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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后期湖南赈灾救灾研究(2)

2013-06-06 02:24
导读:2.私赈 官赈之外,私人办赈也占有一定地位。特别是绅士办赈。绅士既是当局与灾黎联系的纽带,同时绅士与灾黎又有千丝万缕的地域、血缘、经济等方面

   
    2.私赈
官赈之外,私人办赈也占有一定地位。特别是绅士办赈。绅士既是当局与灾黎联系的纽带,同时绅士与灾黎又有千丝万缕的地域、血缘、经济等方面的关系。黎民受灾的程度、范围不仅威胁着当局的统治,而且与绅士的利益也有切身的关系,因此,在赈灾活动中,一些有远见的绅士都能从政治的高度认识到赈济灾黎的重要性。在赈济过程中,绅士不仅保持与当局的高度一致,出资赈济,而且,还能积极筹划,为当局分忧解难。清代后期湖南私赈的逐步增多与绅士数量的剧增密不可分。清代后期,随着科举、学校、捐纳制度特别是军功制度的逐步发展,湖南绅士阶层人数急剧上升,这些居乡之士、在野之官必将对地方政务产生重大影响。再者,清代后期特定的政治、经济环境,为绅士参与地方政务又留下了活动的空间。在地方,官绅合作处理政务,已是常态。特别从太平天国以来,“地方公事,官不能离绅士而有为”[156]。如华容县遭遇水灾,“县令上状请赈,幕友某主削牍坚请待批。”绅士黄维善慨然曰:“吾腐儒不谙律例,顾灾黎嗷嗷振救难须臾缓,果能活民,即因公获咎何憾焉?令感其言,立开仓赈之,全济至数万。[157]”绅士不仅能影响地方官员的决策,而且直接参与赈灾活动。同治二年(1863),巡抚恽世临“通饬各属劝捐义谷备荒疏”言“湖南常平仓自办军务,实止存谷三十余万石,其中因公动用者多,现军饷紧急,势难筹款买补。社谷亦多亏缺,年久难以追赔。唯有劝捐义谷庶可以备荒歉。严饬各属照议发章程,一律劝捐……具收放悉诸公正绅士及殷实良平或建仓存储或分储公所或暂寄富户,均令其出具收存谷数切结官为稽核,遇有荒歉或酌给孤贫或减价平粜,秋后如数筹补。[158]”省绅张雨珊等发起筹社湘义仓,以救荒赈款余金和淮盐附加备荒经费共约纹银3万余两,建筑仓廒,购谷3万余石,储以备荒[159]。永顺秋荒,乡绅王大任减价卖仓谷,不济。又从外地采买煮粥,救济乡邻[160]。又禹体元“施药施衣”[161]。绅士的善行虽局限于本地,却使饥者得食,寒者得衣,病者得药,有利于安抚穷苦灾民,维持一方稳定。远在它省的湘籍人士对家乡的赈济亦属私赈。宣统三年(1911)湖南大水灾,熊希龄远在东北,仍心系桑梓,在募款救湘灾告同乡书中,写道:“湘省迭被奇灾,远蒙轸念,殷殷以赈事垂询,仰见贤者爱乡热诚,溢于言表,百万灾黎同声感泣。现在奉省已拨官款一万,黑省已拨官款三千,并吉省所拨五千,陆续汇湘,以救眉急。惟是湘省连年被水,灾区太广,为时太久”,“其势不能不另为设法广筹”,“前闻黄河决口时,江南慈善家有用塔捐募化之法,以五百元为一册,捐者从一角至一百元止,听其自便,无论贫富皆可量力而助”,“奉省各司、道、署、局以及军商、学界,均经龄等开会延清募化,庶冀合众人之力,以拯灾黎于饥溺之中。吉、江湘侨虽未甚众,而官、绅、军、商、学各界之仁人善士,恻隐之心皆所固有,当必有重念同胞,起而相助者。兹将捐册及简章寄上□册,请诸公集议办法,查照此次简章,尽力募化,以惠灾黎。”[162]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二)荒政的时代特色
    近代是中国历史上的一大变革时期。随着西学东渐,近代中国的社会及生活发生巨大变化,中国近代也呈现出亦中亦西,亦旧亦新的奇特景象,清代后期湖南荒政在传统之中显现出近代化的端倪。
   1、近代报刊事业的发展促进了荒政的近代化。时人论及报刊对于国家的重要性时说,国家的强弱在于一个“通”字。比如“血脉不通则病”,“学术不通则陋”,“道路不通故秦越之视肥瘠漠不相关”,“言语不通故闽粤之于中国藐若异域”,国家“上下不通故无宣德达情之效,而舞丈之吏因缘为奸”,“内外不通故无知己知彼之能”。如此,“上有所措置不能喻于民,下有所苦患不能告之君”,而 “起天下之废疾者”则“报馆之为也”[163]。为此,京都及各省均应设报馆,如此则国家上下、内外顺通,“天下一家,中国一人”[164]。湖南报业的崛起是在维新运动期间。当时 “《知新报》屹立于澳门《湘学新报》屹立于吾湘,与《时务报》鼎足分峙,彪炳一时”,“日则以《国闻报》、《湘报》为巨擘焉。[165]” 《湘学新报》、《湘报》与当时的《时务报》、《国闻报》相提并论,可见湖南报业影响力之大。《湘学新报》创刊于光绪二十三年(1897)在长沙设立两个总售处,三个分售处,还在上海、汉口、武昌、沙市等地分别设寄售处,仅长沙一地的销售量就在1000多份[166]。《湘报》于光绪二十四年(1898)创刊。初时印行5000份之多,仍供不应求,又加印100份,其销售量之大在当时实为少见[167]。这两份报纸都以传播时事为主旨,在其带动下,地方性小报也得到很大发展。报刊事业的发展加快了信息的传播。湘人万瀛贤“阅报有年”,认为报馆的价值“非仅为湖南开风气而已”,“每读大篇,未尝不心焉向往。” 宣统元年(1909)安乡“大水奇灾,四百余垸全罹浩劫,仰屋旁皇,莫知为计”, 万瀛贤由报上获悉议会成立,以“救灾恤邻”为“议案第一”,不禁上书湖南各报馆,望“续发谠论,揭安邑之苦”,促“议员之实行”,他认为报纸之价值实“一纸书胜于十万师”[168]。报纸改变了以往以书信、传闻传递灾信的传统方式,通过专业人士采稿、印刷、发行,大大加快了灾情的传播速度。民众通过阅读报纸,国内外、省内外事无巨细,尽收眼底,确保灾害信息的及时传播,也增强了赈灾的时效。光绪三十二年(1906)春夏,水灾泛滥衡、永、长、常四府,沿岸人畜财产付之一洗。《长沙日报》报道灾后米价暴涨情形,“去岁腊月,每上米一石已增至四千文上下,现在又增至四千六百文,固由钱价日低,抑亦乡城商民过虞荒歉,禁阻出境,迪运勒居奇所致。所望贤有司即日出示晓谕,不得过事张皇,无许再为加涨,使食力贫民得以自全生计”。远在日本的宋教仁,6月中旬即得到消息,“念及湘中近日哀鸿遍野,不知如何困苦,拟亦有所尽,以为一腋之助焉”,“寄金二元”,“以为湖南水灾救济之助”[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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