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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竞的白话文:围绕着“音”而展开的汉语新诗

2014-03-28 01:21
导读:语言文学论文毕业论文,未竞的白话文:围绕着“音”而展开的汉语新诗怎么写,格式要求,写法技巧,科教论文网展示的这篇论文是很好的参考: 问题的提出:语言学的视角本文认为,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自
问题的提出:语言学的视角本文认为,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自新诗出现以来,汉语新诗史是一个围绕着“音”的问题而展开的反省史。而且本文也试图分析这一反省史如何处身于“文”的理想与意识形态欲望的紧张关系之中。本文试图从这一视点出发去考察汉语新诗书写体[1]的变化,进而观察被笼统地称之为“白话文”的内部差异性以及这一变化与外部历史的关联。因此,作为日后有待发展、深入的课题,本文拟提出一种方法论视角,以考察围绕广义的“音”而展开的汉语新诗反省史。如果用公式来表示这一方法论视角的话,则是(形+音+义)=意,并由此探讨汉语新诗书写体的演变。这一问题又与以下意图有关:提供另外一种审视新诗史的可能,进而提供一种审视现代汉语书写体演变的可能,最后为反思我们的现代性提供一种语言和文学的视角。之所以将(形 音 义)标记于括号内,是为了强调三者不可分割方能进而考察三者结合而产生的“意”[2]。如果就本文的“形”、“音”、“义”、“意”作一简单的定义的话,形、音、义本来指汉字单字意义上的三要素,与之相对应的学科分别是音韵学、文字学、训诂学。但本文尝试将这三要素扩大为一首诗中的书写要素的三要素,亦即将这三要素扩大解释为一首诗的不可分的三要素。广义的“音”指的是以单音节的字为构成单位的声音有规律的重复和变化,通常由音色构成的节奏(押韵)、音高构成的节奏(平仄配置)、音长(包括停顿)构成的节奏(音步安排)等声音要素的有机总体构成[3]。“音”与韵律相关。而韵律指的则是声、韵、声调三位一体,每个字都具备这三要素,在古典文学中往往由句的韵律而至“篇”的韵律[4]。“音”与听觉相关的时间的线性幅度相连,但也包含了构字法中与语音相连的声符要素,因此,它不完全是时间的线性,也是与书写符号的空间性相连的问题。广义的“形”则指的是一首诗的视觉性或空间性,这一视觉性或空间性由包含汉字内部最小意义成分(semantic component)的意符[5]等构成,也包含了这些字的排列组合所产生诗的形式感。“义”指的是单字静态、相对固定的观念、意义。但既然处于音、形与阅读意识的动态的关系性中,“义”在诗的符号组合中被读者意识生产为动态的一首诗的情感、意义,因此“义”的考察应该是动态的、不定的、事件性的。所以,对“义”的考察意味着不能将之与音、形以及读者的阅读意识分割开来。形、音、义之密不可分,还表现在,首先,从文字学的角度看,如“潮”这一汉字,其“朝”“早”为声符,而“氵”、“月”则为意符。换言之,声符中显然又包含了意符。又如,在中国文字学中“声”与“义”在一定条件下的转换,即“声”由“义”转,“义”由声生[6]。再如,文字学家唐兰(1901-1979)指出,“象形、象意、形声三书”,“不归于形,必归于意,不归于意,必归于声”,何况“每一个形声字的声符,原本总是有意义的”[7]。饶宗颐也指出,汉字不仅重形,同样重声,汉字由音符和形符共同构成,而以形声字占大多数[8]。显然,“音” 不仅是历史形成的,而且始终是文字空间中的“音”。在汉字中,声音的线性往往又被收纳于字形的空间性中。赵元任(1892-1982)也曾指出:“音节和节奏在文言中起重要作用,而现代汉语的复合词的构成多数遵循文言的结构类型,因此音节和节奏也就成为复合词的构词要素。”[9],也就是说音节和节奏也起着“构词法、亦即语法中的‘要素’”[10]。据此前人成果,语言学者潘文国在主张汉语研究应该是所谓“字本位”说,而非“词本位”时却又提出“音义互动律”,“以字为本位的文言反而注意到了语言的音义结合的本质,而以词本位的欧文反而忘掉了这一基本原理。”[11]。其次,在文学作品,尤其在现代诗歌和古代的韵文中,节奏焦点(rhythm focus)与信息焦点(information focus,即本文的“义”的焦点)通常要求一致[12],再加上汉语中的汉字是一种音节文字,一个字代表一种音节[13],故“音”与“形”、“义”三者无法孤立划分。所有这些表明,“音”与“形”“义”密不可分。赵元任下面的一段话有助于进一步说明“音”与“形”、“义”不可分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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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中国文字跟西洋文字的比较,有一个很通行的一个通俗的说法,说中国文字是标义,西洋文字是标音的。其实中国文字也未始不标音,字母文字也未始不标义。(略)这种通俗的观点所忽略的要点就是:在两种文字体系里,音义都有关系。总而言之,一字一言的中文跟一字一音的西文都是写语言,都是辩意义,不同的就是单位意义的尺寸不同就是。[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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