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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法国哲学与欧洲

2015-02-06 01:26
导读:哲学论文论文,当代法国哲学与欧洲应该怎么写,有什么格式要求,科教论文网提供的这篇文章是一个很好的范例: 一、推定“当代法国”的主谱与源流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利奥
一、推定“当代法国”的主谱与源流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利奥塔对于什么是‘当代法国哲学’,作过后眼光下的清点:“大家所说的过去几十年里的法国哲学,如果有那么一点儿后现代风度的话,是因为它穿越了如下关口:对写作之解构的反思(ladéconstructiondel’écriture,德里达),话语的失序(ledésordredudiscours,福柯),知识论悖谬(leparadoxépistèmologique,塞埃斯,Serres),它性(l’altèritè,列维纳),游牧式遭遇之意义效应(l’effectdesensparrencontrenomadique,德勒兹);它强调了各种不可公度性或不相容性(lesincommensurabilités)。”〖《知识分子的坟墓》,Galilée,1989:85〗我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定义。当然,这清点里还应该加上利奥塔自己,加上他的对‘宏大叙事’或‘元叙事’的终结,对欧洲现代性这一语义学的全面摧毁--罗蒂将他当作了哈贝马斯们的克星。在这一重眼光下的法国哲学当代史里,科热夫出局,萨特被架空,梅洛-庞蒂被挤到列维纳之后,利科尔变成学者,巴士拉尔成了旁注。在美国主仗的世界大学系统的学科册封下,利奥塔的这一清点似乎成了“法国思想”或“当代法国哲学”的流行形象--德里达、利奥塔和巴利巴在美国大学校园的穿梭和任职更深地给人这一印象。在世界民主、全球公民或世界主义契约主权国家共同体这样的全球新伦理-背景、新政治话语结构里,德里达、列维纳和巴利巴们在当代的更被急需,也就很好理解。“当代法国哲学”更被这种新需要所聚焦。在法国大学系统自身的学科定性下,福柯被看作了哲学家,布迪厄则被排除到社会学家里。我们知道,布迪厄所继承和发扬的马克思、涂尔干和韦伯三路传统,也是通过当代法国哲学转而其余世界的,他的社会学至少应被当作“法国思想”的一个重要端口(他自己就认为自己的社会学是一种‘社会哲学’。〖社会学》,Minuit,2002:37〗)鲍德利亚尔的写作也是在这个意义上被归入当代‘法国思想’的。考虑到哲学界对他们一向的重视,我觉得也应将他们俩的写作算到当代法国哲学里。更早,在胡塞尔的《危机》里,法国哲学被认为曾完成了相当关键的欧洲哲学传承使命:笛卡尔对主体的哲学沉思接续了希腊思想,引起休谟、洛克他们的激烈怀疑,后者又使康德深受震动,开始改造沃尔夫学派,终于形成从柏拉图到黑格尔之间的循环(卢曼在《现代和现象学》一文中曾说黑格尔之后只剩下哲学史了,说的就是这个情形)--这一简谱里,看上去是德法哲学之间在打球,英国怀疑哲学做了球网,球是诞生于希腊的语言和文化里的那种“关于存在的思想”。德里达更在《哲学的义务与权利》里指出笛卡尔第一次启用民族语言书写哲学对于“世界民族哲学共同体”的重要意义(“(natuelle)真理从此也变成民族的(nationale)了”〖Galilée,1990:189〗),认为此举为法国哲学在德法哲学争锋中得到额外的分数。利奥塔勾出的当代法国哲学图谱中的各个大腕各自的思想根脉,也反映出希腊思想主脉下的欧洲哲学传统里的当代法国哲学的营养结构。德里达我觉得从海德格尔(德)和奥斯汀(英)--却不大说到维特根斯坦--两处得力最多(在写作上则以乔伊斯和博尔豪斯为楷模)。福柯则认尼采、马克思和弗罗伊德为全营养套餐,认为这几个作者已反思到欧洲现代性的全部。利奥塔是在当代将弗洛伊德和马克思彻底化了,发起的“批判”最彻底。塞埃斯重莱布尼兹,德勒兹取斯宾诺莎。列维纳则很好地发酵了胡塞尔现象学对伦的启示。德里达最近在《世界报》(2004年8月 (转载自中国科教评价网www.nseac.com )
