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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记》语言的丰富性还表现在作品对民间俗语的吸收运用。当然,这也是为刻划各种人物不同性格服务的。纵观全剧,剧作者对文化修养高的人物如张生、莺莺多用文雅的语言,而对于文化修养较低,性格粗豪或爽朗泼辣的人物,如惠明和尚、红娘则多用口语俗语。请看第二本《楔子》惠明和尚出场所唱:[滚绣球]非是我贪,不是我敢,知他怎生唤做打参,大踏步直杀出虎窟龙潭。……
[耍孩儿]我从来驳驳劣劣,世不曾忑忑忐忐,打熬成不厌天生敢。我从来斩钉截铁常居一,不似怎惹草拈花没掂三。……
上述曲子中有口语: “打参”、 “驳驳劣劣”、 “忑忑忐忐”、 “天生敢”、“没拈三”,成语则有“虎窟龙潭”、“斩钉截铁”、“惹草拈花”等,通过这些口语成语的运用,刻划了惠明和尚天不怕地不怕的粗豪性格。
又请看剧作第四本第二折《拷红》有些曲子:“[越调][斗鹌鹑]则着你夜去明来,倒有个天长地久;不争你握雨携云,常使我提心在口。则合带月披星,谁着你停眠整宿?老夫人心数多,性情馅,使不着我巧语花言,将没做有。”
上述曲子中出现好些成语,如:“天长地久”、“提心在口”、“带月披星”、“巧语花言”;还有当时的民间口语俗语,如:“心数多”、“性情 ”、“将没做有”等,是从红娘的口中道出的。这些很好地表现了红娘热情泼辣,聪明机敏的性格。这些成语口语俗语在曲辞中的穿插运用,既生动传神地刻划了人物性格,又使曲子通俗易懂并且琅琅上口,使全剧达到华美与通俗的和谐统一。《西厢记》作者善于学习并成功地运用民间俗谚口语,是使这部剧作语言丰富多彩脍炙人口的其中一个因素。
二、《西厢记》语言艺术的文采性
古典戏曲发展到元代,可以说是迈上了一个高峰,唐诗宋词元曲,世人皆言,说明元曲与唐诗宋词一样,都是代表一个朝代的珍品,这与其语言艺术的成就是分不开的。元杂剧分为本色派、文采派两派。本色派以朴素无华,自然流畅为语言特色;文采派则以词句华丽、文采璀灿为特点,并十分注意修饰词语,有很好的修辞技巧。关汉卿是本色派的语言大师,王实甫则为文采派的杰出代表,其代表作《西厢记》堪称文采派的典范。这部作品在艺术上几乎是完美无缺的,其文辞之华丽、故事之曲折、文笔之细腻、人物之传神均属一流。“文辞华丽”是《西厢记》语言艺术的特色,这种语言特色是形成剧本“花间美人”风格的重[赚煞]饿眼望将穿,馋口涎空咽,空着我透骨髓相思病染,怎当她临去秋波那一转。休道是小生,便是铁石人也 您可以访问中国科教评价网(www.NsEac.com)查看更多相关的文章。
意惹人情牵。
“临去秋波那一转”乃曲中之眼,美而传神。
第三本第二折,又通过红娘之口正面写了驾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