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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对同一部文艺作品,人们可能产生(2)

2013-09-15 01:30
导读:; 文学语言的特性不能单由语言学来说明问题,对该语言表达的释义,也就更不可能单由对词义的辨析来进行。在日常交流中,言说者之间也可能没有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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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语言的特性不能单由语言学来说明问题,对该语言表达的释义,也就更不可能单由对词义的辨析来进行。在日常交流中,言说者之间也可能没有相互的沟通和理解,但它们对于对话的针对性有基本共识,而文学阅读中由于语境的不明确,就连这种针对性都可能不得而知。巴赫金曾用一个俄国寓言来说明语境关系是了解、理解意思的关键,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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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坐在房间里,沉默不语。后来一个人说:“这样!”另一个人没有应声。

我们这些局外人完全无法理解这整个“谈话”。……为了揭示这次谈话的意义,我们必须进行分析。但我们能够拿来进行分析的东西是什么呢?无论如何费力地研究言谈的纯粹词语成分,无论如何精细地确定“这样”这个词的语音、词法和语义特征,对于理解谈话的整体意义来说,我们仍旧没有任何进展。[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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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作为事例提出的关键词是“这样”,应该说它的词义是浅近的,几乎每个人都听过或说过该词。它让人费解的因素并不是词本身,而是这个词指代的对象,而我们作为局外人则一无所知。我们必须了解在这里“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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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指的什么,而这就要求在“这样”的表达之外再有相关表达,这种相关表达就是它的语境关系,文艺阐释就是要作出重构语境关系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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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中国古籍的记载中,《孟子》有孟子对“知人论世”方法的说明。其中就涉及到语境关系的梳理和重构,有一段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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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丑问曰:“高子曰:‘《小弁》,小人之诗也。’”孟子曰“何以言之?”曰:“怨”曰:“固哉,高叟之为诗也!有人于此,越人关弓而射之,则己谈笑而道之;无他,疏之也。其兄关弓而射之,则己垂涕泣而道之;无他,戚之也。《小弁》之怨,亲亲也。亲亲,仁也。固矣夫,高叟之为诗也!”[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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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说到了“怨”的问题。孟子所处的思想推崇“礼”,礼是的分层制度和仪式。礼给社会定出了一套尊卑秩序,尊者在上,卑者在下,双方都有一定权利和义务。在总的人际关系上,它倡导君仁、臣忠、父慈、子孝,四者呈现为两对关系;君与臣、父与子之间是同构的。国君要求臣属忠心,这是他的当然权利;同时他有义务关爱臣属。家庭中父亲对儿子有养育之恩,他有权要求儿子孝敬他;同时他也宽爱儿子。在礼的格局中,每个人都可以找到自己的位置,同时每个人也应该作出合乎自己身份的姿态。从上文的“怨”来说,它是臣对君、子对父的那种下对上的关系,如果君、父真有一些对臣、子的不妥当的对待,那么采用怨的方式也是有失礼制的。如果君、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臣、子误解,那么“怨”就是完全失礼了。在上段对话中,孟子的学生公孙丑就以《小弁》的“怨”作为起端,对该诗的性质有了诘疑。孟子对此回答,同样是“关弓而射之”的不良行为,如果劝阻对象是外人,那么自己在劝阻中要讲礼节,“则己谈笑而道之”,就是要对对方客气一些;如果劝阻对象是自己兄长,那就除了以道理来说服他之外,还不妨从情感上打动他。在这“垂涕泣而道之”的举措中,难免礼节上就随意一些,在形式上与礼就有一段距离,但在实质上是体现了对兄长的赤诚之心,它是看重了亲人之间关系的密切性,这同儒家思想提倡的“仁”是吻合的,即所谓“亲亲,仁也”。这也正符合在《论语》中表达的意见,他说:“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哉!”[5]所谓礼,并不只是从外在形式化的方面就可以完全概括的,它还包含内在的蕴涵。这就同仁、义之类儒学的基本范畴有着直接联系,可以说正是由于这一关联,“礼”才在儒学思想中占有重要地位。以此来看,《小弁》一诗的表达就没有什么不妥当的了。孟子对《小弁》的分析,就是注重对阐释对象的语境关系的重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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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文艺阐释是要将文艺作品等批评对象放置到一定语境关系中来认识,其中重要的一个方面是要将它还原到创作时的语境关系上,还原到作品所写情景的语境上,使作品与接受者之间的距离得到一些弥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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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借代法——相关学科观点的切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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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艺阐释中,涉及到用文艺学学科之外的眼光来分析,当用这相关学科的观点来看待文学时,其所见也确实不同于单从文学视点来看文学的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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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古典诗学中,关于诗歌作用的“诗教”说与“乐教”说都有很大影响,两说都是源自孔子的诗乐教化思想,但是后人对之作了不同方面的发挥性理解。在孔颖达的阐释中就说,“然诗为乐章,诗乐是一,而教别者。若以声音干戚以教人,是乐教也;若以诗词美刺讽喻以教人,是诗教也。”[6]孔颖达是将诗、乐与“教”分论,当它们与“教”结合后,则又有各自的特性,孔颖达的认识开创了诗乐分途的理路。宋代朱熹在承袭孔颖达理路基础上,力主诗教的优先地位,他说:“诗之作本为言志而已……,是以凡圣贤之言诗,至于声音小,而发其义者多,仲尼所谓‘思无邪’,孟子所谓‘以意逆志’者,诚以诗之所以作,本乎其志之所存。……得其志而不得其声音有矣,未有不得其志而能通其声音者……故愚意窃以为……志者诗之本,乐者其末也。末虽亡不害本之存。”[7]朱熹作为家,是从理学的立场来看待文学,虽然文学在他的言说中有些扭曲,但也可以看到一些新的内容,可能给文学一些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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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相关学科切入点上,可以看成是相关学科对于文艺的一种干预,也还可能会出现荒谬的见解,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它也有合理性,因为文艺作品的表白相当于一个“空筐”,需要阅读中去“填空”。特里·伊格尔顿曾以一个故事作了说明:一对父子吵架,儿子愤然出走,路上跌入深坑。父亲出门寻找儿子,在坑边听到儿子声音,先是坑深而无法看到儿子,稍后太阳升到头顶,阳光照到坑底,父亲终于救出儿子,两人同归于好,一起回家。对此故事可以作多种阐释。譬如,可以看成是“儿子”与“太阳”(son/sun)在文本中的谐音游戏;也可以理解为这是父子二人在“高/低”问题上的一种抗衡与妥协,父亲自居高处,但后来也对低处的儿子俯深相救;还可以从精神分析角度来读解,儿子掉入深坑是盼望回到子宫的一个象征,父亲救助儿子依赖阳光,表征着理性的引导力量,等等。这种多重读解使作品的意义得以丰富。伊格尔顿指出“要理解这个故事,须依赖于我们在文本之外的关于这个世界的知识。当然,太阳是高的,深坑是低的,这种感觉的确会有,在这个意义上讲,挑选什么作为‘内容’是举足轻重的。但假如我们接受这样一个叙述结构,其中需要的只是介于两个项目之间的‘调停者’的象征作用,那么这个‘调停者’则可以是小至蚱蜢,大至瀑布的任何一样东西。”[8]伊格尔顿所说的“任何一样东西”是需要阐释者来设定和给出的,它可以是基于阐释者的个人经验,也可以是他倚重的某一学科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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