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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汉语词汇研究之反思(1)(3)

2014-04-22 02:33
导读:以上的论述可以说明,语词符号,是人为了更好地开展与其生存空间的互动而创造的,是作为人与其生存空间互动的中介符号而存在的,是在人与其生存空

  以上的论述可以说明,语词符号,是人为了更好地开展与其生存空间的互动而创造的,是作为人与其生存空间互动的中介符号而存在的,是在人与其生存空间互动的历程中造就其根本属性、发挥其主要功用、形成其发展规律的,是人认知事物、解释世界、创造文化、重塑自我的不可或缺的凭借。如果没有人与其生存空间的互动,就没有语词符号的形成、存在和发展,更无所谓语词符号的根本属性、主要功能和发展规律。正因为如此,立足汉民族与其生存空间互动的历程,关注民族人的造词、用词、释词活动,以考察汉语词汇形成发展的动力、方式、结构、效应以及词汇的根本属性,才是必要的和重要的。这样,我们就能开拓主要视角,更新词汇观念,正本清源,把握关键,从以前未能着眼之处着眼,在以前未能提出问题之处提出问题,发现并强调以前不曾发现并强调的机制与规律、特性与功能。
  譬如,《尔雅·释畜》记云:“回毛在膺,宜乘;在时后,减阳;在干,蚍剑辉诒常阙广”。显然,“宜乘”、“减阳”、“蚍健薄ⅰ般诠恪彼拇实牟生,是中华先民以回(旋)毛的位置为标准对马进行分类和命名的结果。可是,这四个名词何以能在战国时代产生、却在两千年后消亡呢?晋代著名学者郭璞在《尔雅注》中为我们的探究提供了线索:“伯乐相马法,旋毛在腹下如乳者,千里马”。由此可以想见,在上古时代中华先民与生存空间的互动中,马有重要的价值,是人的朋友,人们关注马、爱护马、寻找千里马,并由此发现了其旋毛位置的重要性,因而如此分类和命名,这四个名词也就有了自己形成的动力与方式。而在后来中华民族人与生存空间的互动中,马不再具有往昔的价值与地位,人们不再重视其旋毛的位置,因而没有必要如此分类和呼名,这四个名词也就失去了存在的依据。在这里,隐含着汉语词汇形成或消亡的一条重要规律,只有以民族人与生存空间互动的角度才能发现它、揭示它。 (转载自科教范文网http://fw.nseac.com)
  又如,面对古代汉语的常用名词“时”,我们现在可以追问:上古时期,中华先民既已在原初的时间经验和时间意识的基础上创造了“日、月、年”诸词,可以标度时间之流,他们何以还要另造名词“时”以及“春、夏、秋、冬”诸词,来标度已被“日、月、年”诸词清晰标度过的时间之流呢?一当深入到中华先民与其生存空间的互动以及由此形成的农耕生活文化中去就能发现,中华先民要协调农耕生存方式与自然生存环境的关系而使之得到合理的安排和顺利的发展,自然特别关注一年之中季节的存在和变化,因而划分季节,分别命名,并将季节总名为“时”,以便概括和交流关于季节的经验,将其引入民族文化系统。对此,《汉书·律历志》早有深刻的解释:“夫历春秋者,天时也,列人事因以天时。……故春为阳中,万物以生;秋为阴中,万物以成。是以事举其中,礼取其和,历数以闰正天地之中,以作事厚生。”由此,我们就可以对其本义有着更为准确、更为深厚的理解,更好地分析其词义结构,发掘其文化意蕴;就可以对其引申规律有着更为清晰、更为深刻的认识,更好地把握其引申言向,探求其引申效应。
  
  二、确立多层目标中的最高目标
  
  从当下的多方实际出发,确立适当的研究目标,不仅可以激励研究的志向,衡量研究的成果,而且能够明确研究的方向、启示研究的思路,因而具有重要的意义,汉语词汇的研究当然也不例外。但是,由于汉语词汇既在汉语系统中存在又在汉民族与其生存空间的互动中存在,既是对物而言的存在又是对人而言的存在,既是个体性、部分性的存在又是整体性、系统性的存在,既在贮存状态中存在,又在创造、运用状态中存在,既是“存在的家园”又是人居住的“家园”,所以,汉语词汇研究的目标应该是复合性的、层次性的、人文性的。具体说来,汉语词汇研究的目标可以在于:由个体的而群体的而整体的,由个人的而人群的而社会的,由专书的而断代的而全史的,由词形的而词义的而词形、词义相结合的,由比拟命名的而分化孳乳的而复合衍生的。是探求本义的、追踪引申的,更是词义发生发展全过程的。是词汇系统内部规则的、词汇系统外部关联的,更是二者之间互动关系的。是词汇对于现实事物之指称与表达的、词汇对于生存空间之切分与建构的,更是二者之共变关系的,是对词汇词义发生发展轨迹之描写的、对词汇词义发生发展机制之揭示的,更是二者之相互发明的,等等。每一种研究目标,都有其学术价值与学术局限,都有其相对的独立性和相互的关联性,各种研究目标可以相互补充、相互发明并且有序地组合成一种更大更高的目标。但是我们认为,在这多层研究目标之中,应该有一种更为高远、更有意义也更为关键的目标。卡西尔的经典著作《人论》开篇的第一句话就是“认识自我乃是哲学探究的最高目标”,因为“认识自我是实现自我的第一条件”。我们可以将这句名言稍作引申:认识自我应是一切人文科学探究的最高目标,因为一切人文科学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实现人的自我、发展人的自我。如果失去了这一最高目标,一切人文科学也就失去了自身存在的根据与价值。那么,语言学、词汇学乃至汉语词汇学探究的最高目标,是否也应该也可以是“认识人自我”呢?在我看来,回答应该是肯定的。 共2页: 1 [2] 下一页 论文出处(作者):周光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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