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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斯大林与苏联的政治环境——试从领导人性

2014-10-24 01:04 内容提要：斯大林是世界历史上少有的、具有争议的人物之一。斯大林与历史之间存在着不可抹灭的关系。苏联体制与政治环境的形成与斯大林有着极大的联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正是斯大林矛盾的性格构建了苏联个人崇拜及高压的政治环境本身。关键词：斯大林、性格、苏联政治环境 提到斯大林，人们会自然而然的联想到很多东西。比如说：钢铁的人、苏联、斯大林格勒保卫战、第二次世界大战、雅尔塔会议、“大清洗”、“克格勃”等等。同时，人们对于斯大林的评价也是各有千秋。有人称他是“暴君”“屠夫”“刽子手”；也有人称他是“非凡的人”“20世纪杰出的人物之一”；更有人亲切地称他为“同志”，以他为榜样、以他为荣。的确，斯大林是一个颇有争议的人物。但是他的名字却与历史紧紧地联结在一起，没有人能够让他们分开。 苏联高度集中的政治经济体制、极度严格的舆论管制、高压的政治环境，都是在斯大林开始担任苏联党和国家的领导人之后开始形成和最终确立的。因此，可以这样说，苏联的政治环境是与斯大林分不开的。本文试图从领导人的性格角度，尝试对苏联政治环境与斯大林的关系进行简要的论述。一、 斯大林，原名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朱加施维里。斯大林是他在革命时期中，接受列宁的建议，给自己起的名字，意为“钢铁的人”或“由钢铁制造的人”。1879年12月9日，斯大林出生于格鲁吉亚一个贫困的下层劳动者家庭。他的父亲是一名鞋匠，母亲是一个家庭妇女。由于家庭的贫苦，以及社会的环境的恶劣，父亲酗酒成风，对家不管不顾，而且对妻子的态度极其恶劣，非打即骂；对斯大林的态度也不好。后来，他因酗酒死在外面。斯大林的母亲是一个善良、胆小的家庭妇女，对于丈夫的酗酒与打骂，只能是默默地操持家务。母亲同时还是一个忠实的教徒，她也希望斯大林能够成为一个神职人员，因此将斯大林送入到教会学校读书。 斯大林在15岁时参加革命。他在教会学校读书时，因宣传推翻沙皇政府的思想被学校开除，随后参加了马克思主义运动，成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尔什维克）党员。1912年奉列宁的指示创办《真理报》，被沙皇政府先后逮捕7次、流放6次，从流放地逃出5次。在十月革命中，他一直是列宁的支持者。曾参与指挥了著名的察里津保卫战。后为了纪念这次战争，察里津改名为斯大林格勒，以为“斯大林之城”。1922年斯大林成为苏联共产党的总书记。俄共（布）第十三次代表大会选举他继续担任党的总书记，并获得最高领导权。在20世纪30年代，斯大林领导“肃反运动”对党、国家和军队的领导人展开大规模清洗。大量的干部和将领遭到杀害，以百万计的人被送进了劳改营。在经济方面，斯大林领导苏联人民加速实施苏联的工业化政策。经过三十年代两个“五年计划”的努力与奋斗，苏联成为一个仅次于美国的世界第二工业大国。1953年3月5日，斯大林因脑溢血去世，终年73岁。 后人对于斯大林性格的评价有好有坏。由于“大清洗”的缘故，后人对他性格的描述多集中于：“冷酷”“残忍”“毫无怜悯之心”“暴躁”等等。这种描述给人以误解，强调了斯大林性格中的缺点，而忽略了他性格中的好的一面，诸如“精力旺盛”“坚毅不拔”“思路敏捷”等等。因此全面来说，斯大林的性格是一个矛盾的集合体。他性格趋于内向、脾气暴躁、对待敌手的确是“冷酷”和“残忍”的，“毫无怜悯之心”。但是同时，他也具有坚强的意志和别人少有的韧性、遇到困难能够做到坚韧不拔，而且他还想当好学，大脑的思路敏捷。 不可否认的是，斯大林性格中暴虐的一面，与他年少时父亲的影响是分不开的。对于自己的身世和家庭，斯大林是很少提起并且相当避讳的，尤其是他的父亲。幼年时期，父亲粗鲁的行为、酗酒后的粗暴和打骂、父亲对于母亲的态度与作法都给斯大林留下了极其恶劣的影响。