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和恩格斯——未被颂扬的缔造民主飞跃的(6)
2015-10-08 01:16
导读:以前就曾受到宪章派的启发,马克思这一次的反对立场是为维护宪章派具有历史意义的纲领的精神实质所进行的在当时的阶段下并不成功的尝试。 在马克
以前就曾受到宪章派的启发,马克思这一次的反对立场是为维护宪章派具有历史意义的纲领的精神实质所进行的在当时的阶段下并不成功的尝试。
在马克思处理与工会领导人的关系时,一个特别具有挑战性并且不时困扰马克思的问题是工会领导人对改革同盟的参与。改革同盟作为主要由工人阶级组成的组织,在群众抗议活动中发挥了关键性作用,迫使国会制定了1867年改革法案。这一世纪中叶的改革将普选权扩展到了几乎一半的英国男性家长。(Smith, 1966, 第236页)改革同盟是于1865年在马克思的热情支持下由总委员会帮助成立的。(Marx, 1865a, 第158页)14 在他的敦促下,总委员会同意其在同盟内的成员只能支持普遍的男性选举权的要求。
然而一年以后,马克思报道说有两名工会领导人“已经在改革同盟中出卖了我们,他们在违背我们意愿的情况下与资产阶级达成了妥协。”(1866a, 第314页)他们俩向同盟内仅仅支持家庭普选权的自由资产阶级分子屈服了。结果,马克思从同盟中退出,以声明同盟的选举改革运动事实上已偏离了应有的方向,自由党-工联联盟得以巩固,以及工会领导人从第一国际以及工人阶级政治中退出。
马克思和恩格斯认为工联主义者的行动反映了一个更基本的问题:他们无法超越工联主义的思想意识。马克思在1866年国际工人协会日内瓦代表大会上为工联主义这一疾病号了脉并提出了治疗的方案:
“ 工会过多地与资本只是进行地方的直接的斗争,它们还没有充分意识到它们是反对雇佣奴隶制度本身的一种多么大的力量。因此它们几乎完全不过问一般的社会运动和政治运动。.…..现在它们必须学会作为工人阶级的组织中心而自觉地进行活动,把工人阶级的彻底解放作为自己的伟大任务。工会应当支持这方面的任何社会运动和政治运动。……工会应该向全世界(法文和德文版为“广大工人群众”)证明,它们绝不是为了狭隘的利已主义的利益,而是为了千百万被压迫者的解放进行斗争。”(1866b, 第191至192页)
(科教论文网 lw.NsEac.com编辑整理) 马克思的分析预见到了五十多年以后列宁的《怎么办?》——工人运动中的“经济主义”问题——以及霍布斯鲍姆前面提到过的无产阶级政治觉悟的非不可避免性。他再一次清楚地懂得了主观能动性的必要性。
为了反击巴枯宁主义者的“放弃主义”路线——原则上反对参与政治——马克思和恩格斯在1871年于伦敦举行的特别会议上决定国际工人协会应当采取毫不含糊的立场支持工人阶级独立的政治运动。恩格斯反驳道:放弃主义听上去似乎很革命,然而它“将会把推向资产阶级政治的怀抱。”他继续论述到政治运动对工人是必需的,因为它“为革命进行准备……和教育工人进行革命。”为避免“资产阶级政治”的致命圈套,“工人政党不应当成为某一个资产阶级政党的尾巴,而应当成为一个独立的政党,它有自己的目的和自己的纲领。”这样,工人不仅在捍卫基本的民主权利上存在着固有的利益,也有义务这样做,因为它们的存在给了他们进一步争取本阶级利益的空间。“政治自由……就是我们的武器,如果有人想从我们手里夺走这个武器,难道我们能够袖手旁观和放弃政治吗?” (Engels, 1871, 第417至418页).
马克思和恩格斯顶住了巴枯宁分子的强烈反对,赢得了大多数代表的赞同。他们被授权起草会议达成的决议,一个月以后,他们向总委员会提交了现今著名的“九、关于工人阶级的政治行动”的决议,这一决议融合了辩论中的多数派立场。决议重申并详细阐述了国际工人协会的“宣言”与“章程”中的两个关键的信念:“……工人阶级在它反对有产阶级联合权力的斗争中,只有组织成为与有产阶级建立的一切旧政党对立的独立政党,才能作为一个阶级来行动。……是必要的,为的是要保证社会革命获得胜利和实现这一革命的最路目标——消灭阶级”(Marx and Engels, 1871, 第427页)。一年以后一个更具代表性的会议在海牙召开——来自15个国家的64名代表与会,实际上是国际的最后一届代表大会——批准了这条路线。附随九号决议的另外两个伦敦决议也在海牙会议上被批准,号召国际工人协会各部门开始积极争取“农业生产者加入工业无产阶级的运动”和“在工人阶级当中成立妇女支部”。(同上,第424至426页,第686页)15 在马克思和恩格斯促动下,两个决议均明确指出,工人阶级的独立的政治运动既不局限于某一性别,也不和至关重要的工农联盟相分离。(随后论及)