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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学与汉代语言文字学的发展(2)

2013-05-29 01:13
导读:扬雄是一位多有建树、卓有成就的学者。我国 历史 悠久、幅员辽阔,语言也有古今之异、雅俗之别,有口头语和书面语的不同。这给研习经书造成诸多不

扬雄是一位多有建树、卓有成就的学者。我国历史悠久、幅员辽阔,语言也有古今之异、雅俗之别,有口头语和书面语的不同。这给研习经书造成诸多不便,连扬雄都感到“亦于五经之训所不解”[7](扬雄:《与刘歆书》)。于是,他以为“典莫正于《尔雅》,故作《方言》”[8](卷10上)。《方言》全称《輶轩使者绝代语释别国方言》。周秦时期,常有官员奉命到各地调查方言。“輶轩使者”就是古人对调查方言官员的称呼,本于《尚书·夏书·胤征》之“遒人”、《周礼·秋官》之“行人”。扬雄收集了大量当代以及部分周秦时期的方言词语,尽管没有明标门类,但大致是按照《尔雅》的体例,采用分类编次的方法,分为13卷。在解释词语时,主要是将意义相同或相近的词语集中起来,先作一简略的解释,然后说明异地方言的不同,这明显地是受到《尔雅》的影响。《方言》中也有不少词语见于此前的经传。如卷一:鞠,养也,汝颍梁宋之间或曰艾。悼,伤也[7]。按《尔雅·释诂下》:艾,养也[9]。《诗经·小雅·蓼莪》“母兮鞠我”毛传:“鞠,养。”又《小雅·南山有台》“保艾尔后”,《鸳鸯》“福禄艾之”,毛传皆曰:“艾,养。”《诗经·卫风·氓》“躬自悼矣”毛传:“ 悼,伤也。”[10]这也反映出《方言》与经学著作之间的某种关联,显示出它在经学史上的意义。惟其如此,后世学者一方面推崇它在语言文字学特别是训诂学方面的奠基作用,一方面又往往将它与经学著作联系起来。王引之在《〈经籍纂诂〉序》中说:“训诂之学,发端于《尔雅》,旁通于《方言》。六经奥义、五方殊语,既略备于此矣,嗣则叔重《说文》、稚让《广雅》,探啧索隐,厥谊可传。”[11]黄侃先生也指出:“扬子云纂集《方言》,实与《尔雅》同旨。今考其书,大抵可与《尔雅》相证明。”[12](P263)更为重要的是,《方言》的撰作,与否定汉大赋一样,也进一步反映了扬雄在经学上的立场,即倡导古文经学,反对今文经学。众所周知,挟有官方之势的今文经学到了西汉末年,已经弊端日显。由于功名利禄的驱使,今文学者的学问变得更加浮躁、空疏、烦琐,并与谶纬之学结欢,使经学出现日益严重的宗教化、神学化倾向。这也导致了对经典文本有意或无意的误读,既不利于经学的发展,也不利于语言文字学的进步。扬雄坚持古文经学严谨、朴实的学风,致力于进行活的语言调查,通过《方言》的撰著,以自然口语为本体,在一定程度上疏离了文献语言,彰显了被今文学者文饰、遮蔽和割裂的经典文本的原义,客观上支持了古文经学反对今文经学的斗争。当年刘歆怀着急切心情致书扬雄,求取《方言》,也不能排除其中有这一方面的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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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东汉以后,今文经学虽然仍旧占据统治思想和官方学术地位,但已很难摆脱式微的基本走势,而注意求真务实,尤其在语言文字学方面优势明显的古文经学,尽管一再受到打压,但却声名大振、逐渐兴盛,且在一定程度上得到最高统治者的好感和认同。汉章帝曾让古文学者参与白虎观会议,诏命倾向于古文的班固编集《白虎通》,并特别欣赏古文经学大师贾逵的学问,选拔优秀学生从其学习《左传》、《古文尚书》、《毛诗》等古文经典。正是在这样的氛围中,许慎写成著名的《说文解字》。许慎本人就是贾逵的弟子。除了《说文解字》,他还撰有《五经异义》(今佚,有辑本),时谓“五经无双许叔重”[13](《后汉书·儒林传》)。更好地把握、宣传、弘扬儒家经义,是许慎撰成《说文解字》的内在动力。许慎之子许冲在《上〈说文解字〉表》中说道:“臣父故太尉南阁祭酒慎,本从逵受古学。盖圣人不空作,皆有依据。今五经之道,昭炳光明;而文字者,其本所由生。自《周礼》、《汉律》皆当学六书,贯通其意。恐巧说邪辞使学者疑,慎博问通人,考之于逵,作《说文解字》,六艺群书之诂皆训其意,而天地、鬼神、山川、草木、鸟兽、昆虫、杂物、奇怪、王制、礼仪、世间人事,莫不毕载。”[14]许慎自己在《说文解字叙》中也说过:“盖文字者,经艺之本,王政之始,前人所以垂后,后人所以识古。故曰:本立而道生,知天下之至啧而不可乱也。今叙篆文,合以古籀,博采通人,至于小大,信而有证,稽撰其说,将以理群类,解谬误,晓学者,达神恉。”[14]这说明,许慎作《说文》,主要目的并非分析文字训诂本身,而是要用以阐发“五经之道”。在他看来,语言文字乃是研习、传播儒家经义的重要载体和工具。

许慎认为,当时今文经学影响下的语言文字学界极为混乱,以一些今文经师为代表的“俗儒鄙夫,玩其所习,蔽所希闻,不见通学,未尝睹字例之条,怪旧艺而善野言,以其所知为秘妙,究洞圣人之微恉”[14](《说文叙》)。也就是说,今文经学解经说字有违原义,不利于弘扬“五经之道”,所以许慎才撰《说文解字》。作为许慎此旨的首要表现,《说文解字》屡屡称引儒家经义以解说文字。据有的学者统计,《说文》直接引“经(《诗》)传”为403处,有90字直接引《周易》,173字直接引《尚书》,29字直接引《仪礼》,9字直接引《礼记》,190字直接引《春秋传》(三传相合),36字直接引《论语》,4字直接引《孝经》,31字直接引《尔雅》,8字直接引《孟子》。所引儒家经典的比例,在九千余字的《说文》中已相当可观[15](P11—12)。再者,《说文》暗引、化用六艺经传内容之处,更是不胜枚举。另外,《说文》“博采通人”中的“通人”,经学大师居绝大多数。当然,《说文》中的经说主要是古文经学之说,其所称述之“通人”,也是古文学者居多。对于最早见于《周礼·地官·保氏》的“六书”,许慎承于刘歆、郑众等古文学家的统绪,作了新的界说,从而形成了自己的“六书”理论。

王国维先生曾经指出:“观两汉小学家皆出古学家中,盖可识矣。原古学家之所以兼小学家者,当缘所传经本多用古文,其解经须得小学之助,其异字亦足供小学之资。故小学家多出其中。”[16](卷7)的确,许慎作《说文》,显示了古文经学在语言文字学方面的优势和实绩,而且是古文经学反对今文经学的一种反映。但必须指出,适时而兴的今文经学并非一无是处,即使在语言文字学上,也同样如此,像它所注意的声训(音训)就是一例。更为重要的是,在古文经学大盛以后不久,今古文之学即出现了合流的趋势。许慎就是以古文为宗,同时兼采孟喜易学等今文经学的合理成分。在他所用的“通人之说”中,包括今文学家董仲舒、京房等人。他还引用了与今文经学密切关联的谶纬之说,其中最明显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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