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学——站在科学的肩膀上学毕业论文(3)
2014-10-26 01:26
导读:韦伯在他的研究中也分析了中国文化和儒学的局限性,但正是由于他自己的观点方法的局限性,他看不到中国文化中的真正的理性和理性精神,他的一些结
韦伯在他的研究中也分析了中国文化和儒学的局限性,但正是由于他自己的观点方法的局限性,他看不到中国文化中的真正的理性和理性精神,他的一些结论虽然不泛真知灼见,但片断零散,更无法形成对中国文化的真正理解,韦伯认为儒学和中国传统社会没有形成西方意义的理性化,所以也就没有现代资本主义和现代科学,但这个结论正是他由他自己的社会学结论的一个逻辑推论,恰好违背了他本人的社会学的研究方法,这也正说明了西方方法难以克服的自身盲点。当然韦伯把社会的进步看成为理性化过程,的确是一种大文化视野,理性化就是文化或文明自身的本质性进步,这也就是人类社会的最深刻存在性本质,但中国文化中的理性西方文化中的理性是有区别的,而且这种比较本身不能按照西方学术的观点和方法论证,否则,它的结果必然是否定中国文化,对中国文化的理解和中西文化的比较只能是阐释地进行,它的结论就是中西文化是互补的。如果说韦伯揭示了现代西方的文明是一种理性的存在,那么相比较之下,中国文化就是一种存在的理性,这是由中国文化的本质所决定的,对于儒学来说,这是由儒学自身的元学性质所决定的。
3.客观性与现实性
马克斯。韦伯所注目的资本主义精神与一般所说科学精神在精神本质上是同一个东西,这正是他所强调的理性化一语的真正意义,由于韦伯没有直接从科学精神入手,而是进入了纯粹精神即宗教精神领域,所以他没有把握住理性的直接本质之一——客观性,这也是他没有使西方传统学术满意的一个原因,但这不是他的过借。
对于科学来说,客理性是由物质性体现的,但是科学中的物质与哲学概念的物质是不相同的,因此科学家或科学哲学家往往用别另一个字眼来取代它——“实体”或更一般点——“实在”,这是科学上一个不证自明的前提,简单地说,实在就是科学的对象,这对于经典物理学来说,自然不成问题,但是现代
理论物理学家却发现他们今天己无法在科学中确定实在,这在科学哲学中已是一个广为人知的事实,伴随而来的更大的麻烦,科学哲学家甚至无法定义科学本身[2]。所有这一切表明,科学或理性的本身不能由自身来定义,它们不是它们自己的元学,这是科学和西方理性一个最深刻的本质,相比较之下,儒学就是一种即不定义对象,也不定义自的学说,它是这样一种依靠阐释方法而证明自己的对象又同时证明自己的学问,它以现实性取代客现性,现实就是儒学的实在,现实性就是中国思想的精神本质,——现实性也就是历史的现实性,——在现实和现实性中,中国思想成为中国精神,它是中国文化的灵魂,不论历史变迁,朝代更替,民族兴衰,或者是教说冲突,强烈的现实精神总是自觉成为人的史命,成为社会理性,成为历史与现实的统一,也成为现实社会的中国人的脊梁——由此我们也可以理解中国了。儒学阐释了人与社会、人与世界的关系,也阐释了自己,正是这种自身的元学性质,便它能逃脱无穷递归定义的灭顶之灾,而这种自身的元学性质却正是西方传统学术自身无法修补的先天缺陷,因此寻找这种元学性质就成为代科学的诺亚方舟,我们可以看一个典型的例子。
(科教作文网 zw.nseac.com整理)
翻译家戈革在《尼耳斯.玻尔哲学文选》中写了一个译序,说明了他对玻尔思想方法的感受,他说,玻尔对他的哲学思想 “互补原理”的论述中,向来是高度“非公理化的”,从来不先列下什么“定义”、“假设”之类,他只是娓娓而谈,谈到最后就告诉你,这就是“互补性”。他从来不肯把自己的和别人的思想纳入一个死硬的“构架”中,他以致谈论了一辈子“互补性”却从未给出“互补性”的明确的、普遍的成文定义,很可能玻尔却认为,用“公理化”的方式去理解“互补性”,不可能达到真正的理解。我们完全可以理解,这正是典型的中国阐释学方法,孔子一生论仁,但从未直接说出什么仁。但仁的思想、学说和社会影响恰恰千年不绝,它证明了中国社会和文化,也证明了自己。玻尔所说的“互补性”或“互补关系”是指“不可能用任何方式把它们结合成一个无矛盾的统一体”,这是一种非西方理性意义的存在,它与中国哲学思想的相似性不是偶然的,当玻尔看到了中国的太极图时,就认同了它,把它作为他的互补性原理的象征[3]。当代西方科学家重视中国思想不是个别现象,现代科学和理性认识的发展已经达到了一个新的阶梯前,它已经从对对象的认识转向了对自己的认识,科学的主旨未变,却更深刻,因为西方文化引以自傲的普世性已开始包含自身,借用惠勒的话:人已经从一个世界的观察者变成为参与者,——这就是从西方传统理性向现代阐释理性的转变。实际上,从中国传统理性看来,人从来就是世界的参与者,世界是人的世界,社会是人的社会,“天人合一”正是这种思想的精粹表达。但西方理性的这种自觉是经过遥远的道路才开始达到的,今天在科学哲学领域中关于科学自身性质的论爭,无论它以什么样的精致形式出现,它们的背后都是同一个幽灵,因此真正的解决只能是让科学成为自己的元科学,实际上,现代科学哲学已从自然哲学意义中分化出了以科学本身为对象的哲学,前者是指科学的内容的普遍性,后者是关于科学自身的存在性问题,前者是西方传统理性意义的,后者则是现代阐释意义的,即从亚里士多德的形面上学转向中国意义的形而上学,科学在现代前沿的意义上就是自己的阐释,这不同于对科学的对象、内容或价值的陈述,而是成为科学理论的自身,爱因斯坦(A. Einstein)在1926向海森伯(W.Heisenberg)说过:“理论就是要解决什么是可以被观察到的。”[4]他的意思可以理解为:物理学的对象将由建设中的物理理论确定,这是在现代物理理论中的体现的一种最精粹的阐释学的思想。这种态度已能够表明,西方传统理性已达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我们在现代最前沿的学术思想如诸多社会科学和基础科学,特别是现代前沿物理学中已看到了正在向我们大步迈进的不可抗拒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