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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适合神经质女人的地方”美文学毕业(2)

2013-05-15 21:30
导读:2.丛林男性与女性之间的关系 丛林中男性与女性的关系也颇为复杂。丛林中有许多劳动妇女,她们不是在牧场里充当廉价劳动力,就是在家中为丈夫、孩子
  2.丛林男性与女性之间的关系
  丛林中男性与女性的关系也颇为复杂。丛林中有许多劳动妇女,她们不是在牧场里充当廉价劳动力,就是在家中为丈夫、孩子和家庭整日操劳。这些处在社会最底层的丛林妇女们,无辜,无助,没有自由,只有无能的丈夫和幼小的孩子。萨拉·达文波特写道:“靴子和鞋子是我们最需要的。……在丛林里住了六个月以后,我们现在已经没什么衣服可穿了。”但是她那只知挥霍的丈夫却没什么办法。又生下一个孩子之后,她病倒了,病得很重,有四个月无法干重活。当她要求她的丈夫出去找活干时,却被他断然拒绝了。丛林中辛苦劳作的女性,面对的除了困难就是贫穷,而她们唯有靠自己的坚强与勇敢去抗争,而不是依赖她们自私的丈夫。丛林对于男子来说是自由的,他们可以从一个牧场迁到另一个,把他们的妻子和孩子孤零零地扔在丛林中。可见,丛林的自由是相对的;从真正意义上来说,这种自由,只是男性的自由。
  3.丛林中白人与黑人之间的关系
  丛林里白人移民和当地黑人居民以及土著居民的关系是变化不定的。对于那些常常独自在家的白人丛林女性们来说,土著人或是黑人就意味着一种潜在的威胁。她们对这些人保持机警,但有时也对他们报以同情。安妮·拜克斯特记下了自己的经历:“黑人最近一直来找麻烦——他们常来偷东西——我在他们的枪上盖上帽子,并对他们说:‘开枪吧,但要小声点。’”多么勇敢的一位女子,令人肃然起敬。有时,拜克斯特也会对黑人女子施以同情之心。她曾经帮助过一位染上性病的黑人姑娘,她的病源自她的那些“白种情人”们。

  四、“我永远的丛林”——丛林女性存在的重大意义
  
  从这些女性对丛林生活的描述中,我们可以发现澳大利亚丛林神话中内在的矛盾与含糊性,因为它在任何角度上都排除了女性的存在。这片蛮荒之地对从旧世界来到新世界的女性提出了近乎苛刻的要求:她们的生活态度日常工作以及社会角色都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但大多数人都能适应甚至可以以苦为乐。她们对丛林的做出了重要的贡献。有一点很明显:常常是女性的努力才使得一家农场或是一个家庭得以生存。女性生儿育女,才使得丛林拥有一支稳定的劳动力后备军。丛林女性在分娩时经常是独自一人,生下的孩子常死于意外或疾病;她们还不得不自己孩子;她们的社交和家庭联络不得不中断;起到抚慰作用的宗教机构也远离她们。但她们并没有因此而沮丧,她们着迷于周围的环境,喜爱那里的独立;尽管她们身上有着原来所属阶层的阶级和种族观念,但这些观念在丛林里却产生了变化。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范妮·芭柏,这个土生土长的澳大利亚人,为自己对丛林的认同而欣喜:“我永远的丛林”,她回到“可怕的城市”时这样呼喊着。她虽然和很多其他女子一样属于中产阶级,但她们的经历确实反映了与丛林的动态的意味深长的关系。丛林,一个充满想象的空间,一个实体,一个或神话构件,或是一种解读方式,从传统意义上来说,是一片男性天地。对女性在丛林中地位的承认改变了这种惯有的男性中心,同时也展示了一片截然不同的女性丛林。丛林女性的存在,改变了丛林传统的男性中心;丛林女性的作品,展示了一片截然不同的女性天地。

  
  :
  [1] Barbour, Fanny. Diary, 1887-88. Ms. La Trobe Collection, State Library of Victoria.Baxter, Annie Maria. Sketchbook. Ms. 3276. National Library of Australia.
  [2] Davenport, Sarah. Diary. Ms. 10541. La Trobe Collection, State Library of Victoria.
  [3] Frost, Lucy, ed. No Place for a Nervous Lady. Fitzroy, Victoria: McPhee Gribble/ Penguin, 1984.(有关译文均出自此书,不再另注)
  [4] Henning, Rachel. The Letters of Rachel Henning. Ed. David Adams. Harmondsworth: Penguin, 1969.
  [5] Ward, Russel. The Australian Legend. Melbourne: Oxford UP, 19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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