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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飘摇中的历史叙述——浅论陈翔鹤历史小说(2)

2013-06-01 01:32
导读:当然,这种批评活动已经超出了文学批评活动的正常范围,影响到了文学创作的正常开展。由于某些批评者带着特定的情结,在文学批评中习惯于用单一的
  当然,这种批评活动已经超出了文学批评活动的正常范围,影响到了文学创作的正常开展。由于某些批评者带着特定的情结,在文学批评中习惯于用单一的政治标准去评价作品,以至于脱离艾本语境,做出牵强附会的评价,并由此导致对作品的“上纲上线”的批判,这样不仅妨害了对作品作全面的、深入的、细致的分析,而且由此造成许多冤假错案,使一批文学家、家惨遭迫害。这种背离实事求是态度的批评,只会把文学批评活动变为政治、政策的演绎。在一个共名的时代,异端的声音总是被歪曲,所以对于那些坚持艺术个性的作家来说,其作品不可避免地会受到批判。显然,这时的文学批评的独立品格和审美品格早已发生变化,过多地追求创作统一的模式,反而会使文学作品的价值单一化,也导致了对文学创作这个精神生产活动的复杂性、多层次性认识不足,很难说能促进或推动文学创作的。可以说,这种政治化的文学批评不但扭曲了文学批评的本性,而且也严重干扰了作家的创作自由,使作家丧失创作的主体性,也使文学创作日益走向单一化、模式化,不利于我们的文学朝着多样化的方向健康发展。

  三、陈翔鹤个性化历史叙述的意义与影响
  陈翔鹤在艺术上坚持忠于生活的原则,没有把人物简单化、脸谱化,而是用自己的历史叙述方式来凭吊历史人物。这对于当时盛行的公式化、概念化的创作倾向无疑是一个有力的冲击。作者以主人公陶渊明的不堪俗流和嵇康的刚直不阿、蔑视权威,来放大知识分子的精神品格和独立人格,借助于陶渊明和嵇康这样的历史人物来曲折隐晦地表达知识分子应有的立场和精神操守,将他们因无力反抗而选择逃避、归隐的形象突显出来,不但使人洞察历史中某些久受压抑的心理情感和深层人性的内容,而且还真实表达了当代知识分子的生存处境与话语立场。在一个文学体制和文学环境高度“一体化”的年代里,这种独特的个人声音尤为难能可贵,因为它是作家主体创作精神和独立人格的折射,也是对“一体化”体制的反叛。 (科教作文网http://zw.ΝsΕAc.Com编辑整理)
  随着时代在不断地前进,历史终究恢复了事物的本来面目,岁月拂去了强加给作品的一切泥垢,陈翔鹤及其历史小说最终得到了平反和重新评价。《陶渊明写<挽歌>》和《广陵散》在新时期日益为批评家所重视,它的艺术成就也得到充分肯定,被誉为当代历史小说的双壁。陈翔鹤个性化历史叙述的意义正是通过重塑嵇康、陶渊明这两个在文学史和知识分子心灵史上很有代表性的历史人物来体现的。作者“并没有刻意去迎合时代共名,将他们塑造成反抗的英雄,而是在激进政治允许的情况下,着重表现对一个颠倒混乱的时代持不合作的精神立场的知识分子的无力之感,表达知识分子在恶劣的文化环境中萌生的洁身自好的情愫和内心诉求”。作者的个性化叙述中渗透了更多的个人话语成分,融合了更多的个人感受。他写的虽是历史人物,但借历史人物倾吐自己胸中块垒,从中不难看出作者自身的影子。除了开创一个历史小说创作的小高潮之外,从“十七年”文学的大背景来看,陈翔鹤的个性化叙述有其独特的文学史意义,表现在他以一种“另类写作”的方式,保持着对主流意识形态的有意规避和偏离,对个体心灵感受的执著,对自己文学观念的坚守,在时代共名之外,曲折地发出了知识分子的个人心声,这在“十七年”文学乃至整个当代文学中成为了一个独特的存在。这种独特性,正显示出了陈翔鹤不同寻常的意义。
  陈翔鹤历史小说取得的成功,可以说是其成功地运用了个性化的历史叙述方式。作为一个开创者,陈翔鹤的历史叙述方式推动了当时历史小说创作的小高潮,其创作方法对当时其他作家的历史小说创作也产生了重要影响,如黄秋耘紧随其后也创作了《杜子美还家》、《顾母绝食》和《鲁亮侪摘印》,此外还有冯至的《白发生黑丝》,姚雪垠的《草堂春秋》等等,这些作品所采取的创作手法多与陈翔鹤历史小说的叙述方式相同或相近,都是截取了人物生活中的某一片断来刻画,以“横截面”呈现人物性格特征的方式,突出人物思想性格的某一方面。作者重视的不是历史本身,而是特定历史文化环境中的人,即人的生存状态、精神状态和生命形式、生命意义。这种个性化的历史叙述方式不同于“十七年”文学所规定的宏大历史叙事模式,可以看作是对主流意识形态控制下宏大历史叙事的消解。虽然这些小说中的不少作品与陈翔鹤的历史小说一样被错误地扣上“影射现实”、“反党”的帽子,受到不应有的批判,但它们的出现无疑为历史小说创作的发展拓开了一条新路,使人耳目一新。此外,陈翔鹤的叙述方式对新时期的新历史小说乃至新历史主义小说创作也颇有启发性。像《康熙皇帝》(郭秋良)、《津门大侠霍元甲》(冯育楠)、《龙吟虎啸》(王有华)、《金瓯缺》(徐兴业);苏童的《我的帝王生涯》,二月河的帝王系列小说等等,这些小说的创作颇有陈翔鹤个性化历史叙述的风格,它们疏离了主流意识形态,注重以个人化的叙述方式来刻画人物,放弃了对历史宏大叙事的把握和对历史教训的反思,所处理的“历史”并不是重大的历史事件,而是在“正史”的背景下,注重对人物内心复杂世界的探索,书写人物在日常生活中的个人心态或家族的命运。 本文来自中国科教评价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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