常规,使绝大多数人望而却步。这些天才的艺术家不是故弄玄虚,不是自大地拒绝与人民的交往。对于西方的艺术家来讲,他们是在维护自己的尊严,是在维护艺术的神圣。现代艺术家注定了不同于以往的大师,“我在许多现代绘画作品中发现了昔日的大师们的作品所不具有的那种特殊的美。说到先辈大师和当代画家之间的不同,我的意思是,也许当代的画家们是更深刻的思想家”。他们面对着日渐沉闷的社会,明白作为人类社会精髓的艺术必须承担的义务。他们深知他们天才的大脑就是为了警醒混噩的人们而使用的。艺术的存在理由就是:它是一支否定的力量。作为艺术的史学,作为艺术家的史学家,上述的能力和义务就是他们的能力和义务。史学既要同自身化的庸俗化趋向斗争,还要同日益强大的力图把史学工具化的外部力量斗争,更重要的是,它必须把自己定位在否定力量的一支。在一些封建专制的远未消失,现代化的“北岩(Northcliff)暴政”又得以建立的社会中,史学面临的困难更大更多。要做到这一点,史学家就必须具有艺术家的基本的态度:超然冷漠(cool)。这种“冷漠”,就是每一种否定力量在社会整体进程中必须始终保持的清醒——一种对现实的理性批判态度。不能设想,艺术家没有了这种冷漠,它的作品除了用作饰品外,还有什么存在的理由?透纳如果也象他所处的绝大多数人一样盲目地赞颂工业文明的一切成就,也就不会在《雨、蒸汽和速度——大西铁路》中提出工业文明的火车头最终开向何方的疑问。同样地,约瑟夫·赖特如果失去了冷漠,他就不会在1786年去表现一个孩子见到自己心爱的小鸟成为科学试验的牺牲品时悲伤的神情——一种对工业文明反人伦方面的温和的批评。现当代艺术中“原始主义”的兴起和,从技术的角度看,是前卫艺术家不满于“忠实地描绘自然”这种学院教条,而向原始艺术家借求能够直接唤起情感效应的手段。更深刻地讲,是艺术家对弥漫当代社会的虚伪的强烈批判——人们为什么不揭去冰冷的面具,把自己跳动的心、火热的激情展现出来?我们同样不能设想没有了冷漠,史学将会怎样?他或许成为主持聊天节目的庸俗的“文化大众”;或许成为效劳于政府的意识形态的工具。“超然冷漠”建立在真诚的基础上,它是激情在今天的表现。“真诚”是一种取向,即人对真善美的冲动和追求。在前现代的松散的社会中,这种取向多由宗教圣徒体现:约翰在旷野中的呼喊;基督的信徒们壮烈的殉道,等等。在科学取代了宗教、技术合理性统治了一切的今天,人们为善的冲动越来越淡化,最终隐蔽到一片普照的光中,退行到无意识领域。人们失去了自觉。如何使人们看到人的本质并未消亡,从而克服绝望感,进一步唤起人们心中固有的但已沉寂下去的力量?艺术必须回答。艺术家对社会的关注主要地由对社会的批判表现出来;这符合作为一支否定力量的艺术的本性。特别是进入二十世纪后,西方社会的弊病越来越多,越来越明显;而工业文明的成就成功地消弭绝大部分否定力量。关注人类存在境况、永远向上的艺术家举起了不合理的旗帜,为一个更加健全的社会而奋斗。应该承认,在过去,史学没有资格加入到这场战斗中来。“年鉴——新史学”的伟大进展使史学具备了这种资格。一切都汇聚到一点:史学、史学家敢于走一条艺术化的道路么?一个真正的史学家必定敢于这样做。他有着向善的强烈取向;有时侯这种取向达到宗教信徒和先锋艺术家般的狂热程度。同时他保持着理性。他能找到一个即能看到现实全景,又不致于被同化的位置。它并不是一种现实存在,而是内心的一种孤独感——一种外表和思想的“冷漠”。这样的史学家是幸福的。他掌握着知识——今天的和昨天的。他是美的发现者,又是美的创造者。他担负着向人们展现美的任务;完成任务的同时又创造了史学之美。但不是每一个史学家都享用这种幸福:因为不是每一个史学家都是高尚纯洁的。耶酥的诅咒是可怕的。他对律法师说:“灾难降于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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