作为孩童，斯大林本身对此应该是相当反感和惧怕的。在这种环境下生活和成长，容易使人产生内向寡言的倾向、自卑感以及对权力和荣誉的强烈追求与渴望。但是反过来，父亲却又极可能成为斯大林幼年时期和性格形成过程中效仿的对象，斯大林对于父亲的行为给以模仿和复制。斯大林矛盾性格的基础也是这个时期所奠定的。这从现代社会对于单亲家庭或者是父母关系不好的家庭中成长起来的青年人性格和行为的心理分析中可以得出相似的答案。同时，从斯大林的个人习惯，他对于自己家庭成员的态度，尤其是对女性的态度都可以看得出来[1]。 而十五岁就加入到革命斗争中的生活经历，也对斯大林性格的形成产生的重要的影响。艰苦的革命斗争生活、多次被逮捕、流放并又成功从流放地逃脱的经历，对共产主义和列宁主义的信仰与绝对拥护，磨练与塑造了斯大林性格中坚毅、有韧性、意志坚强的一面。同时，也正是基层工作的艰苦和对敌斗争的严酷性，进一步巩固和发展了斯大林自幼受父亲影响而形成的粗暴、严酷的性格。在基层，斯大林性格中的缺点未必显得很重要，或是对斯大林本人及其周围的人产生多大影响。或者说，那不是什么缺点，而是斯大林的个性和对敌人的憎恶。在战争环境下，人们所关注的也都集中于斯大林的冷静、果敢和坚毅的性格表现之上。但是当斯大林逐渐正为一个领导者、尤其是高级领导人的时候，其性格中的缺点对其本人和周边人的影响就完全的显现出来。和平建设年代更是如此。 还需要一提的是，俄罗斯民族中的大民族主义和沙文主义传统对斯大林性格形成的影响也是相当大的。对于武力的崇尚、对于英雄的崇拜都对俄罗斯民族或者说整个斯拉夫民族有着重要的影响。这也可以被看成是俄罗斯为什么崇尚强权和个人崇拜的历史与社会的原因。因此可以说，斯大林虽然是格鲁吉亚人，但他却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俄罗斯人。他是一个俄罗斯化的格鲁吉亚人。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国家领导人也不例外。因为国家领导人也是人。普通人的性格好坏可能只会影响到他自身或是其周围生活的一小部分人。但是，一个国家领导人性格好坏，却有可能改变整个国家的政治环境，甚至于一个国家的政治进程。 对于斯大林的性格，列宁同志有着精辟的和预见性的评价和建议。“斯大林同志当了书记，掌握了无限的权力，他能不能永远十分谨慎地使用这一权力，我没有把握。”[2]“斯大林同志太粗暴，这个缺点在我们中间，在我们共产党人中间互相交往中是完全可以容忍的，但是在总书记的职位上就成为不可容忍的了。因此，我建议同志们仔细想个办法把斯大林从这个职位上调开，任命另一个人担任这个职位，这个人在所有其它方面只要有一点强过斯大林同志，这就是较为耐心、较为谦恭、较有礼貌、较能关心同志，而较少任性等等。”[3]前面的话语是被称之“列宁遗嘱”的列宁同志在1922年12月23日《给代表大会的信》中的论述。在该信中，列宁同志指出了斯大林同志性格上的缺点：任性而缺少耐心、骄傲而缺少礼貌、较少关心同志等等。并提出了斯大林不适合担任党的总书记的职务，希望党的代表大会注意斯大林和托洛茨基之间的矛盾，防止因此造成分裂等等问题。列宁同志看问题是有透彻而有远见的。而令人遗憾的是，在列宁同志去世之后，他在遗嘱中提到的问题逐一发生。这些问题对整个苏联的历史发展进程都有着深远的影响。 苏联的政治环境的特点简而言之有三点：一是个人崇拜；二是舆论控制；三是高压环境。这些都是在斯大林担任苏联党和国家领导人时期形成和确立的，是斯大林社会主义模式的一部分。斯大林之后的领导人，虽然反对和批判斯大林，却没有更改这一体制，反而使其延续下去，更为僵化。抛开惯常所说的国际大环境和国内政治环境的影响，单从领导人性格的角度进行分析，苏联政治环境的形成与它的缔造者斯大林的性格有极大的关系，可以说它是斯大林性格的表现。 对于斯大林的个人崇拜，不仅仅是由于斯大林在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方面和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领导苏联人民取得的巨大成就，从性格角度分析，还来源于斯大林自身性格中对于英雄和荣誉的追求。