19日)上的访谈里这样定义与他有关的这一段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以来的法国:它是我“所忠诚的、大家赋予我‘这一代’的那些东西(ceuxqu’onassocieàma‘generation’),一种互异但共有的遗产(unhéritagedifférenciémaiscommun)”,也就是两样东西:一是〖他〗从拉康到阿都塞,经列维纳、福柯、巴尔特,德勒兹、布朗肖,利奥塔、莎拉.考夫曼等等的人所分享的那些当务之急(exigencespartagée)中所继承到的东西;二是〖他〗从这期间的、有些是到今天为止仍生活着的作家、诗人哲学家或心理师那里所继承到的东西。这等于回答了法国当代哲学或从五十年代以来的法国哲学对于德里达是什么这一。德里达从《哲学的权利与义务》(1990年)以来一直在谈哲学的语言间性,大陆板块间性、传统间性、互译性等等。在他看来,一方面是西方本体形而上学的自己都说不通了,对于我们成了一种绞肉机一样的残酷装置(《写作与差异》里他演示了一个严格的西方形而上学家在当代如何化身:象阿尔托那样地疯狂或枯萎于第一哲学这一残酷装置里。〖Seuil,1967:341-68〗),另一方面是各种哲学、各种语言、各种文化之间(!)的‘哲学’的越来越繁荣,对翻译的翻译,甚至母语中的‘内译’(如汉语中对西学的“内译”)也成为“哲学”--而不需要象许多人认为的那样必须另搞出汉语思想或本土哲学,因为在这种“间性”哲学面前,中国哲学工作者与西方哲学工作者是平等的了。汉语哲学象现在这样同时存活于对西方的哲学记忆和对古代汉语哲学的神话结构的内译、移译和外译,和对这种翻译的再翻译,这在德里达看来,实际上本身也已是不折不扣的哲学。而往前看,汉语哲学的成为哲学,要看它如何对将要到来的世界民主、将要到各种他者作出反应,要看它有多么开放,而不再是通过证明其自身传统有多大的说服力。德里达认为,即使在欧洲哲学传统里,各民族语言里的哲学身处的不同模态、体裁和格式之间,反正也从未真正兼容过,从未有过一种标准的、共认的第一哲学:不列颠的essay,法国的pensée,德国的Philosophie实际上是很不相同的哲学体裁(利奥塔也这样认为),是在各搞各的,但仍都在“某种”希腊传统下并行或搭接着,不好说哪一种更“哲学”或更正宗。德语这种民族语言在翻译上吃了希腊思想的头口水,有了某种路径上的方便,给人错觉好象它是更“哲学”了。但这实际只是个路径的问题。继胡塞尔之后,德里达进一步来对这一路径问题作了辩证:哲学作为一种特定的关于存在的思想的规划或计划,是诞生于希腊(laphilosophiecommeprojectspécifiqued’unepenséedel’êtreestnéeenGrèce),而哲学却生来是一种关于一种无根的意志(unevolontédedéracinement)的普世计划,它不是只能用古希腊语或象后来的海德格尔认为,只能用德语来思考,而是必须用以“一种以上的语言”(plusd’unelangue),在语言之间来思考和传达的,哲学必须将它自己从语言、地域、种族和文化的局限中解放出来。〖《是什么样的明天……》,Flammarion,2001:38〗这样看来,当代法国哲学又只是这一哲学普世计划的法国引进,与汉语哲学所承包的工作同型,不是一种独有的法国土特产。德里达一向有意用自己的哲学写作去串起同代法国哲学家的各路话语流。他在过去四十年的写作里将列维纳、列维-斯特劳斯、布朗肖、热奈、阿尔托、拉康、南西等等的写作串联了起来。我们可以从他的写作里找到他眼光中的“当代法国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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