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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理学作为第一哲学:论列维纳斯(1)(4)

2015-08-11 01:17
导读:于是,我们在《存在与时间》中看到,周围世界的上手性、共在、生存的被抛性、处身情境、烦、畏等概念既被视为日常性的平均状态,视为根本性的生存

于是,我们在《存在与时间》中看到,周围世界的上手性、共在、生存的被抛性、处身情境、烦、畏等概念既被视为日常性的平均状态,视为根本性的生存境况,同时就本己性的决断而言又被视为消极性的或被动性的。而列维纳斯在其早年的《论逃避》(1935)和《从存在到存在者》(1945)正是从这些模棱两可的消极性和匮乏性范畴出发,如Ilya,发现了对“存在的恐惧”,而非蒂利希的“去存在的勇气”,[11]发现了绽出来生存所必须承担的走向他者的重负。正是来自他者(而非本己的良知)的呼唤,正是从被暴露于不可见的死亡面前的他人面貌之中才有了自我的生存,这一生存乃是为他者(而非本己的)的“烦”与“畏”。海德格尔虽说第一个发掘了这些范畴的现象学和生存论的意义,但随即将其连同“常人”的共在打入“非本真”的层面,而没有从中看到这种非意向性的、惰性的生存承负超出生存本体论之外的意义。《存在与时间》未曾言明的前提就是,将有限性的时间性与死亡视为对生存的意义具有形式上的先验的建构作用,即作为理解存在意义的基本边缘域,而将在世界之中的处身情境及其被抛性的被动性视为(即使是不可或缺的)被建构的质料或载体。在这一决定性的方面海德格尔可能不免受到尼采的意志论的深刻影响,而将存在的意义主要视为良知意愿的主动综合(即向死而生的筹划与决断)的构成物。
对于海德格尔来说,克尔凯郭尔对“畏”与“死”所揭示的个体性真理必须以解释学的现象学方式予以重建。每个必死者的死亡的他人不可替代性将每个人的生存彻底个体化了,“畏”和“向死而生”的“罪”与“良知”使得此在先验地、形式地彻底本己化了,它是所有的宗教的、伦理的、政治的、社会的、文化的目的这些决断的内容或经验的可能性条件。然而,对于列维纳斯而言,“他人之死”并不能事先就排除在我的生存的自我同一性之外,也不能将其视为对我的生存的时间性形式和自我存在的意义构成根本起不到任何建构作用而应当悬搁起来的背景。相反,“他人之死”与我的死同样不可亲身体验,不可替代,不可确知且必有一死,而且,与他人之死的遭遇同样能在我身上产生“不安”、“焦虑”、“畏”、“罪”和“良知”,因为作为幸存者的我对他人之死负有无限的责任,因此,他人之死呼召我,让我愿意把他人的存在作为“烦”和“责任”承担下来。这正是伦理学的时刻。不象仇恨的杀人者那样将死亡视为生命的彻底终结和存在的彻底虚无的否定性,也不象宗教徒那样将其视为不朽生活的开端的肯定性,死亡在列维纳斯看来乃是幸存者面向他人面貌敞开和对于他人之死的责任,因为他人之面貌表达了一个微弱的请求,“你不要杀我”,这几乎是一个康德式的绝对命令“你不可杀人”的对应物。 (科教作文网http://zw.NSEaC.com编辑发布)
也许可以从海德格尔的本己性的生存中推出一种让他人存在的伦理学,让他人同样回归自己本己生存,让他人生存如同自己一样向死而生,让他人有其自己的时间性。但是,这仍然是一种彻底的个体化,而不是在此在中的他者,在本己的时间性中的他人之死。实际上,遭遇他人之死以及被这一死亡所激化了的他者的时间性不复是先验自我或此在的时间性,而是一种“别样的时间”。与他者的面貌的相遇,使得“存在与时间”都不再是海德格尔式的了:[12]它既非此在本己性的时间性,也不是“向来我属性”的“去存在”了。一种“别样的存在”和“别样的时间”既被动又主动地承担起与他人的关系,承受了他人在我之中的存在,以此,这一“别样的存在”就证成了自身的善与正义。正义说到底就是与他人的非暴力的关系,就是朝向他者的无限的“欲望”,而不是返回此在本己性存在的“欲望”(用斯宾诺莎的术语来说就是conatus)。“自由”就是“责任”,责任就是对他人的“回应”,而不是康德的自由意志或自律。正是由于他人的面貌显现于作为幸存者的我的面前,此在与“存在-虚无”的关系才无法成为本体论上优先性的问题。正是他人的死亡的非意向性的、被撕裂的、令人不安的“别样的时间”,才有了非对象性的、非整体性的、非同一性的“别样的存在”,即有限性(死亡)之中的无限(他者)。[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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