前面提到，由于家庭环境和社会环境的影响，斯大林的性格中存在着极其强烈的对英雄和荣誉的追求与渴望。斯大林崇拜英雄，也想成为别人崇拜的英雄。这种对于英雄和荣誉的追求本来是无可厚非的，是正常的、每一个普通人都具有的。但是当它与权力相结合，并受到权力的激化的时候，是可怕的。正是其与至高无上权力的结合，成就了对斯大林的个人崇拜。而个人崇拜反过来又破坏了社会所本身应有的法制与秩序，使至高无上权力的滥用达到空前的程度。这种情况的结果和在基层的反应就是特权阶层的形成、社会底层对于特权的憎恶和中上层对于特权的追求。 而高压的政治环境的选择，从斯大林的性格中也是可以找到相应的原因的。前面提到，斯大林客观上继承了他父亲暴躁的脾气和粗鲁的行为。列宁同志也提到斯大林的这种性格作为一个普通的党员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列宁对于这种性格与至高无上的权力的结合是忧虑的。事实也证实了这一点。对于武力、高压政策以及其他一切严酷手段的选择，不只是斯大林个人的问题。苏联共产党早期领导人中都存在这种问题。对于此，列宁是有深刻认识的。他称此为“俄罗斯化的异族人在表现真正俄罗斯人的情绪方面总是做得过火”[4]。作为俄罗斯化了的格鲁吉亚人的斯大林正是这样。在斯大林掌握了党和国家的最高权力的时候，在对于最高权力没有必要的、充分的和有效的限制与监督的时候，斯大林性格中粗暴、急躁、专断等不好的一面结合列宁所说的“俄罗斯化的异族人的过火表现”发生了异化。这种异化不是发生在斯大林本人身上，而是由于斯大林所处地位的特殊性而异化为他所领导的党及这个党所建立和维持的政治体制中的一部分。高度的中央集权、大清洗、军队的一长制等等都可以看作是这种异化的表现。 而个人崇拜和高压政治环境与手段的选择的最为直接的表现就是对舆论的高度控制。对于舆论的高度控反过来进一步维持和加重了个人崇拜与政治高压，陷入了一种恶性循环之中。正是在这种恶性循环之中，在斯大林性格影响下建立的一系列体制走向了极端，进一步僵化。而作为这种极端的、僵化体制表现之一的政治环境进一步恶化，更趋于不稳定。斯大林的继任者们所采取的完全否定的批判方式及其所采取的一系列政策，否定了体制存在的基础，却进一步强化了原有体制，最终不免陷入解体和崩溃的结局。 参考资料：[1] 卢之超,王正泉主编.斯大林与社会主义.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8月第一版。[2] 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列宁最后的书信和文章.人民出版社出版，2001年4月第一版。[3] http://。苏联主义网。该网站中关于斯大林的资料和部分论述。[4] 斯大林年谱。--------------------------------------------------------------------------------[1] http:///tl/tl/looksdl.htm。苏联主义网.托洛茨基眼中的斯大林。该篇文字中，托洛茨基对于斯大林的习惯、举止、行为，以及他对自己家人的态度的论述。[2] 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列宁最后的书信和文章.人民出版社出版，2001:5。[3] 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列宁最后的书信和文章.人民出版社出版，2001:6。[4] 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列宁最后的书信和文章.人民出版社出版，2001:17。论文出处(作者):王海凡（延边大学） （科教作文网http://zw.ΝsΕAc.Com编辑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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