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析张爱玲、张欣都市女性写作比较研究_现当代(3)
2013-05-05 18:07
导读:张爱玲写作的文学史意义在某种程度上恰恰体现在其叙述姿态上,可以说,正是张爱玲那种不进人角色而在台下作解说的观众姿态,使她在观察彼此时众生
张爱玲写作的文学史意义在某种程度上恰恰体现在其叙述姿态上,可以说,正是张爱玲那种不进人角色而在台下作解说的观众姿态,使她在观察彼此时众生时,拥有了比沉浸在其中扮演角色的作家更清醒更深刻的目光,因而其文本的主题意蕴便不仅仅停留与对女性黑幕世界的披露和揭示,更在于把女性人生的不幸上升为人类生存总体背景下的苍凉,并以此达到对都市人性的深层企及。
张爱玲说过:“人生的所谓‘生趣’全在那些不相干的事。”也许正因为这“不相干的”静穆的眼光,再加上洋人看京戏”般的惊讶和眩异,张爱玲对庸常人生才写得那么深、那么真,尽管张爱玲的作品也因此不能做到“完美无缺”,但诚如英国作家弗吉尼亚·伍尔夫所言:凡是以自我为中心,受自我限制的作家都有一种为那些气量宽宏、胸怀阔大的作家所不具备的力量,它能把他们心灵所熔铸的形象原原本本地描摹出来,而且还具有自己独特的美,独特的力量,独特的视角。”张爱玲就是这样一位作家,“巫女”的眼光虽然刻薄,但却深邃隽永,我想这或许也是其作品能超越时空再度走红,并在现代文学史上占据着一席之地的重要原因。
张欣民众大姐的叙事姿态恰好契合了新市民的阅读期待。这种叙事姿态,一方面为新市民提供了他们所吁求的场景经验的补偿。张欣笔下的广州首先是一个时代的窗口,对于充满窥视欲望的外来者而言,只要驻足一观便可抚慰平生,同时其笔下的广州又是另一个广州,一个虚拟化的广州,广州已经成了张欣构撰的意义代码。作为读者,无论是何种身份,都可以在意义化的广州场景中寻看到自己的影子,满足阅读过程中生发的种种“意念”。另一方面,作者那种“民众大姐”式的对现世贴心贴肚的关怀,确实使都市人内心的积虑、疲惫、孤独和无奈得以借这一天窗排遣,并因此调整自己的心态,获得面对生活的信心和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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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感受型作家,张欣确实为我们描摹出了转型期都市五光十色的社会生活景象,并带给我们新奇的感受,可是随着经济调子的变化,杜会开始接受新的矛盾考验,公众心态和所关注的焦点也将随之发生位移,如果仅满足于对都市女性生活的单纯描写,且一直采取单一的叙事模式,这终会让读者乏味的,女性写作同样要靠理智而不是情感,只有当张欣能够超越“现在”,她才方有希望走出“现象”而进人“意义”之中。也就是说,张欣只有立足于知识分子的写作立场,从现实生活中超越现实,用意象和形象去激发人人心中固有的理性,才能对外界现实有真正的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