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胜过莎士比亚吗——诺贝尔文学奖面面观学(5)
2014-11-18 01:04
导读:答案似乎是这样的:诺贝尔的“在一个理想的方向上”一语意指在“通向一个理想的方向上”,而理想的领域已经依次由他设立的所有的诺奖的基本标准指
答案似乎是这样的:诺贝尔的“在一个理想的方向上”一语意指在“通向一个理想的方向上”,而理想的领域已经依次由他设立的所有的诺奖的基本标准指明了,换言之,获奖者“将给人类带来最大的益处”。这就意味着,不管作品多么光辉灿烂,假如它提倡种族灭绝,那就绝不符合遗嘱的要求。
有人问到:如何决定一种文学比另一种更富于理想呢?对此无需加以比较。表类型的形容词有一个绝对的意义,因此是无法进行比较的——除非在非常特殊的与这种情况无关的语境中才有比较的可能。恰当地说,在语序上先出现的“在一个理想的方向上”这一片语,就是指“最杰出的作品”。
一旦人们懂得诺贝尔如何看待这个,每一代人就会对当时的文学如何符合这些标准作出自己的评判。假如诺贝尔本人能像我们一样读到贝克特的作品的话,那么,他对贝克特的作品的看法不一定跟我们的完全一致,这只是一个例证而已。以我们现在的观点来看,第一位诺奖得主的名字也可能另有所归。
◎理想倾向的(地)
下述几位得主的颁奖评语均有与“理想”相关的措辞:
授权的英译 授权的中译
1901 年普鲁道姆 (Prudhomme) lofty idealism 高尚的理想
1908 年欧克 (Eucken) idealistic philosophy of life 理想的人生
1909 年罗格杰夫 (Lagerlu) lofty idealism 崇高的理想
1910 年赫斯 (Heyse) ideal uppfattning idealism 理想的眼光
1911 年梅特林克 (Marterlinck) poetic fancy 诗意的理想
1916 年罗兰德 (Rolland) lofty idealism 高尚的理想主义
1926 年萧伯纳 (Shaw) idealism 理想主义
1927 年德勒达 (Deledda) idealistically inspired 高尚的理想
(编者注:由于中文解码的缘故,文章中原有的瑞典原文无法正确显示,在此略去,谨向作者和读者致歉。)
(转载自中国科教评价网http://www.nseac.com) ◎“神童”
据我看来,在某种程度上,一部机器或机器人也许可以通过输入程序来表演诸如同情、感激或悲哀之类的情感,但它不可能真正体验到这些情感。这种东西能始终感到脉搏的兴奋的跳动吗?如霍夫斯达特(Hofstadter)在他的《流体概念和创造类比棗思想的基础机械化机模式》(1995)一书中所言,让计算机说声感谢,这是最容易不过的,但它并不能体验到这种情感,两者之间相差甚远。据我看来,诸如对情绪、意图、身份的模拟,并不等于这样的情绪、意图和身份本身。
关于这个问题,我十分赞同彭罗塞(Roger Penrose)在其著作《皇帝的新智能——关于计算机,智能和物的定律》 (1991)中对安徒生的典故的化用。他认为,在我们的精神活动中涉及到的许多方面,即使实际上可能是规则系统,在意识功能中也必然有一种本质上属于非规则系统的成份。这就是查尔梅(David J.Chalmers)在《的美国》(1995)一文中称之为意识的难题的那种东西,即人脑在物理过程中如何产生主观体验的问题。
在其他方面,我也很欣赏彭罗塞的观点,他曾经指出:如果说有一部机器声称它具有思想,情感,感触,理解和良知,那么,在这种情形中有一个与我们的道德责任相关的问题。“简单地让计算机运转以满足我们的需要,不管它如何灵敏,它都不可能是无可非议的。”
此外,我想起了另一个问题。对于那些“半人半神”的机器,我们能期待它们相恋并能做爱吗?考虑到真正的人类现象中所拥有的各种丰富的经验、细微的差异、感知、解释等财富,我想,答案应当是否定的。而且,一个人脑的替代品将到接受者是否认同的问题——这是与情爱相关的一个基本要素。据我看来,这是一个无可置疑的结论。
本文来自中国科教评价网 注释:
[1]本文中斯特林堡的引文根据瑞典文原作并参看 Maxwell Arding 的英译译出。——译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