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碰撞:的三分天下 自清中下叶开始,中国和(9)
2013-06-30 01:00
导读:们不得不说,我们也在寻找一种介于二级之间的中介。就象普里高津在七十年代提出“新决定论”那样,在根本的立场上,在极端的科学主义影响下的意识
们不得不说,我们也在寻找一种介于二级之间的中介。就象普里高津在七十年代提出“新决定论”那样,在根本的立场上,在极端的科学主义影响下的意识形态背景下,我们要求一种适合发展的过渡。这种思路是清楚的,但命名是困难的。比如讲,“新决定论”的命名,这是一种对待世界、历史的基本立场的标志。它是决定论的,即从根本上是承认世界自身的发展规律的,这一点有别于非决定论,但它又是新的决定论,它承认中介,偶然性,随机,不可测的变数及局限,所以它不是那种“有一因必有一果”的独断的决定论。关于认识论的变革已不需要用“新”来命名了,它的思维科学与科学发展背景下的丰富内涵已用自己的成果向世人表明了。
引进不等于简单的移植。从狄尔泰以来的理性批判的路数,人物众多,问题复杂,它极容易被极端立场所发挥。例如,他们认为,由于技术大量进入生活领域,人的自由和能动性剥夺,人变成了物化的工具,主体消失在“总体大众程序”之中,解决危机的途径就是重新确立主体的价值,并把哲学的核心主题都置于主体与主体间的关系中去理解(主体间性),无疑,这可以独断的主体论的发展打开了方便之门。中国的思想者所要确立的立场并不是连十九世纪已经获得的关于主客体关系的正确论述也要抛弃。这是中者的学养的优势。同时,也是中国优秀的所具有的心理定势的优势。
第二,重新估计新的历史条件下的人的问题,当代中国的人的生存因素与八十年代初比,已有不同。它从比较单一的主题发展成为一个复杂的结构性问题。人的“主体性”已不仅仅是自主性、独立性、能动性的解释了。在人的存在论上,也不仅仅是用深层无意识、潮意识,用一些夸张了的形容词可以解释了。当代中国人如何才可能在传统与世界性的现代化进程的结合中立身?立德?立言?传统的主义提倡的集体主义,中国文化所倡导的德性关怀,及到来所引发的实用的而且是有合理性的个人主义,如何有机有利地综合起来?当代中国的这种状况,首当其冲地令人知识分子无所着落。各种看似矛盾的价值倾向与社会理性观,左冲右突。新理性的建设,必须迈过这个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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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认真对待文化传统资源。有一种对建设新人文精神极为不利的观点,认为,中国文化中传统的德性关怀传统会导致道路理想主义并与市场化为标的现代化进程相冲突。对这一观点的批评已有人做得相当好了。我们的问题是:新理性如何在这个资源的基础上建立?
人文精神—新理性的建设,目前面临着两种发展的可能:第一,从西方、东方传统说起,从上建立起一个框架,如,人格独立,人的终极关怀,理想,反对物欲主义,等等,这是已经在做的;第二,不回避现实社会存在即中国的社会主义问题,在这个大背景下谈论人文精神和理性重建。
当代与人文思想的建设与晚期社会存在状况是密切相关的。正是由于资本主义的——社会状况发生了晚近的变化,才有西方思想家们提出的“现代”、“后现代”、“合法性危机”、“当代认同”、“人的主体间性”、“交往理论”、“技术理性”等问题。二十世纪下半叶西方人文思想的话题之多,使人目不暇接。这一历史事实也在告诫我们:思想只能产生于现实。当今天中国知识分子谈论和研究中国当代的人文精神——新理性建设时,现实的历史进程是无示避开的。这个现实的历史进程就是社会主义,而且是今日中国的社会主义。在新的市场条件下,人文精神具有何种特征?这整个理论建树应当与现实问题联系起来并加以提问。换句话说,我们想做的工作是,就象当代西方思想家那样针对自己的社会发言,而且针对社会主义今日命运以及由此造成的中国社会生活的深刻变化发言。
四、建设:新社会主义文化问题
党的十五大报告和江泽民同志关于建设民族的、大众的、科学的社会主义文化的论述和2000年在高州讲话中提出的“三个代表”思想,从根本上回答了80年代以来文化发展提出的根本性问题:主流文化和意识形态的建设如何搞?如何回答思潮的冲击、挑战?如何在中国本土文化的基础上,吸取西方文化的精华而重建社会主义新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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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说的社会主义有两层意思,一是指目前中国的社会现状的总和,泛指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社会现状;二是指社会主义性质的经济、文化策略和它的现实影响。从前一个层面讲,当前中国的现实文化是一个多元的文化,是各种思潮竞争、对话、比较、互渗、批评的文化现实,这不是我们要讨论的问题。我们要讨论的是第二个问题,作为当前中国占主流地位的主流文化思想——社会主义文化思想的建设的可能。曾经有过一个时期这种思潮有着明确的表述,这是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斗争”文化。这股思潮的思想根源是非常复杂的。而有一个重要的认识层面上的原因是没有全面把握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的关系,错误地认为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只有对立,将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说过,共产主义革命就是同传统的所有制关系,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片面解为与资本主义所产生的所有文明成果的“决裂”。所以,从社会主义运动史的角度看新文化的建设,无论是中国的经验还是外国的经验,目前面临的课题都是全新的。它既要具有社会主义运动发展一百多年来的特殊性的保存,又要有资本主义发展三百年来它的合理文明成果的吸收,从理论上讲,社会主义的理想是高于资本主义的,是要超越资本主义的,但它目前所遇到的特殊的际遇是与当代资本主义的竞争,与资本主义发展的同步历史时态中提出自己的命题。显然,这个新的理论建设任务是马克思恩格斯所没有遇到的,而又是后代马克思主义者不能不回答的。
思考社会主义问题,不得不研究资本主义赖以发展的思想基础:启蒙时代以来的自由主义原则,它以“自由”、“平等”、“博爱”、“人权”等口号笼括了它的以私有财产制为基础的一整套社会理念,并和制约着这个社会制度的发展,虽然经历了非常复杂的历史阶段,并且产生了形形色色的捍卫这个社会基本价值标准的理论原则,但总体上来讲,它的价值定位没有变。在一些西方思想家那里,它们是一些永恒的不可动摇的原则。我们如何对待这个精神上的巨大的现实对象?一百年前对自由主义的批判与一百年后对自由主义的批判是不一样的。这种历时性的区别对今天的中国社会主义者来讲是极其重要的。自由主义的早期阶段与原始资本主义的发展相一致,所以,对它的批判往往不是对其原则的驳斥,而在于揭露其实践上的虚伪性和相悖性。但是,一百多年来,自由主义已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即高度发达的西方资本主义社会,拥有了高水准的生活程度和机制上的现代进展,而同时,社会主义在实践上却遭到了严重挫折。人们有理由问:自由主义真的是永恒的?社会主义真的是本世纪最后的神话?问题的尖锐性是毫无疑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