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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评论:警惕“二张”现象背后的危害

2017-03-02 01:11
导读:艺术学论文论文,影视评论:警惕“二张”现象背后的危害怎么写,格式要求,写法技巧,科教论文网展示的这篇文章是很好的参考:毕业 警惕:“二张”现象背后的危害 &nbs
毕业

警惕:“二张”现象背后的危害

 

贾 宏

 

    目前,在影视文化产品的生产中,有一种普遍而又严重的情形,正悄悄的危害着影视艺术的弘扬与发展。其最具代表性的就是二张“神话”。二张指的是张艺谋和张伟平。他们在电影生产方面的合作已经多年。尤其,电影《英雄》、《满城尽带黄金甲》商业运作上的成功,更使两人“满身尽带黄金甲”。看似合作默契的背后,实际上是一种“赤裸裸”的互利性共谋关系。他们互吹合作愉快,呼喊“与时俱进,要感受时代的脉动”,其实就是相互间恬不知耻的“金钱”抚慰。在他们彼此间心照不宣的抚慰中,人的良心已经被“物”的天狗咬去了,他们还漠然未觉地叫嚣出“市场决定一切”的吠语。殊不知,这一切都是以对商业良心、艺术品格与个性的背叛为代价的,是以丧失对观众的尊重为代价的。

    面对这样的现实,面对如此严重影响电影质量的“龌龊”现象,我们急需发出一种声音,一种坦诚、认真负责的声音:警惕影视生产互利性共谋关系的危害。

    毫无疑问,影视批评必须清醒这种现象背后的危害,进行尖锐的批评。

    看一看《满城尽带黄金甲》吧。一派的绚丽色彩、一派的服饰渲染,画面语言只剩下单调的颜色,影像的文学性已经荡然无存。没有了文学性的电影还能够被称之为电影吗?电影艺术积极的精神建构、美好的道德和丰富的诗意感、对人的关怀和人文精神的挖掘都变成了“二张”所谓电影神话的附庸和奴仆。当有人站出来发自内心的呼喊“救救电影”时,有人则立刻以财大气粗的身板,蛮横地抵挡着四面的谴责和批评,还自以为是、振振有辞地以经济的法则解释电影艺术问题。其实就是一张伪装的脸。伪装的脸背后就是狮子大张口。艺术产品在当下商人面前只是金钱的化身。也许有人会问电影一出生就带有商品的属性,为什么不能谈它的商业价值呢?电影的商业价值属性的存在,是不争的事实,但是别忘了,电影的艺术特质的存在才使得电影走过了百年历程。我们不是在否认电影的商业属性,也完全没有否认商业价值对电影的作用和影响。只是要警惕电影的创作中,电影作者千万不能被投资人(制片人)所左右而失去自我。从《满城尽带黄金甲》的个案来看,张伟平抛出的投资绣球,犹如一个含笑的美女对着你伸出了热吻的舌头,期待着你的上钩。张艺谋上钩了。被张伟平的商业投资的“砒霜”给毒害了。张艺谋本想走一条喝着咖啡拍电影的路,结果是饮鸩止渴,堕落于山崖沿边。其实这样的事例在电影史上枚枚可举。上个世纪二十年代的神怪舞侠片商业媚俗就险些葬送了中国电影的前程;十七年的整体电影氛围和“文革”电影(此指电影艺术受制于意识形态魔掌的恶果)的教训还不深刻吗?

     张艺谋们也千万不要认为“有钱”能使鬼推磨,在电影艺术面前只有“认真”二字,艺术是来不得半点马虎和虚假的。“玩火”不仅葬送了自己,也葬送了自己心爱的电影艺术,不仅失去了爱你的观众,而且观众也不得不放弃曾经爱过的你。如果真是这样,张艺谋,你谁也别怨,怨你自己,怨你在金钱面前利令智昏吧。

    按理说,影视艺术是随着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而发展的。技术的进步给电影带来了及其丰富的影像语言的表达手段。如果让这些手段也负载着商业企图,电影艺术也就只能是视觉幻影冲击下的“泡泡秀”。如果抽取了画面的清晰、服装的华丽、色彩的斑斓,还能剩下什么呢?仲呈祥先生说了一句发自内心的批评语言:“(黄金甲)不看吧,遗憾一时;看了吧,遗憾一生”。

   象这样的电影作品,不妨我们称之为“消极电影”。在目前的电影市场上象这样的“消极电影”作品比比皆是。而且大有流行的可能,还有主宰的嫌疑。其实,它就是中国文化、经济转型时期电影艺术上粗制滥造的伪作品,是一种缺少他者意识和艺术纪律的创作,是反文化的私有形态创作。它用一种消极的快感体验来吸引观众,那所谓的美丽画面其实没有美感,它是在让人习焉不察地进行道德破坏和精神伤害。因为它没有给人的心灵以净化和提升。按王国维先生的话来定位这类“消极电影“作品,我想也是非常合适的,他的意思是说如果“文学作品,带给读者的不是优美或壮美,而是‘眩感’,是以‘甜食蜜饵’或‘玉体横陈’来满足人的低级欲望”是令人深恶痛绝的。王先生对这种制造“梦幻泡影”的文学作品给予了尖锐的批判。二张制造“梦幻泡影”的电影不就是象王先生批判的一样吗?问题是我们有人不但没有愤怒,反而根据商业时代的价值观念,把那些带给人混乱的眩惑感的“消极电影”制作者们,当作自己时代的文化英雄和电影创作的成功者。这就更令人悲哀和担忧了。

     事实上,我们视野里不乏与“消极电影”作品相对的“积极电影”作品。贾樟柯的《三峡好人》、王超的《安阳婴儿》、王小帅的《青红》、张扬的《向日葵》、霍建起的《暖》和《那山、那人、那狗》、章明的《巫山云雨》、李杨的《盲井》,还有田壮壮的《德拉姆》、顾长卫的《孔雀》、孙沙的《九香》、尹力的《张思德》和《太行山上》等等这些影片都可以说是“积极电影”作品。他们没有靠大胆的粗俗和浅薄的机智来糊弄观众,而是认认真真地用镜头表达自己的艺术追求和艺术理想,把镜头对准生活在底层的劳苦民众。用镜头关注现实中的重大问题,关注当今人类生存的困境。对自己的民族文化进行深刻的表达。对人和人的精神进行追问和探析。我们不会忘记《红高粱》对民族精神的张扬和宣泄;《大红灯笼高高挂》对人性的剖析和揭露;《一个都不能少》对民族启蒙教育的触动和人成长的关怀;《活着》更是让人反思一个人悲剧人生的缘由,来思考强暴政治语境中的人生炼狱。这样的影片,我们又怎么能忘记张艺谋呢?一定会感谢张艺谋,是他把我们带入到他的充满艺术精神的电影领地。

    我们期盼原来的那个张艺谋回到我们的视阈,回到我们观众的心中。我们也衷心地期望张艺谋与“张伟平”们说声“Bye-Bye”,再不要拿自己的电影艺术生命开“商业”的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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