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是实体吗--奎因的意义理论探析(1)(4)
2015-09-27 01:00
导读:至此,可以说苏格拉底已经证成了哲人的死亡逻各斯——哲人研习灵魂出离肉身的逻各斯,岂非意味着哲人研习死亡的逻各斯吗?真正的哲人一生爱的是智
至此,可以说苏格拉底已经证成了哲人的死亡逻各斯——哲人研习灵魂出离肉身的逻各斯,岂非意味着哲人研习死亡的逻各斯吗?真正的哲人一生爱的是智慧,并且深信只有在彼世才能找到纯粹的智慧,怎么可能临到头时反倒怕死呢?相反,一个临到头时怕死的人,不足以证明他是一个假爱智慧的伪哲人吗?不足证明他真正爱的是肉身、爱的是钱财和名望吗?(《斐多》68A-C)真正的德行,无论是勇敢、节制、还是正义,都必须与智慧相伴,而与肉身的“趋利避害”风马牛不相及,后者无非是一种冒牌的“德行”(ashadowofvirtue);所谓“净化”(purification),即是用真正的节制、正义、勇敢和智慧取代(exchange)冒牌的“德行”。(《斐多》69A-B)苏格拉底提到了古代的灵知人,后者认为:既不虔敬、又无知识的人,死后陷入泥沼;求知与净化兼修者,死后与神同在。苏格拉底认为,真正的哲人之罕见,一如灵知人之喟叹——“世上进香者多,天下信神人少”。苏格拉底说:“我毕生努力追求的,就是做一个真正的哲人;无论我的追求正确或是错误、成功或是失败,蒙神的恩典,时辰一到,在另一个世界就会见分晓。”(《斐多》69C-D)
苏格拉底并未自信他关于死亡逻各斯的申辩已经完全折服在场者。小哥俩中的凯贝率先道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团;由于苏格拉底的死亡逻各斯奠立在“灵魂不朽”的地基上,一如革命的死亡逻各斯奠立在“重于泰山”的地基上,如果大众的看法是真的——灵魂一旦出离肉身就会烟消云散、不知所终,那么苏格拉底的逻各斯就会忽喇喇似大厦倾。苏格拉底同意凯贝的看法,并通过三组不同的旋律——生死轮回说、知识回忆说和灵魂神性说,奏响了关于灵魂不朽的复调音诗,“因为哲学就是一种最伟大的音诗(music)”(《斐多》61A)。问题是,属神的(divine)、不朽的(immortal)、灵性的(intelligible)、齐一的(uniform)、不可解体不可变易(indissolubleandunchangeable)的灵魂,如何可能被属人的(human),速朽的(mortal)、冥顽的(unintelligible)、歧出的(multiform)、可解体可变易的(dissoluble andchangeable)肉身拖下水,成了肉身的伴侣、甚至成了肉身的奴仆?换言之,灵魂如何可能迷恋上肉身、迷恋上肉身的欲望和喜乐,以为摸得着、看得见、闻得到、能吃喝、能做爱的肉身就是一切,以为活着就是真理?这是灵魂成人前的定命所致、抑或是灵魂成人后的修为所致?柏拉图曾在异方人蒂迈欧(Timaeus)的《创世纪》中提示了创世神制造灵魂时所用材料的纯洁程度原是不等的。(《蒂迈欧》,41D-42D)但在《斐多》中,苏格拉底只是说,被肉身拖下水的灵魂会堕入轮回的恶道(《斐多》82A-B);惟有像哲人一样让自己的灵魂听从哲学的引导,才能在有生之日摆脱肉身的囚禁,沉思智慧、神圣和不朽的东西,才能在死后抵达一个智慧、神圣和不朽的世界,或者说,与神同在。(《斐多》81A,82D,84A)共3页: 1 [2] [3] 下一页 论文出处(作者):
(科教论文网 lw.nSeAc.com编辑发布) 德里达对形而上学本原观的解构及其伦理意义
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的现象学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