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机应用 | 古代文学 | 市场营销 | 生命科学 | 交通物流 | 财务管理 | 历史学 | 毕业 | 哲学 | 政治 | 财税 | 经济 | 金融 | 审计 | 法学 | 护理学 | 国际经济与贸易
计算机软件 | 新闻传播 | 电子商务 | 土木工程 | 临床医学 | 旅游管理 | 建筑学 | 文学 | 化学 | 数学 | 物理 | 地理 | 理工 | 生命 | 文化 | 企业管理 | 电子信息工程
计算机网络 | 语言文学 | 信息安全 | 工程力学 | 工商管理 | 经济管理 | 计算机 | 机电 | 材料 | 医学 | 药学 | 会计 | 硕士 | 法律 | MBA
现当代文学 | 英美文学 | 通讯工程 | 网络工程 | 行政管理 | 公共管理 | 自动化 | 艺术 | 音乐 | 舞蹈 | 美术 | 本科 | 教育 | 英语 |

身份与宿命:作为哲学隐喻的小说(3)

2017-08-11 06:20
导读:于是,这个法医界的模范工作者,开始时常故意把尸体的名字互相对换,这样的恶作剧做了一次又一次,竟能一再瞒天过海,一个复杂而又简单、无法解释

  于是,这个法医界的模范工作者,开始时常故意把尸体的名字互相对换,这样的恶作剧做了一次又一次,竟能一再瞒天过海,一个复杂而又简单、无法解释而又任凭解释的死人对活人意味着什么?“母亲”竟被这个在她和尸体打交道的多年中还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弄得迷醉不已。
  这是一个带着阴森快意的奇特的文学玩笑,是抗凝提供的一个关于“身份错置”的象征。死人是不能为自己证明身份的,而附在它们身上的所有故事只是别人任意注解的结果:无论对错,一个死人无法再为自己言说什么。在任何死亡案件中都会有一些只有在场者知道或谁也不知道而被死亡带入沉默与遗忘的东西。这个象征对一切试图弄清事物确切成因的“真理”进行了残酷的嘲弄。
  小说中的母亲似乎是做了大半生“必然性”的仆从之后,玩了一回只有上帝才有权玩的把戏.她也把自己和上帝的身份错置了。她从此知道自己罪孽深重。
  但是,罪孽深重不仅在于她故意让尸体失去身份。一个问题是,就算在她“正确”地编写着尸体档案的时候,难道她就没有僭越上帝的权能吗?人真的可以确切地掌握真相、真理、因果、规律、本质、必然性吗?   在这个作品中,“我”作为留学生的出国故事是这样穿插进来的:
  “母亲”一生只为两件事,一是成为一部解剖书的作者,二是强迫“我”学医.“母亲”认为,人体如宇宙奥妙无穷,而“我”始终觉得人体只是一副臭皮囊,不能与宇宙同日而语.“我”开始与“母亲”作对。作对以“我”大获全胜告终.“我”远走悉尼攻读神学,“我”相信,“母亲”折腾一辈子拯救的充其量是人的肉体,而 “我”拯救的是人的灵魂.虚无的神学不过是一出对严谨医学的“恶作剧”以及对“走吧,再不走,日子都过完了”的一个随机选择。此后,“我”开始了在澳大利亚折腾。…… (科教范文网http://fw.nseac.com)
  多少年之后,在“母亲”弥留之际,“我”赶到了“母亲”的病床边。 “我”给“母亲”最后捎去只是(只能是)鲜花,“我知道,对于母亲,鲜花与神学一样虚无缥缈”,“母亲”在她生命的尽头,仍然期望“愿望达成”.那一刻,“我”坐在“母亲”床边,一遍一遍向“母亲”解释那些令“母亲”耿耿于怀的恶作剧,“我的执着与母亲的执着一样不可置疑”.“在明明白白的死亡面前,我相信了一切有关‘原罪’的说法”。生命有许多无可挽回的遗憾,“我”终于感悟到自己当年执着于自由选择的“恶作剧”,其实只是证明了人性的偏执和迷误,也由此证明了“我”确有“原罪”,正如人人都有一样。而“我”卷入神学,又似是歪打正着,不意而得之。这使“我”在悲哀之中有了喜剧式的
  这整个故事充满了关于“必然性”的虚妄和“偶然性”无所不在的启示。在这种启示中带出了一些汉语文学不多见的神学和哲学命题,例如关于“原罪”,关于人的偏执与宽恕,特别是关于意志自由的限度.值得注意的是,抗凝不仅是在对社会束缚应否作出反抗这个意义上提出自由意志的限度问题,而且是在对人的行为能否作出有效的完满的解释这个意义上提出了问题。
                 三
  把抗凝的作品看作一种“叛逆”之后的“回归心理”或“忏悔故事”是不准确的,虽然《天黑之前回家》的主人公赶回母亲的病榻旁边时的确充满了悔意,她的悔意不是指不应该出国,而是不应该以恶作剧的、反叛长辈的形式出国。但是,这种悔意完全是一种面对垂死亲人的“情感发现”,而不是一种凡事三思而后行、循规蹈矩的劝戒。因为,这个故事的内在逻辑,使那个可能用于“母亲”的问题也适用于“我”:如果没有出洋闯荡,而固守于长辈规范的生活轨道,我们的“罪孽”就会少一些吗?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因此,真正的问题是人类在这个世界全部生存所具有的“漂泊”性质:没有哪一种人生选择是能够预知后果和有确切意义的。抗凝已经表示过,新华人在澳大利亚的居留这个结局其实没有什么皆大欢喜的价值,它根本不是“漂泊”的结束,而是“生命历程中真正的漂泊”的开始。居留曾经充当了这批中国人舍命追逐的一个本质上是临时的、现世的目标,一旦达成,目标的意义便同时失去。只有在这时,为什么在这里活着的问题才真正突出了出来,人生的“漂泊”性也才变得极其尖锐起来。“漂泊”这个隐喻同时唤起了“流逝”与“流失”的意味,这使人们对于自己经历的意义解释成为急迫而尴尬的任务。如果万里出洋不只是一番来自“恶作剧”的“原罪”证明的话,人们能够就中国人在澳大利亚的经历出示什么令人满意、不致前后矛盾的理由呢?
上一篇:中国连锁商业的发展趋势特征分析 下一篇: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