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法国中尉的女人》的后现代性美文学毕(2)
2013-05-28 01:40
导读:(三)短路 根据大卫·洛奇的观点,文学文本在某种意义上总是隐喻的。当我们阐释文学文本时,我们把它看作是世界的隐喻。这种阐释过程在文本和世界、
(三)短路
根据大卫·洛奇的观点,文学文本在某种意义上总是隐喻的。当我们阐释文学文本时,我们把它看作是世界的隐喻。这种阐释过程在文本和世界、和生活之间形成沟通或短路”。后主义作家有意识地在写作中造成短路,其目的是为了给读者一种震惊,从而抵制与传统文学范畴的同化。实现短路的方式有:在同一作品中混合两种强烈对立的模式—虚构的模式和现实的模式;在运用文学传统的同时又揭露这一传统;在文本中引人作者同时又质疑作者的权威。这三种短路的方式都可以在《法国中尉的女人》中找到,他们有时相互重叠。
我们都知道,《法国中尉的女人》是由一个维多利亚传统故事(主人公查尔斯与另外两个女人萨拉和蒂娜的爱情故事)和一个现代评论构成。传统爱情故事显然是虚构的故事,而现代评论却是十分实际的、现实的。当读者沉浸于传统的爱情故事时,作者(叙述者)突然闯人,不断地告诉我们,目前这个故事完全是一个传统的故事,是一个虚构的故事,同现实世界有很大的差距。虚构的传统故事与作者的现实评论在同一文本中形成了短路。
长期以来,围绕小说的新展开了激烈的辩论。约翰·巴思认为文学已枯竭}1,罗兰·苏肯尼克认为小说已死亡,而大卫·洛奇则认为小说家处于十字路口[4]。其实,小说的新发展总是趋向反讽或戏拟旧的文学传统。《法国中尉的女人》一方面重构了维多利亚时代的现实主义,另一方面又谩骂颠覆这种文学传统。
后现代主义小说紧紧抓住作者是文本的创造发明者这一概念,夸大作者的在场。在后现代主义小说中,作者经常步人文本的虚构世界,要么以评论者的身份,要么以小说人物的身份。在(法国中尉的女人》中,作者约翰·福尔斯把自己引人了小说,但是同时又质疑作者的权威。《法国中尉的女人》运用了不同的声音及多元主义来削弱作者支配的单一话语,从而使作者的不确定性和多重的功能前景化。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四)游戏
后现代主义小说明确显示了对游戏的兴趣。后现代主义作家Ronald曾经这样说道:“我们所需要的不是伟大的作品而是游戏的作品……故事是一种某人玩过的游戏,因此你也可以玩。”后现代主义作家利奥塔也认为语言游戏实际上是维系社会的纽带,每个人主要通过在游戏中活动,扮演角色以及参与各种不同的具体的语言游戏
在《法国中尉的女人》中,游戏属于存在主义范畴。存在主义认为现实是一种存在的游戏。萨拉整个一生变成了一个游戏,她操纵着这个游戏是为了证实她的存在主义自由。萨拉扮演荡妇的角色是为了自我放逐,追求自由。在这部小说里,正是萨拉这个人物诊释着作者的自由观和小说观。萨拉虚构着自己的人生(她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堕落女人形象)。她这样做完全是为了置身于传统的维多利亚社会之外。萨拉是作为另类而存在的。
在《法国中尉的女人》中,游戏特点也体现在读者参与小说创作方面。在这部小说中,读者被邀请在小说结构中扮演游戏者的角色。叙述者要求读者在不同的结尾中进行选择,这样,读者就成了小说游戏中的参与者。读者超越了文本世界的范畴,和作者一起共同创造了该小说。在该小说中,作者安排了男主人公查尔斯和两位女子欧内斯蒂娜和萨拉的两段情感纠葛,并在结尾时为我们安排了三个同样可能发生的结局,让读者自己去定夺。这种开放式的结尾打破了传统小说的意义、行为和情节的一致性和连贯性,表明作者已经放弃了对书中人物、情节和读者的控制权,把自由赋予给读者或小说中的人物。
三、结语
20世纪60年代,后现代主义开始在西方文化中兴起。究竟什么是后现代主义,似乎至今没有统一的解释。该小说以其独特的文体风格和实验性的结构被批评家们称之为“后现代主义”意义上的小说文本。人物的存在主义自由的主题暗示;对的问题性叙述;互文性;对维多利亚社会的理想重构;叙述结构等无不显示出了它的实验色彩和后现代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