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货膨胀福利成本研究述评(3)
2016-07-13 01:21
导读:3.基于McCallum-Goodfriend Frame-work估计通货膨胀的福利成本。这种方法通过引入交易技术方程将货币给消费者带来的效用间接化。McCallum-Goodfriend (1987)建立了一
3.基于McCallum-Goodfriend Frame-work估计通货膨胀的福利成本。这种方法通过引入交易技术方程将货币给消费者带来的效用间接化。McCallum-Goodfriend (1987)建立了一个购买——时间(shopping-time)模型,这一模型假设时间和货币共同为购买消费品提供交易服务,并且时间和金钱在实现交易方面可以互相替代。交易服务技术决定了在既定的消费和货币持有水平下所必须花费在购买上的时间。购买时间模型从时间的角度来理解和度量通胀的福利成本:在家庭持有货币数量一定的条件下,更高的通货膨胀率导致货币贬值,降低了家庭的实际购买力,家庭不得不花费更多的时间来获取同样数量的消费品,从而减少了劳动时间或休闲时间,因此,造成了福利损失。Simonsen and Cysne(2001)研究了在购买-时间模型中包括有息资产的情形,并从理论上给出了福利成本的上下界。Cysne(2004)研究了连续时间下的购物时间模型,并得到了福利成本的解析表达式,他还从理论上讨论了引入家庭异质性的通货膨胀福利成本。
除了上述三个比较代表性的方法外,经济学家还提出了其他一些计量方法。如Fischer(1981)将货币和其他资产同等看待,把货币看作是资源跨期转移的载体,建立了一个禀赋经济的OLG(overlap—generation)模型。Lagos and Wright(2005)首次利用货币寻介理论,估计了通货膨胀的福利成本。Imrohoroglu(1992)刻画了在一个收入波动且没有保险经济环境里,经济个体为平滑自己的消费而持有货币的计量通货膨胀福利成本模式。
二、对目前中国通货膨胀福利成本研究的启迪
反观国内,当前对通货膨胀的研究仍主要集中在成因、对策等定性方面,而专门针对通货膨胀福利成本的研究则很少,且大多是基于国外已有的研究,主要利用国外研究中已有的模型对中国的通货膨胀福利成本进行估算。如欧俊和李花(2006)利用Bailey(1956)研究方法对中国通货膨胀福利成本进行了估算;陈彦斌、马莉莉(2007)分别使用消费者剩余方法、MIU模型和CIA模型计算了中国通货膨胀的福利成本;谢赤(2002)则在购买-时间模型下讨论了金融创新对通货膨胀福利成本理论上的影响;陈利平(2003)在一个引入消费攀比的Shopping-Time模型中讨论了通货膨胀的福利成本;龚六堂、邹恒甫和叶海云(2005)利用他们研究的框架,在Lucas模型基础上,应用Kruz(1968)和Zou的思想,把消费者的财富引入效用函数,给出了货币供给的改变对经济不确定影响的分析。
(科教论文网 lw.nseaC.Com编辑发布) 但问题是这种利用国外研究中已有的模型对中国通货膨胀福利成本进行估算的方法存在较多的局限性,因为纵观通货膨胀福利成本计量方法的发展,尽管不同经济学家的模型有所不同,但其基本思想是一致的,都是基于货币对于公众的有用性或者货币能提供给公众便利为出发点,进而考虑通货膨胀率的变化如何影响公众的货币持有,并引起公众效用的变化,从而对通货膨胀的福利成本进行计量。由于公众效用本身的抽象性和现实情况的复杂性,已有的关于通货膨胀福利成本的计量方法或多或少都存在一些不足之处。此外,国外既有的研究大多基于美国的经济背景,而中国的社会经济状况与美国有许多不同的特殊情况,在一定程度上也制约着中国通货膨胀福利成本计量的准确性。
1.已有的研究所采用的模型大多是引入货币的效用函数模型框架,加上各种外部约束来推导货币需求,进而对通货膨胀的福利成本进行计量。但从各种模型的计量结果来看,各种模型间不仅存在不小的差距,而且其结论也存在较大的差异。
2.已有的研究大都只限于在稳态下得出的比较结果,而当通货膨胀率剧烈波动或迅速上升(下降)时,实际的通货膨胀福利成本会与稳态下的计量结果产生不同程度的差距。这使得已有模型的结果其实用性大打折扣。
3.很多模型都假设名义变量对真实变量不产生影响,即货币和通货膨胀是中性的。这与很多现存的研究结果相悖。尤其在中国,由于经济的市场化程度仍然不高,货币冲击对经济实体的影响与货币主义的前提假设不符,货币中性依然是一个长期争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